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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逼婚冲喜,玄学大佬发狂逆袭

第七章 另起炉灶

  覃运在线抓狂,覃逢却在思索。

  经过适才的对话,他心里已经对覃运彻底失望。

  这样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半点人情味的家,确实该分了。

  未免覃运死揪着自家闺女不放,他赶忙蹦出来转移话题:

  “二弟,其实某思来想去很久,觉得母亲之前的提议很有原理。树大分叉,人大分居,天经地义。”

  虽然琼儿之前说过,她已经和覃家割袍断亲。

  可到底没走族内正规流程,终究只是一场空话。

  这个原理覃琼光刚来京城不懂,覃逢却是门儿清的。

  他瞥了眼白胡子族长,继续道:“正巧今日族长也在,分居也方便,你觉得呢?”

  他料定了这个见利忘义的二弟会允许。

  果真,覃运闻言,大喜过望。

  苍天开眼呐,废物年老开窍了!

  他盼着分居盼了快十年了,终于等到他主动开口了!

  一想到覃府的铺子庄子,另有钱庄里存的钱都将属于他,覃运马上精神起来,顶着个猪头脸连连颔首。

  末了,还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唉,年老你出门在外不知道,这些年家里前程少,分居…恐怕也分不了你们几多啊。”

  覃琼光嘴角一抽。

  嘿,这老小子还挺贪。

  覃望春微微勾唇,善意提醒道:“二伯身为礼部侍郎,应当比某更清楚大幽律令。”

  “凡应分田宅及财物者,兄弟均分,不均平者…计所侵,坐赃论减三等,就算家产再少,也不能不按规则来啊。”?

  覃运脸色一变,已有不满。

  废物年老家的两个小废物还真是没规则。

  知不知道尊老爱幼!

  覃逢赶忙笑呵呵的打圆场,“小春说话是直白了些,但话糙理不糙啊,二弟,这家产的问题,咱们照旧回去再详谈?”

  公开场合的,覃运也不敢说的太绝,影响欠好,只幸亏心里狠狠地记上一笔。

  哼,原来是想让他们净身出户的,没想到他们还懂法!

  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看着一脸闲适的覃琼光,覃运恨得咬牙,正好瞥到后面追过来的洛冲之,这才想起自己泛起在这里的原因。

  正是畏惧覃逢一家犯了事,牵连了他们,连覃琼光这个天选冲喜踏脚石都忍痛放弃。

  “呵,别装了,家中已经知晓你们一家子犯了事,惹得金吾卫和京兆府的人全都来捉你们。”

  “某丑话说前头,不管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都休想让某为你们求情!”

  说着,覃运冲着跑得气喘吁吁的洛冲之颔首,“辛苦京兆府追捕逃犯,某已经替你拦下了,还请不要顾及某的面子,从重处置!”

  洛冲之:……?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啥逃犯啊!

  洛冲之莫名其妙的挠挠头,瞅着覃运猪头般红肿的大脸蛋子,不禁思绪飘飞。

  嗯…这圆润的凸起和红润水平,绝对是那个覃小娘子扇的!

  也不知道她劲儿有多大,居然能扇得比他裤衩子还红!

  “洛郎君?”覃运以衣袖遮脸,疑惑发问。

  洛冲之回过神来,下意识瞟了瞟覃琼光,就被她使了个眼色。

  红裤衩!配合我!

  洛冲之:……

  救命!

  他为什么能从人的眼神里读出“红裤衩”这三个字啊!

  他想,他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就在洛冲之两眼发昏时,覃琼光咧嘴一笑:

  “这位京兆府的官爷,我们家现在急着分居产,待会儿还忙着用饭睡觉,要不你们明天再来抓?”

  “…啊,好啊。”洛冲之迷迷糊糊的允许了。

  覃运:……

  呜呼,京兆府要完!

  谁家抓监犯还等人家用饭睡觉分居产的啊!你们老大知道吗?!

  覃逢和覃望春拳头掩唇,盖住了上扬的嘴角。

  覃琼光从容转头,“好了,正事要紧,我们现在可以去四周茶铺谈谈家产问题了。”

  覃琼光适才故作不认识洛冲之,还冒充自己家真犯了事的作态。

  完全是不想让覃家人知道他们家的深浅。

  万一覃家知道他们家其实富得拿天子老子的笔筒喂鱼,忏悔不分居了,赖着他们怎么办?

  覃运被噎了一下,然后生怕人跑掉似的,拉着覃逢,和白胡子族长一起去了东市的茶室详谈分居事宜。

  覃琼光和覃望春也跟了已往。

  “好了红裤衩,这里没你事了,再也不见啦!”

  洛冲之脸红,气的跺跺脚,“某的名字叫洛冲之!”

  真是的,能不能别提红裤衩啦,他明天就换!

  茶室里

  覃琼光三人在族长的见证下,顺利从覃家分了出来。

  现在,只要再去官府开个新户籍,覃琼光一家就算是正式的另开炉灶了。

  在覃逢和覃望春的据理力争,和覃琼光的拳头威慑下,覃运含泪分了五百两银子给覃琼光一家。

  至于能够钱生钱的庄子铺子,则一个也没有舍得给。

  覃运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是痛心疾首的心情。

  “五百两银子不少了,分了家,我们两家最好就别相互打扰,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就行。”

  “另有,以后你们要是把钱都败光了,也别来找我,知道吗!”

  覃逢笑呵呵的颔首,连声说好。

  败光?半天的功夫而已!

  就这五百两银子,拿给小春甚至不够买副各人字画。

  覃望春凤眼一弯,拿起一张白纸,“保险起见,我们照旧立个字据吧,免得以后有人忏悔分居。”

  覃琼光一听,登时乐开了花。

  覃望春打的什么主意,她脑子一转就能知道。

  这是怕覃家人以后忏悔,提前把退路台阶啥的给堵死啊。

  偏偏覃运不知道,还满眼夸奖的冲覃望春颔首。

  闻弦歌而知雅意,他突然看这臭小子顺眼多了。

  兴奋之下,覃运提笔沾墨,笔走龙蛇,飞快的就写出了两份分居字据来。

  覃逢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签字画押。

  两份签好的字据,一家拿一份。

  看着白纸黑字的字据,覃运止不住的嘴角上扬。

  “年老啊,以后的路就全靠你们自己了,若是京城待不下去,去乡下即是,总不会饿死人。”

  言下之意,饿死也别来找他!

  覃逢也笑了,虚与委蛇:“母亲那里就有劳二弟费心了。”

  那个刻薄刻薄的老太婆,某不伺候了!

  “呵呵呵。”

  两兄弟都满意了,假笑事后,就各自朝反偏向回了家。

  只有族长叹了口气。

  覃运不知道的是,不久后当他知道覃琼光一家的真相,简直是悔不妥初。

  恨不得回到现在一巴掌扇死自己。

  叫你要分居!

  看吧,全大幽最大最肥的鱼都被你放走了!

  而且照旧自己亲自放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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