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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遗体捐献后,他疯了

将我遗体捐献后,他疯了

美汁滋 著

  • 短篇

    类型
  • 2024-07-17上架
  • 10156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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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将我遗体捐献后,他疯了 美汁滋 4213 2024-07-17 19:26:38

  我发病那天,老公和当红明星同居被曝。

  粉丝把小区围得水泄不通。

  救护车进不来。

  医院让傅川认领尸体,他说:

  「正好,尸体捐了吧,就当做孝敬。」

  他以为我想骗他回家。

  但我真的死了。

  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让他回家了。

  1

  结婚三年,傅川很少回家,一直都用事情当借口。

  每次面对他爸妈的质问,我都市替他打掩护。

  或许是他觉得我体现灵巧,很少回家的他,竟然允许这个月会回来,陪我过生日。

  我们从校园到婚纱,共度十年,却是第一次他亲自陪我过生日。

  自打怙恃离世之后,我自己都已经不在意那个日子。

  我满怀期待地准备了蛋糕和饭菜,在餐桌前,一直等到了我生日的隔天,也没等回来傅川。

  我心里的期待徐徐化作失落。

  从不在乎我生日的人,又怎么会记得我生日在哪天?

  或许傅川所谓的陪我过生日,是他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里,随意挑出来的一天。

  一夜没睡,我整小我私家都浑浑噩噩的。

  正计划起身回卧室休息,结果听见楼下嘈杂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朝楼下看去,只见楼下黑压压一片,放眼望去全是人。

  他们手里举着应援牌,上面写着傅川和何悠的名字。

  「影后和霸总就是绝配!」

  「小说女主走进现实!」

  诸如此类的话,滔滔不停。

  我直勾勾盯着那个牌子。

  何悠是我曾经的高中同学,也是现在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更是傅川曾经的白月光。

  本想看成只是巧合的同名,可是无论怎么欺骗自己,眼泪都照旧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

  手机响个不停,热搜推送刺得我眼睛通红

  #傅川与何悠恋情曝光,同居地址被曝#

  我哆嗦着手点进去,见到了两人一同收支的照片。

  更讥笑的是,同居地址竟然与我是对门。

  结业之后,同学们之间就淡了联系,就连同学群都解散了,我以为傅川和何悠之间的联系也随之断了。

  可如今,像是有一把刀,将我的心脏捅出来个窟窿。

  好痛,好冷。

  傅川不是事情繁忙没时间回家。

  他的家,在我的劈面。

  隔着一道玻璃,我就能看见劈面别墅。

  虽然看不清里面,但是我的脑海里却已经浮现出傅川冷凝着脸的模样。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随后拨通傅川的电话,想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电话刚刚响铃,劈面便绝不留情地挂断。

  【您所拨通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平静酷寒的声音,像是蚂蚁啃食着我的血肉。

  呼吸徐徐变得急促,心脏疼痛到已经超出我能蒙受的规模。

  我自己明白,我的心脏病又发作了。

  我顾不得质问,急遽打了救护车的电话,随后找药吃。

  然而家里从来不敢断的救命药,却被钟点工全部故意拧开盖子,冲进了下水道。

  留给我的只剩扔进垃圾桶里的空药瓶。

  我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粉丝里三层外三层,把小区围了个严严实实。

  救护车的鸣笛无人在意,也无人让路。

  而我就连走出门求救都做不到。

  我倒在地上,感受生命在被徐徐抽离。

  在那群粉丝的祝贺声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无人在意那辆救护车,也无人在意死掉的我。

  2

  保安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那些粉丝赶出去,但尽管如此,傅川和何悠那栋别墅里的院子照旧被祸殃得不成样子。

  已经被人盯上,以后再回去那里住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傅川面色阴沉,不悦两个字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事情闹大了,他的怙恃也打过来许多几何电话问责,一下午险些没听过几句好话。

  通话纪录一翻,看见我的未接电话,他直接略过,眼底已经被不耐填满。

  周围朋友瞧见,小声问:「川哥,你不给嫂子回个电话啊?」

  傅川收起手机,头也不抬地说:「打回去听她质问,照旧听那些晦气的诉苦和哭声?」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多说什么也没意义。

  我向来懂事听话,傅川也不计划多说什么。

  在他眼里,这种事冷静一段时间之后,我自己就会平静下来,对他继续和以前一样。

  见到傅川对我的态度,身边有眼力见的人,立马开始贬低我,来抬高他身边的何悠。

  「跟曲盈那种女人有什么可说的?当初要不是川哥迫于无奈,也不会娶她。」

  提起这些事,傅川喝酒的行动都顿住了。

  辛辣的烈酒含在嘴里,久久咽不下去。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无论到哪里去,都是旁人不想靠近的短命鬼。

  我学习结果很好,是学校的重点关注工具。

  但是因为我的病,又让人闻之色变。

  老师把我部署和傅川坐在一起。

  傅川立马态度坚定地拒绝,可老师却如若未闻。

  于是傅川开始对我展露出恶意,让我要么主动和老师说换坐位,要么就退学。

  我就像是学校扔给班主任的烫手山芋。

  死在此外地方,他会被问责。

  但要是死在傅川身边,傅川家里会很轻松地把这件事盖已往。

  傅川的父亲不是普通阶级。

  前者无济于事,后者我也不会去选。

  好好念书,是我唯一的出路。

  傅川见我不识抬举,好说歹说都没用,于是就开始逼着我离开。

  我的书本被撕烂,午饭里被放虫子。

  恶意越来越大。

  放学时候,他把我推下楼梯。

  我从楼梯上滚下来,被吓到心脏病发作,住了院。

  见到我发病,一直以来开玩笑不停的傅川被吓到了。

  傅川私底下找我爸妈想要私了,可是我爸妈在老师口中听见傅川身份的时候,开始不满足于金钱。

  傅川的父亲正是竞选的节骨眼,容不得半点差错。

  我爸妈提出让傅川娶我,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傅川千百个不愿意。

  他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但最后在家里的压力下,只好妥协,放弃了何悠,大学一结业就娶了我。

  像是为了羞辱我。

  没有婚礼,没有仪式,也没有亲朋挚友的祝福。

  能证明我们关系的,只有那两个红本子。

  傅川放下酒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挖苦的笑。

  「她要是主动提出离婚最好,我也正好娶悠悠进门。」

  何悠闻言,趴在他怀里,露出娇俏的笑。

  她是傅川的初恋,也是傅川唯一交往过的女人。

  在所有人眼里,当初要是没有我,傅太太的位置,就是何悠的。

  傅川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

  他掏出来一看,见到又是我拨过来的电话。

  再次看见,他挂断的行动越发坚决。

  挂断之后不外几秒,我的号码又没脸没皮地打过来。

  我一向知进退,像这种锲而不舍的时候,曾经基础没有。

  而这时候,我已经做不到给他打电话了。

  我的尸体,正躺在酷寒的太平间里。

  用我手机给他打电话的,是医院。

  傅川再次挂断之后,选择了把我号码拉黑,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下一秒,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再次打过来。

  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不多,他犹豫一会儿,按下接通。

  他不等说话,劈面便已经询问道:「您是曲女士的丈夫,傅川先生对吗?」

  傅川眉头轻皱,但照旧嗯了一声。

  电话里公务公办地报上了医院的地址:

  「曲女士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已经去世,您现在方便过来认领一下尸体吗?」

  包厢里很平静,周围几小我私家都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傅川抿了抿唇,随后嗤笑一声,平静地说:「不方便。」

  另一头还要说什么,傅川却已经先一步开口:

  「死了正好,尸体捐了吧,就当做孝敬。」

  说完之后,挂断电话,随后把这个号码也一起拉黑。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黑了屏的手机,讥笑道:

  「越来越前程了,都市找人一起骗我回去了。」

  听见他这么一说,周围人也都回过神,笑骂我手段低劣,像是惹人嫌的深闺怨妇。

  唯有傅川怀里的何悠,面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开始心神不宁。

  家里的钟点工,就是被她收买的。

  那些药,也是她发话让倒掉的。

  包厢里光线很暗,没人注意她的差池劲。

  傅川像是往常一样,和朋友小聚,然后回去自己的公寓。

  他倒在床上,盯着手机发呆。

  一眼望已往,手机上是种种群消息,我的头像已经被压在了最下面。

  时间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

  我每天都市问他的那句,今天会回家吗,在这天彻底断了。

  3

  一连泰半个多月没有联系,傅川也没有再主动找过我。

  他当做我是在使气。

  他没有哄过人,也不会过来哄我。

  他在等我自己消气,或者是一个给我们相互台阶下的时机。

  这个时机很快就如他所愿的来了。

  贺晏拎着蛋糕,风风火火地过来找他。

  「阿川,去给盈盈过生日啊,要不这个月都快已往了。」

  这话一出,傅川才记起来,他说过要陪我过生日。

  他看了一眼日历,这才发现日子早就已往了。

  贺晏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性格大大咧咧,对谁都扬着笑脸。

  傅川身边的人都偷骂我是短命鬼,只有他会叫我盈盈。

  傅川低着头,冷声说:「要去你就自己去。」

  贺晏看不出傅川兴致不高,上去就挽起傅川的胳膊,一脸为难地说:

  「我自己已往算什么事,过生日不就是要人多才好嘛。」

  他非拉着傅川往外走,傅川一脸不情愿,但照旧跟上了脚步。

  时隔这么久再回抵家,傅川走到门口,已经做好了碰面对我哭闹到与他大吵一架的局面。

  但预想中的并没有发生。

  拉开门的那一刻,闻到的只有食物腐坏发臭的味道。

  两人忍不住作呕,抬眼看见客厅里已经不成样的饭菜。

  傅川紧忙进屋,打开窗子通风,随后压制不住怒意地叫我名字:「曲盈!」

  好好的屋子弄得像是垃圾场,任谁也压不住火。

  然而喊完之后,家里空荡荡的,无一人回应。

  傅川楼上楼下找遍了,也没看到我人。

  贺晏手里还拎着生日蛋糕,无措地站在门口。

  傅川自言自语似的说:「越来越能耐了,现在还会离家出走了。」

  他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拨通了我的电话。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拨通我电话是什么时候了。

  然而电话里却是酷寒平静的忙音。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傅川唇瓣紧抿,只好拨电话给家里的钟点工。

  钟点工手里有钥匙,每天都市牢固时间整理一遍家里,但如今饭菜都发臭了,显然是许久没来过了。

  电话拨给钟点工,那边立马挂断。

  再打已往,却发现钟点工已经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他盯着手机发呆,脸色有些阴沉。

  身后的贺晏一声惊呼,惊奇地说:「盈盈怎么能把这药就这么扔了?」

  傅川立马走已往,见到好几瓶空了的救心丸,一股脑扔在垃圾桶里。

  随处都透露着差池劲。

  傅川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盯着黑名单里那个自称是医院的号码愣神。

  他嗓子有些发紧,说话声音都变得发哑。

  「贺晏,你先回去吧。」

  贺晏不解地看他。

  「没事,我等等盈盈也可以,她没怙恃,也没朋友,预计一会就回来了。」

  傅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推人出去。

  他当着贺晏的面关上门,最后哆嗦着手,拨通了黑名单里,那个没有备注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傅川便犹豫着开口:

  「你们……是哪个医院?」

  另一头依旧像刚开始那样,平静地报上地址。

  我的死亡证明落到傅川手里时,他怔怔地看着医生。

  我的死亡时间,死因,一清二楚。

  他挂断的那通电话,是我生前,最后一通打给他的。

  死在他允许要陪我过生日的隔天。

  死在他和他初恋的粉丝,把小区围得水泄不通的那天。

  仅隔着一条过道,他只记得在杂乱中带走何悠,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想。

  傅川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唯有那双眼睛血红。

  他死死抓住医生的肩膀。

  「你们和曲盈那女人联合起来骗我是不是?一张伪造的死亡证明谁会相信?」

  医生眼神疲倦,对于这样的闹剧已经见责不怪。

  医生如实说:

  「照您所说的,遗体已经捐献了,就在逝者死亡的当晚。」

  医生将我的手机递过来,平静地说:

  「通话录音全部保留,我们联系您的助理,是他来办的手续,医院有监控,你们也可以自行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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