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下午五六点的样子,在个偏僻小巷子里突然发出一句怒吼,“你想要救她,把枪放下!!”匪徒哆嗦拿着枪瞄准今屿的头,另一只手紧紧勒着她的脖子,上下审察着眼前持着枪的少年。
男人的瑞凤眼中露出点不耐烦,酷寒的灯光打在他苍白而又俊俏的脸上,他冷冷地说了一句:“行。”随后修长的手把枪放在地面上。
“踢过来。”匪徒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自得,又指使男人把枪踢过来。并勒紧了今屿几分。
“……”他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不相识的女生,随后又把枪踢到匪徒旁边。
匪徒自得地把枪口指向男人,“哟哟哟,真听话,还照做了。那先杀了你吧。”说罢,匪徒露出了失常的笑容。
匪徒身后泛起了一个女生,或许十六七岁的样子,握着一把手枪,扎着一个洁净利落的马尾。女生像是玩似的,轻轻说了一句“嘣。”子弹精准的射击到了土匪的握着枪的手,匪徒直接疼的丢开了手中的枪。被匪徒勒着脖子的今屿立马挣开他的手,一脚把匪徒踢在墙上,徒匪直接晕了已往。男人则在后面不慌不忙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两把枪。
“好了,好了,接下来的事交给警察去做吧!或许已经赶到了。”适才持着手枪的女生走到今屿身旁,朝着她笑了笑说:“你没事吧?我叫葑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呃……好人,啊对,就是好人,哈哈哈……”
……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今屿缄默沉静了好一会儿。
“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葑茑好奇的凑上前问。
“今屿,关于我是哪里的…忘记了,你信吗?”女孩抬起头露出一双悦目的杏眼。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呢?真奇怪嘞!”
“什么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就到了这里。”
“小杉欤,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嘞?”杉欤很明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杉欤不耐烦的走过来说了一句:“不要加个“小”字。”
“为什么,老子可是比你大的!小老弟。”葑茑不平气地说,“而且我加入跟内部的时间也比你长几十年……”
“……”杉欤没有理会她,他向女孩靠近,浅浅的问到一句:“失忆了?”
“你是说数据丢失吗?”今屿缄默沉静了一会,给出了她认为十分正确的问题。
“或许是吧。”杉欤稍微思考了一下,冷脸回覆了她的问题。
“你们能不能不要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聊这么奇怪的话啊?”葑茑无奈极了。
面对这两个大冰块聊天,进度慢得像个蜗牛似的,转头就付托杉欤把徒匪绑起来。让自己跟女孩聊。
“那么小七七,你愿意来我们这先住一下吗?等找到了你的亲人,再叫他们来接你。”小七七是葑茑给女孩现起的小名。
“可以吗,谢谢了。”女孩嘴角向上微微上扬,洁白的脸蛋露出带着粉嫩嫩的腮红。炯炯有神的杏眼弯成了月牙形。女孩身上带着一种特此外气质,一种清冷感。但那一刻似乎没有了。
“好精致的小脸啊。”葑茑不禁捏了捏她的脸蛋。果真手感一级棒,葑茑捏得入迷,一时间没有听到杉欤在叫她,直到葑茑感受到了杉欤的怒火才反映过来。
“有、有什么事吗!”葑茑吓的直冒冷汗。
“我买的食物呢?”
“什么食物?”
“你说呢?”
“就是那堆食物吗,啊,这个啊,这个是为了救人嘛,我这是在救以后的小情人啊!”葑茑平时没事做的话就会泡在网吧里,恰好碰见了杉欤准备蹭饭来着,就计划来帮他提工具换取食物。结果半路闯进一个土匪,顺手就把工具丢掉打架去了。原来还以为有好十几小我私家,结果只有一个,真扫兴。“切,真扫兴。”葑茑悄悄说了一句。
“什么?!”
“啊,没什么!小七七,帮一下奶奶我挡一下啊!”
“哈?”
还没等女孩反映过来,葑茑已经溜了。
留下两人四目相对。
……
或许僵持了五分钟左右,赶来的警车声打破了寂静。看着徒匪被抓走后,杉欤才转过身去对女孩说:“走。”
今屿不解,问到:“去哪?”
“哪知道。″
“啊?”
“回我那。”
女孩连忙跟上,好奇的问道:“那葑茑呢?”
“啊?”杉欤缄默沉静了一会,说道:“你说那个老人家啊?她一天到晚泡在网吧,吃的就在网吧里。”
“嗯?”
“她比你奶奶年纪还要大,200多岁还像个臭屁孩一样。”说到过里杉欤不禁嫌弃地啧一声。
“可是她看起来像十六七岁啊。”
杉欤缄默沉静了好一会,绕开话题道:“你好烦。”杉欤扭过头去,少年五官立体,瑞凤眼在夕阳的照射下似乎显得有些凌厉,但更多的是不在乎。
“那我不说了。”今屿丝绝不在意,眼睛着眯成一条缝,笑盈盈的,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发丝金灿灿的。
真烦,有什么值得笑。
路过包子铺时,杉欤顺便给她买了俩包子。
路上,今屿啃着包子,腮帮子鼓鼓的。
“小杉欤,这家包子店味道还挺不错。”女孩还转过头朝他看去,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星星。
“我不叫小杉欤,叫杉欤。不要学那小我私家。”
“为什么?”今屿呆呆望着杉欤,眼睛像只黑不溜秋的蝌蚪一样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失去舌头的话。”杉欤捂住眼睛,指缝间的眼神充满不爽。
“没事,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似乎电视上冷酷无情的杀手。”今屿似乎没想到这人情商那么低,苦苦地挤出个微笑。计划缓解尴尬。
杀、手。
“什么样的。”
“就是那种所到之处腥风血雨那种,看一眼就要被秒杀那种,我觉得杀手都很冷酷。”今屿眼中露出坚定的眼神。
原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这样的。
杉欤很明显不想谈论无关紧要的事,女孩也很识相地闭上了嘴。
此时正值晚秋,天很快就昏暗下来,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天那边的余晖似乎像个快熄灭了的火苗,这留下天那边残留的火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