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之中,何妙音正端端坐在主位之上,神情肃穆,仔细聆听着一众门生们的汇报。
“佳桐代殿主,昨日我们的门生在宗门外五里之处,竟发现仙龙骨现世。然而,其周身围绕着数量巨多的水滴,那些水滴似乎具有意识一般,在神龙骨的周遭形成了一堵坚不行摧的水墙。如此奇异之景,不知我们是否应当派遣门生前往探查一番?”
何妙音微微蹙眉,思忖片刻后说道:“水墙?此事非同小可。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带着一些门生前往检察。切记,这个消息万不行外传,否则,定会为我们招来杀身之祸。”
“是。”门生应声道,接着又说:“另有一事,我们冰环宗年年都加入那宗门交锋赛,不知今年是否依旧要加入呢?”
何妙音绝不犹豫地回覆:“加入。这宗门交锋赛,关乎着我们冰环宗的脸面,若不去,难免遭人口实,让人觉得我们冰环宗怯懦怕事。”
“好,那要派哪些人去参赛呢?”
“你仔细查查,看看哪些门生具备相应的能力,能够在交锋中一展身手,就派他们去展示展示。”
“那您要去吗?”
何妙音微微颔首:“嗯,我亦是宗门的门生,自当有责任为宗门争光,尽我所能。”
第二日清晨,何妙音带着几名精干的门生朝着仙龙骨的所在之地进发。一路上,众人神色紧张但又充满期待。
到达目的地,那堵神秘的水墙在众人面前散发着奇异而绚烂的光线,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令人心生敬畏的气息。
何妙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脱手掌轻轻试探着水墙的力量。
身旁的门生担忧地说道:“代殿主,小心啊!这水墙不知蕴含着怎样的危险。”
何妙音微微颔首,回应道:“莫要惊慌,我自会小心应对。这水墙神秘莫测,但定有其纪律可循。”她闭上眼睛,调动全身的灵力去感知水墙的纪律。
一名门生在一旁忍不住问道:“代殿主,你可有什么发现?”
何妙音徐徐睁开眼睛,“这水墙的力量似乎有其节奏和韵律,就像一首乐曲。我们需顺应其变化,寻找突破之机。各人务必集中精神,不行有丝毫懈怠。”
门生们齐声应道:“全听代殿主付托!”
随后,何妙音开始引导着门生们一同施展出各自的功法,与水墙的力量相互呼应。一时间,光线闪烁,灵力四溢。
在这艰难的历程中,一名门生因体力不支,差点被水墙的力量吸入,幸好何妙音眼疾手快,将其拉回,喊道:“各人稳住心神,莫要乱了阵脚!保持灵力的平稳输出,切不行操之过急。”
那门生心有余悸地说道:“多谢代殿主相救,我定当稳住。”
又过了许久,另一名门生焦急地说:“代殿主,这样下去不是措施,我们的灵力消耗太快了。”
何妙音沉声道:“再坚持片刻,我已感受到水墙的力量有所松动。”
终于,水墙的力量泛起了一丝破绽。
何妙音高声喝道:“就是现在,全力突破!”
在众门生的灵力攻击下,水墙的防御却越来越强,那股反震之力让不少门生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何妙音脸色苍白,她咬牙坚持着,试图再次组织进攻,然而她也清楚,此次实验已然失败。
“都停下!”何妙音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门生们纷纷收住灵力,一个个神色疲惫。
“代殿主,这可如何是好?”一名门生虚弱地问道。
何妙音望着那依旧散发着神秘光线的水墙,深吸一口气说道:“此番是我低估了这水墙的力量,我们先撤回宗门,从长计议。”
“难道就这样放弃仙龙骨吗?”有门生不宁愿宁可地嘟囔着。
何妙音瞪了那门生一眼,厉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贸然行事,不仅得不到仙龙骨,还会让各人都陷入绝境。”
众人不敢再多言,在何妙音的领导下,拖着疲惫的身躯徐徐离去。
回到宗门,她还未来得及休整,宗门交锋赛便已临近。何妙音亲自选拔参赛门生,日夜督促他们训练,而景衫启也在参赛门生名单中。
景衫启听闻自己在参赛门生名单中,急遽来到何妙音处。
“代殿主,我......”景衫启欲言又止。
何妙音抬眸看向他,“启师兄,你有何话要与我说?”
景衫启深吸一口气,说道:“代殿主,我自知修为尚浅,此次交锋赛,我恐怕会给宗门丢脸。”
何妙音微微皱眉,“启师兄,你为何如此没有信心?此次你能入选参赛门生,是对你的认可。”
景衫启咬了咬嘴唇,“可是,代殿主,我......”
何妙音打断他的话,“启师兄,我知道你心中有所记挂,但交锋赛重在加入,也是一次提升自我的时机。只要你全力以赴,无论结果如何,宗门都不会怪罪于你的。”
景衫启眼神坚定了一些,“代殿主,我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此次交锋赛可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何妙音沉吟片刻,“其他宗门门生皆实力不俗,切不行轻敌。在赛场上,要善于视察对手的弱点,抓住时机,一击制胜。另有,要保持冷静,莫要被对手的挑衅所影响。”
景衫启认真所在颔首,“多谢……代殿主指点。”
“启师兄,相信你自己有潜力在交锋中大放异彩的,我也相信你。”
景衫启闻言,心中悸动,“代殿主放心,我定幸不辱命,为我们冰环宗争光。”
何妙音微笑着说:“好,那你就先下去好好准备角逐吧。”
景衫启行礼后,便转身离开。然而,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何妙音疑惑地看着他,“启师兄,你另有何事?”
景衫启挠挠头,“佳桐师妹,你是否也要去?”
何妙音轻笑道:“那是一定的。”
景衫启若有所思所在颔首,“嗯,我明白了。”他说罢,便再次行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