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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国家

第二十二章这个小鬼,还在偷听啊

奇异的国家 作家qs5ibS 4030 2024-08-04 10:12:16

  “这个小鬼,还在偷听啊。”船长说。

  “进来,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白菊花说。

  唐来妹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小小年纪就不要家啦?不要你的妈妈、爸爸?”船长问。

  “我这个家欠好。我听尚阿姨说,她们那里的男孩子可以上学,可以当科学家,可以当领导,还能当宇航员和总统。说不定我可以当上总统呢。”

  小家伙的一番话把各人逗笑了起来。

  “那你的妈妈、爸爸舍不得你走。”船长说。

  “舍得,我一出生时,他们就准备把我扔掉,又想把我弄死,现在他们就好比我死了。”

  “哟,这个小家伙讲话不简朴,未来也是个总统的货。”尚小宁赞叹道。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措施?”船长说。

  “另有一个,我和你们一道去了,你们一个要做我的妈妈,一个要做我的爸爸。你们允许过的。”

  这话把尚小宁和焦亮的脸都说红了。

  “你瞎说什么啊。”尚小宁说。

  “不是瞎说,是真的。如果我跟你们去了,你们又不要我了,把我扔了,那我还不会和现在一样?”小家伙说着哭了起来。

  尚小宁赶忙慰藉他,“好好,我允许,保证,立誓。好了不哭了,现在你讲讲你的措施吧。”

  唐来妹破涕为笑,他说道,

  “他们查,肯定是查你上船的人,对差池?到你船上搜,搜不到人他们就走了。然后你开船也走了,各人就都没事了。”

  “那我们呢,我们在哪儿?”白菊花问道。

  “我们在另一条船上。”

  “怎么上去?”

  “因为他们肯定只查这条船,我们这些人都住这里,他们肯定都知道。他们以为我们一定会坐这条船,我们偏偏不坐。”

  “那别人的船也要那些证明,我们没有,一查不就袒露目标了?”尚小宁说。

  “是这样的。船长先探询一下哪个船最近要到最近的一个国家,然后就托她们带上我们,说我有重病,我的妈妈、爸爸要带我去看病,这里治欠好,那里有偏方。证明都在你这里。你正好有事要迟一两天开船。你会到那里把我们带回来的,不影响她们什么。

  “嗨哟,这个小家伙真不简朴。好,就按你的办。”船长说。

  “不外我们走的时候,最幸亏半夜,不要让人看见。”唐来妹说。

  “那虽然了,我们又不是傻瓜。”船长说。

  一切部署妥当,到了这天入夜,船长开了门,把行李箱子等等的许多工具都堆在门口,然后关了灯和门。把车子从车库开到自家的门前,正好遮住门。然后打开了车门,又借着微弱的路灯,把行李箱打开,把行李一件件地往里放。

  就在她把车开到门前盖住门时,门的下半段被悄悄打开了,原来这里做成了运动门。这也是唐来妹的主意。然后人们都爬了出来,再爬上车。上了车后就都躺在座位底下。焦亮也在这里留宿的。

  到船长的行李装完了,船长上了车,开动了车子。直开到自己的船上,放下行李,又往回开,开到一半,拐到了另一个码头,直接上了她联系好的那条船。不外在上船前,船长先停了车,在仔细视察了周围没人后,叫他们都坐到座位上,别像逃跑的样子。孩子也要装出病重的样子,怙恃也要焦急和伤心。

  厥后一切都很顺利,那条船上只有船长没睡,各人都睡了。她正在船的入口处等着。然后带他们到了船长室,说,

  “孩子病重,住我这里,平静,没人打扰。”这个船长也怕人家看见,只有她一小我私家知道,比力宁静。究竟这事不完全正当,但她也不能硬要人家拿出证明,人家没计划把人交给她,只是让她带着早到一天,治病救人。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们纵然跑了,也不是她的事。

  船长把她们都部署好了,就开车回去了。走到半路,她想想照旧又到自己的船上,看看行李。她一看,果真行李都被动过了。难道她还会把人都藏到箱子里?也真够蠢的,还不如一个孩子。

  不外现在她也更放心了,有人跟踪到这里,并进去翻了行李,就说明她起码厥后没有跟踪她,她的厥后去向无人知道。她冒充什么忘记了,把箱子这里弄,那里整整,又从怀里掏出什么放进去,把什么又拿出来,放口袋里。然后才开着车子回了家。

  第二天,那艘船就定时起航了,那个船长和这个船长通了话。船长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满身轻松得不得了。她很游哉地渡过了一天,在和家人作了热烈地离别后,她开车去了码头,把车子停在了码头的车库里,然后只身上了船。

  船长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突然手机响了,把她吓了一跳。这时会有谁来手机?不会是家里人,也不会是那条船上的人。一切都顺利,还要联系什么?一定是什么大事欠好。船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都有些发抖,不敢接电话了。

  她干咳了一下,镇定了一下情绪,才打开手机,一看是白菊花的电话。马上心里定了不少,她会有什么事?还不是问她有没有开船?一般性的关问,虽然也和那事有关。

  可是她听了内容后,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原来白菊花的男朋友黄花彩这几天有点神神秘秘的,经常找不到他。找到他时问他到哪去了,为什么关机,不回话,他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周全。特别是今天早上,他又不见了,也联系不上。白菊花就到他家去,准备在床上抓到他们俩,他肯定有相好的了。可是,还没到他家,就见他急急遽地走了出来,白菊花赶忙闪在一边躲着,看他要到哪里。结果他七拐八绕,来到了码头,直接到了船上。他把一个什么证件给保安看了,保安就放他进去了。

  难道是他的新欢在船上?白菊花也要上船。但保安拦住了她,她拿出了身份证,她已经办了一个,只有永久居民才气领到身份证。但是保安说不行。白菊花说,那前面那小我私家怎么进去了?保安说,人家是中央情报局的。她听了大吃一惊。难道她一直在跟一个特工谈恋爱?他怎么装得那么好?天啦。

  白菊花一追念起来就对上线了,难怪有人举报焦亮、尚小宁,他还知道具体的举报人,被举报人,消息不会走漏得这么快和具体的。原来他就是这里面的人。白菊花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她没把他们逃跑的计划跟他讲,讲了他们就都得死。想到这里,白菊花心里突突直跳。

  但是,眼看着就要开船了,他怎么还不走?要是跟船走,发现了秘密可就不得了,船长一家也要遭殃了。白菊花这才急得赶忙打电话给船长。

  船长听了这话,吓得魂不附体,赶忙冲出船长室。问人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上来?她们都说没看见。船长说,

  “坏了,他是个恐怖分子,身上有炸弹。你们赶忙给我搜,搜到了交给我。船推迟开。”

  人们一下散开,随处去找了。纷歧会,听到有人喊,找到了找到了。船长冲了已往,只见这人身材高挑,人也漂亮,但身手特殊,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果真是特工。

  见船长来了,这人说,

  “不搜到人我是不会走的,我跟你们出海。”船长这下急了,真恨不得手上有把手枪把他毙了。正在这时,有人捣捣她的背后,她一转头,是大副。大副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大副从背后包抄已往,船长在前面吸引他注意力。船长悄悄点了颔首。

  船长说,“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什么人不人的?你要搜什么人?”

  “什么人你自己知道,不用我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个恐怖分子,身上有炸弹。”

  “嘿嘿,笑话了,你说我是恐怖分子,证据何在啊?我的身份可是有证据在我手上哦。”

  “你那证件是假的,否则怎么能蒙混过关,混进来?”

  “不信我给你看看。”黄花彩说着要掏口袋,并要往前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大副在他背后猛地举起灭火器,朝他头上砸去。黄花彩应声倒下了,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船长全身都软了,大汗淋漓。靠在柱子上。大副走了过来,船长一把抱住她,说,“谢谢你,你救了各人的命。”然后喘了几口气,对各人说,把他弄下船,我们走。”

  几个海员把黄花彩抬下了船,交给了保安,又如是这样说了,保安很受惊的样子。白菊花还在那,没走,见到黄花彩被人抬下船,脸上血肉模糊,痛哭了起来,她捶着自己的头。然厥后不及喊救护车,只拦了辆的士,就叫人把他抬了上去,哭着随着车子走了。

  几个海员回来了,问船长,“要不要报警?”

  船长无力地说,“他们会报的。我们走吧。”

  白菊花一路哭着,一圈搂着黄花彩,到了医院,医生马上展开了抢救。医生问是怎么受伤的?白菊花一愣,说是楼上掉下一块砖头砸的。医生正在给黄花彩做检查,黄花彩醒了,他见到白菊花正在哭,就吃力地问她,

  “我这是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都不记得啦?楼上一块砖头掉了下来,砸到了你的头。”

  “哦……”黄花彩虚弱所在着头,“我有话要对你说……你把头伸过来。”

  “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白菊花哭着说。

  “不,我一定要说……我不能带着假话到棺材里去……我恐怕不行了……就让我说一次真心话……”黄花彩的嘴动着,听不见声音。白菊花只好把耳朵贴到他的嘴上,“我是特工……008……专门视察海内外人员的收支……那封举报信先转到了我的手里……上级并不知道……我之所以对你说……就是要你通知他们。”

  “那你干吗还要去查?”

  “横竖我也要死了……说了也不怕……我是想借这个时机偷渡到外面去……因为你把外面说得太美好了……如果我要是找到她们……我也会装做没看见……但是我没有找到她们……这就说明她们还在这里……不外我冒充非要找到她们,要跟她们出海……你要跟船长讲一声……叫她不要畏惧……我不是坏人……”

  “难道你就忍心丢下我吗?”

  “是不忍心……我也很痛苦……但是我更渴望那人间的天堂……男人解放……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你就这么狠心,这么看重自由?恋爱对你就没有意思吗?”

  “有意义……意义重大……现在我忏悔了……但是迟了……生命好名贵……恋爱好名贵……可是我得不到它了……只有失去的工具才是最名贵的……我死了以后……你不要伤心……再找个好的……好好过一辈子……我要最后说一句……我爱你……我来世还要和你结婚……”

  “你会没事的,我等你,下辈子还嫁给你……呜呜……”白菊花哭着喊着。

  可是,黄花彩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闭上了眼睛。心电图机子上的心跳也显示出了一条直线。白菊花放声大哭,怎么摇他他都不动。医生忙推开她,开始抢救。

  再说尚小宁那边一切顺利,可是当他们来到船上时,船长却硬要他们吃下那种药,就是可以忘记女儿国的。尚小宁说,

  “我们不会讲的,以我的人格保证。”

  “我也保证不会讲的,讲话算话。”唐来妹说。

  “叫我讲我都不会讲,丢人。”焦亮说。

  “那是你们的事,我的事就是叫每个外国人走的时候都要吃药。这又不费什么事,也不痛苦,又没副作用,为什么要为难我呢?这也是为各人好。你们要记得我们国家干吗呢?还会惹来sha身之祸。来,吃了,必须吃。为了你们,也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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