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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国家

第四章衣服怎么这么紧

奇异的国家 作家qs5ibS 4022 2024-07-17 09:11:47

  “不,我是说你的衣服怎么这么紧?把xiong bu完全都bao lu了出来,这有多灾看?另有你的裤子,也包得这么紧,pi gu都看到沟了。”

  “bao lu?”

  尚小宁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没有啊,这能叫bao lu?她就穿了件普通的花衬衫啊,不外是收了腰的,很是合身;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和屁股。裤子是有点紧,它是牛仔裤,现在不都流行紧身的牛仔裤嘛。这是尚小宁最喜欢的衣服,她才穿着它准备跳海寻死的。既然没死成,她又在老依母家住着,没衣服换洗,她就索性穿着老依母的衣服,横竖夏天,简朴。

  老依母的衣服有不少,够穿,白菊花也穿着老依母的衣服。是不是她经常救那些想zi sha的人,留她们过些日子,就多准备了些衣服?尚小宁想,应该是这样的。厥后她的衣服洗洁净了她也没穿,她想和旧的生活离别,不想再看以前的衣服了。

  这次出海前,白菊花劝她照旧穿自己的衣服,别弄得像要饭的一样。

  “那自己的衣服就一套也不够换啊。”尚小宁说。

  “那不能白昼穿自己的衣服,睡觉穿老依母的衣服,把它当睡衣?”

  厥后她们在船上就真的这样穿了。到自己的衣服脏了,就晚上洗洗,晾干了,白昼穿,一套衣服也够了。老依母的衣服倒是有两套,轮换着当睡衣穿。

  但是自从到了渔场后,这个纪律就被打乱了,也不分白昼、黑夜,衣服脏了就换洁净的,也懒得洗,实在洗不动了。到她们被抛到海里之前,都一直穿着自己的衣服,白昼、黑夜。她们累瘫了,倒头便睡,还洗什么澡,换什么衣服?要换也没得换,都是脏的。

  如果她没有被抛到海里,在海水里浸泡,被狂风雨全自动地搓揉,在一望无际的、世界上最大的洗衣机里经过数天的漂洗后,她的衣服一定是臭不行闻的。现在这身衣服经过大自然的清洗,人工的清洗,已经又恢复了它的本色,正散发着特有香味。

  尚小宁觉得听到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外婆的声音。外婆最阻挡她穿这样的衣服。她认为女人把胸部的曲线弄出来很不雅,裤子包在身上很不成样子。这个女船长看来年纪也不太大,和自己差不多,怎么这么老骨董?

  尚小宁追念起这个船上的特点,觉得女船长也太封建了,这种衣服还叫紧身?那她看到女人们穿的吊带、背心、超短裙、下面露出一点屁股的短裤、挂在胯部、一弯腰就露出屁股沟的长裤、san dian shi的服装,还不晕已往了?也难怪,或许整天在海上漂吧,事情忙,不着家,不逛街,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尚小宁也没时光逛街,但她守着小店,没事时候,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会注意到这些女人的装扮。

  “你就是这身衣服难看,简直是奇装异服。站在男人面前多那个?好,我们走吧。一小我私家一个习惯。”

  女船长带着她下了船。女船长已经在岸边的车库里取了车,开了过来,停在码头,要接她到她家去。尚小宁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陌生的地方,就上了车。在车上尚小宁想看看街上的夜景,可女船长把车开得飞快,险些要成了赛车了,窗外的景色都花成了一片,尚小宁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在一座小洋楼前,车子停下了。“这是我家。”女船长自豪地说。尚小宁下了车,女船长把车开进了车库,然后领着尚小宁进了家。

  开门的是个很是漂亮的年轻男人,他扎着马尾巴。穿着件粉红的睡衣。而且还温柔,腼腆,是个典型的白马王子加新好男人。尚小宁差点晕倒了,晕倒在这个神话前。

  尚小宁如腾云架雾般地,不真实地进入了这个豪华的家。两个孩子扑了过来,女船长搂着他们亲了半天。男人给他们倒了茶,又把女船长的旅行包打开,把里面的工具拿出来放好,又把脏衣服拿到阳台的洗衣机里去洗,接着又进了厨房。

  “这是你儿子?”

  “哪里,是我丈夫。他叫温碧玉。”

  尚小宁不相信似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女船长,

  “他好象比你小许多。”

  “是小许多,小18岁。我们结婚的时候他才18岁。”

  “什么?”

  “我因为要搞事业,36岁才结婚。”

  “那还能结到婚?”

  “怎么结不到婚?我不是说了吗?有了事业,有了屋子,有了车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是女人太大了,生孩子困难……”

  “我在20岁的时候就把luan zi冻起来了,提前做好了计划。我事业心很强,哪会因为家庭和孩子拖后腿?”

  “你说什么?什么luan zi‘冻起来’?”

  “这个你都不晓得?你也太目光如豆了。难怪你那么早生孩子。”

  “我生孩子也不早啊,28。”

  “那还不早?我24岁才大学结业,要当5年水手,5年大副,当上船长2年才可以结婚。每升一级,竞争都很是猛烈,都要经过严格的考试,笔试和操作。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可以当上船长的,许多人当一辈子水手。”

  “那她们就一辈子不结婚?”

  “不不,考试只有一次时机,考得上就上,考不上就不上,然后她们就可以结婚了。婚假都是3年,包罗产假。”横竖我是要干大事业的,所以就把luan zi放到luan zi银行去冻起来。如果考不上也没关系,那我就自己生,不要那些冷冻的luan zi。”

  “什么是luan zi?不是男人才有那个吗?”

  “嗨呀,男人的那个是老黎民说的luan zi。我们说的是女人真正的luan zi。我们体内不是有zi gong吗?那是长孩子的地方;另有luan chao,是长luan zi的地方。没有luan zi,怎么会长出孩子?luan zi就是很小很小的鸡蛋,我们肉眼勉强能看见。我们有两个luan chao,每个月它俩交替pai luan。Pai luan就是下蛋,这个月这个下,下个月另一个下。有时一道下了,就生双胞胎了。不外这种双胞胎不像,其实就是兄弟姐妹。那种很像的是一个luan zi酿成了两小我私家的。”

  “啊?我们人也会生蛋?”

  “怎么不会?是女人都市生蛋,就和母鸡一样,只不外蛋没生到外面,生到zi gong里去了,蛋就在zi gong里长成了小孩。”

  “哦——是这样的哈,那……为什么非要结了婚,蛋才气长成小孩?”

  “还不是一样的原理?没有公鸡,母鸡生的蛋也孵不出小鸡。”

  “对对对,哈哈哈……你又不是医生,怎么懂这么多?”

  “这是起码的知识,我们在学校都有学过。不知道这些,我怎么会把卵子生存起来?”

  “哎哟,我们都没学过。不外我也没念几年书,家里太穷……你那时候不是没结婚吗?luan zi怎么能长成小孩?”

  “这就是shi guan ying er啊,在外面弄好了,再种到肚子里去。不外我用的照旧我身上新鲜的,没用冷冻的luan zi,我还没老到那个水平呢。50岁以后才没有luan zi。老母鸡下了几年蛋后,就下不出来了。”

  “呵呵,你讲话真有意思。那……以前没有这个技术怎么办?”

  “那就大学结业后,先结婚、生孩子,到孩子上幼儿园了,再事情。”

  “嗨,我们哪懂这些?到时候就晓得谈恋爱、结婚,不明白这样部署。这些都是你们单元划定的吧?”

  “可能,差异的职业可能有差异的划定。”

  “所以讲,有单元,也好也欠好;不外像我们这样做生意的,也都天天卖给它了。不做,钱损失啊,过年过节的时候最好赚,想歇都歇不下来。”

  “还纷歧样?我们出一趟海,另有什么周末、节日?”

  “不外你有个这么好的丈夫,也很幸福。”

  尚小宁有点酸溜溜的,觉得命运太不公正了,她自己如花似玉,却找了这么个丈夫,她倒是想安放心心过日子了,可丈夫又要zuo guai。唉,人比人气死人。这女船长的命怎么这么好?不外这男人是真的爱她吗?不外是靠着女人吃ruan fan吧?自己可以不劳而获,当个xiao bai lian。现在时兴这个,找个有钱的老女人,即是被bao yang,然后熬不住自己再找个qing fu。

  就在尚小宁暗自神伤,受着与其说是羡慕不如说是嫉妒的折磨时,饭菜好了。温碧玉笑眯眯地喊他们用饭。尚小宁端起饭碗,品尝着连她自己都做不出来的特殊的菜肴时,忍不住地赞扬起温碧玉来。

  温碧玉自得地笑着,女船长很满足的样子。

  “来来来,喝酒。”女船长已经给尚小宁倒了满满一杯白酒。

  “我不喝酒的。”尚小宁忙推辞着。

  “哪有女人不喝酒的?不行,一定得喝。”

  “我真的不喝,你俩喝吧。”

  “他不喝酒,我不让他喝。”

  “我从来不喝酒,她说男人喝酒不像样子。横竖我都听她的。”温碧玉应道,一副灵巧的样子。

  尚小宁觉得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软了点,不太像个大男人。尚小宁只得硬着头皮喝。

  “嗨,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呢,你以后还别喊我船长,那是下级这样喊我。既然我们成了朋友,你照旧喊我名字。我叫严花生,不是腌花生,是严肃的‘严’。”

  “哈哈,那花生是吃的‘花生’吧?这个名字好玩。”

  “嘿嘿,就是吃的花生。这里面有几个意思。我妈妈姓花,我虽然就是花生了。另外,我家的兄弟姐妹都是插花生的,也就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离隔的,很有纪律。我是老四,就叫花生。另有,花生的生命力很强,又把果子结在地下,不虚,很实在。我也就是这样的一小我私家。”

  “这样看来这个名字确实起得很好。人像名字,也有人也说,字也像一小我私家。我的字就写得特别大,特别草。”

  “可能,小心谨慎的人字总是写得很规则,离奇的人字也写得离奇。”

  “我,我,我的字也写得很悦目。老师都表彰我了。”两个孩子也在欢快地吃着,大一点的插着嘴讲着。

  “你很乖,很能干。”尚小宁夸着孩子,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一股柔情使她仔细审察着他们。

  “你女儿好漂亮,像爸爸。”

  “不,他不是女儿,是儿子。那个是女儿。”

  “不,我说的是她。”尚小宁指着身边梳着辫子,穿着裙子的孩子说。

  “没错,他是儿子,这个才女儿。”女船长指着自己身边的男孩模样的孩子说。

  “什么?”尚小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又看看温碧玉。现在连儿子都这样妆扮,而女船长和女儿都像男的一样,这让尚小宁很不舒服。

  “我……我觉得,照旧男孩有男孩的样子比力好。”尚小宁小心翼翼地说着,同时瞥了温碧玉一眼。

  “就是嘛,我也这样认为。人就应该天职。现在民风太坏,我家都不放电视,怕那些广告迫害孩子。”

  话说到这份上,尚小宁就欠好再说什么了,只得低下头去吃菜。女船长又劝尚小宁喝酒,尚小宁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女船长自己也喝了几杯酒,然后,点了支烟抽着,把手搭在温碧玉肩上,说:

  “我有个好丈夫,心灵手巧,又漂亮。许多人都羡慕我。我很幸福。不外我对他也不差,我出去挣钱,回来都交给他。他也好,家里都不要我费心的,他也很辛苦,拉扯着两个孩子不容易。但是,我也对得起他,在外面都很正派。来,干杯。”

  尚小宁和女船长干着杯,“我要过上你这样的日子一天,死也闭眼睛。”

  “会有的,你条件比我好,会找到好男人的。干了这杯就能找到。”

  “好,托你吉言,干!不外我照旧劝你少喝点酒,尽量不吸烟,这两样工具对身体欠好。”

  “哈哈,我是烟酒茶都来,没措施,在海上不喝不行。不外我不du,不p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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