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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建设宗门开始

第44章 凶名远扬

修仙从建设宗门开始 我执山海 2530 2024-08-25 23:59:15

  昨日讲道至深夜,秦符生精神稍有消耗。

  她在鲸条头颅中的房间里挨着船舵睡了一夜,越日醒来时,阳光从投影阵法模仿出来的巨大落地窗里照射进来,将整个玉质的房间照得明亮而通透。

  整艘鲸条长船的窗户都由投影阵法组成,同步投影外侧的风物。否则外层彻底由鲸条的玉质外壳组成,没有窗户,岂不憋闷。

  至于假窗户不透气这种问题,都有灵气了何须在意这些。只要没人想不开在船上吃暖锅,这个设计足够修士使用。

  鲸条长船就停靠在西海分坛岸边,有星罗阁设下的防御大阵和紫铜铃双重保障,秦符生昨晚没部署人值守,只留了一抹神识探知周围。

  她虽然知道长船的门开闭过,尽管革新过的鲸条之口开闭不会对头颅中的房间造成影响,她的神识依旧被惊动了。

  深夜神游一看,海中分坛的门生们蒙面出了门,去了西海分坛。

  秦符生感伤完他们出去做坏事不带自己,便意识到她身份差异了。有些事,门下门生做得,她做不得,不叫她也情有可原。

  想着这群人要是闹出大事来,不度长老自然会找到她。要是没事,她也没须要连分坛门生平日里私下做什么都要管。

  秦符生袖子往眼睛上一搭,继续睡了。

  早上她并未收到来自西海分坛的急讯,不度长老也没找上门来,秦符生自语一声:“看来他们哪怕蒙面出门也没能惹失事端。这批门生倒是好管。”

  应当比师父管教她容易多了。

  想起师父,秦符生心绪稍暗,起床打理一番,去飞书楼找先前给过灵石的门生打探消息。

  那门生一看到秦符生,立即上前汇报:“昨日我已委托北海分坛和南海分坛的同伴资助问过,老阁主闭关一事涉及太广,我等小门生难以打探到情况,况且还要避开海师姐,这就更难了。还望阁主多多宽限些时日。”

  意料之中的结果。

  秦符生照旧稍稍皱了皱眉,要求飞书楼门生早些给出消息,否则收回灵石。

  经过一番谈价拉扯,最终允许在十日之内给出结果。

  秦符生这才不情愿地离去。

  离去时,她听到飞书楼门生在她身后喃喃道:“最近接的可真是些大票据。飞书楼的轮值欠好做啊欠好做。”

  秦符生想到自己还叫分坛门生通过飞书楼下了一大批灵药种子的票据,那批灵药种子收集调遣起来也不容易,多数需要灵药阁阁主审批,这个历程飞书楼门生少不得要写一大堆报表文书。

  她自以为理解了飞书楼忙在什么,因此也没转身去问。

  下了船,另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找不度长老,邀请他完成昨日因临时开坛讲道而延长的鲸船巡海之旅。

  不想才一走到不度长老住所门口,便有门生上前道:“阁主请回吧。不度长老说他不想看到你。”

  秦符生啊了一声:“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中了妖魔的魇术?”

  守门门生也是无奈:“不度长老昨晚上回来就扶着脑袋,声称阁主天纵之才,他看到阁主就折寿。”

  秦符生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看到她就折寿到底是什么逻辑。

  最终只能归结于不度长老神魂受损严重。

  她道:“待我船上药材长出来,定要给不度长老送上一枚治疗神魂之伤的丹药。”

  守门门生没有替不度长老讲明态度,只长揖送走了阁主。

  飞书楼没有消息,不度长老也不见她,秦符生在西海分坛就无事可做了。

  她回到鲸条长船上,神识一扫,分坛门生都在,便通知了他们一声,开船离开西海分坛,凭据昨日从不度长老那里拿到的海图,开始以长船巡海。

  设置好行进的路线,秦符生拿着海图,对照着门中妖魔图谱中所写的强度,估量着有几多妖魔是她能打得过的。

  她追念起上次剑斩惑言与岁影,只道其时侥幸居多。对战岁影尚且有三万年前的门生与她同一战线,从这个层面上讲,岁影是被自己的能力克制死的。

  对战惑言则步步侥幸,要不是其时用的是鲸条幼崽做的船,同样具备血肉,叫惑言误会了主体,其时的情况一定凶险万分。

  越想,她越是意识到,封印在海中的妖魔,她真的有可能打不外。

  此外镇海分坛坛主还能向上叫人,她如今是阁主,自己尚且不能服众,再一叫人,岂不是更显得孱弱?

  秦符生好胜,况且这些年在师父身边耳濡目染,早把在其位谋其政刻入骨髓。

  她如今是金丹初期,借着鲸条长船的灵气浓度,三十岁前可以修行到金丹后期,突破化神只在百年间,只有到了化神,才勉强有担任阁主、与诸多妖魔一搏的能力。

  但是,她有那么多时间吗?

  难道海中妖魔要等她有能力与之一战了,才会突破封印引颈受戮?

  若她是妖魔,定然不会做那等蠢事。

  所以,这百年间对她而言最为危险。

  秦符生思索一下,觉得底舱的魔气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

  简直,她前世不是国防生,对弹药学一窍不通,但这不代表她一点手段都拿不出来。

  这个世界的能源存在方式如此特殊,她完全可以试试将用于微观的粒子加速器放大制造出来,平时收拢在底舱里,遇袭时展开炮管,给妖魔一记修真版的高能粒子炮,看看究竟是谁袭击谁。

  鲸条本体是挖空处置惩罚的,秦符生手中的妖魔血肉另有不少。

  只是,鲸条长船正在巡海,她无法直接抛下长船去炼制法器。

  该做一点阁主需要做的事情了。

  秦符生拿出纸笔,比对着分坛玉简上门生的名字,列了一份轮班表。排完,把轮班表上修为最高的门生叫了进来。

  平涛阁门下门生之中,修为最高的是个筑基二层,叫做徐空云,曾有在北海分坛轮值十年的资历,在与妖魔的屠杀之中伤到了脊柱,被灵药阁救活后得知他今后不能再上战场了。幸亏灵药药效喜人,他平时运动无恙。

  他在宗门里呆了两年,又趁着秦符生缺人,不忌伤员,踊跃报名加入了海中分坛。

  半生激情,一腔热血,终于他在昨日听完讲道之后演酿成了淡淡的忏悔之意。

  被秦符生找,徐空云满脸谨慎,道:“阁主何事找我?”

  生怕如云如雾的符文课程再度扑面而来,他好躲出去,闪进二层大厅,拉全船人有福同享。

  秦符生把排班表给他,道:“我先教你开船。待到换班时,你自去教下一班门生如何开船。”

  区区开船,放在老阁主颁布行船禁令之前,是个平涛阁门生就会。

  但是一想到这位的奇思妙想,徐空云照旧紧张得不行。

  在他的紧张之中,普普通通的开船教学结束了。

  鲸条长船唯一的难度在于,制造它的人没有真正见过修真界的船型法器,许多操作都是独家设计,需要专门适应。

  抛开这点,整个教学中规中矩。

  这就行了?阁主怎么突然变正常了?

  徐空云开始感应畏惧。

  秦符生却没察觉到他横也畏惧竖也畏惧的奇怪心思,她对徐空云的体现很满意。

  此人必是开船的熟手。

  她放心把鲸条长船的行驶托付了出去,自己爬上了长船顶上,拿出好几大卷处置惩罚过的妖魔血肉,开始实验炼制放大版高能粒子加速炮。

  鲸船在平静的海面上无声滑过。

  在无趣的巡海与炼制之中,七日已往了。

  镇岳宗突然多了不少来历不明的玉简。

我执山海

搓完一溜理论章节之后开始思考,我到底在写什么?我到底该写什么?   我还记得我之前的计划:重离合悲欢,不要太把设定当回事了。   直接导致我正文写不爽,咔咔开始写理论。   这片理论是我整个故事的基本。   这些是我一开始就想写的内容。   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不重要,直到对剧情的悬浮水平很是不满,才把焦点理论放上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似乎被困在某种误区当中了。   我太在意人物和情绪,忘了其他。   这种偏科许多时候是无意识的,只有将它说出来,颠覆掉,才会发现它多谬妄。   而这也跟我这两年整个状态有关系。   因为一些事情,我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发泄式写作的模式,跟正常的写作思维有偏差。   现在试着调整回来,写作倾向,由倾向于内在的情绪、人物关系,转变为倾向于外在的整体设定和冲突。   前面写成什么样子,我暂时不计划改。但是从本章开始,不,从灵药阁那一章起,写作方式就在变化了。   我绝非不擅长结构世界观的作者。   既然我能在不看重设定的状态下想到这个题材,这篇文合该被我写出来。   现在,我反映过来了,那就去写真正的恢诡谲怪。   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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