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皇后的疯狂
几日后,齐姜国才得知德贵妃的暴毙消息,吃着若芩递来的葡萄,“你适才说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六皇子的踪影?”
若芩剥着葡萄皮,“是的,而且在栖梧宫的宫人也早就被换了一拨,但奴婢悄悄地发现,德贵妃的贴身大宫女扔在了乱葬岗,视察后发现是中了毒。当初陛下叫我们离开,奴婢和若琴便悄悄地叫人随着德贵妃身边的人,发现她去了皇子所,就没有再出来。”
齐姜国抬眼,“你们就没有已往?”
若琴:“皇上的护卫拦着,我们进不去。”
齐姜国听到,苦笑,“他谁都防着,就是没有预防阮文君,不,另有一个先皇后,可惜他最爱的应该照旧阮文君。”
若琴讥笑地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先皇后见惯了他奴颜媚骨的样子,而德贵妃见的是他起势的模样,当初娘娘不也因为这个喜欢他,远赴晋国。”
齐姜国看向若琴,“哥哥让你随着我,还真是委屈你了,你是他身边的谋士吧。”
若琴作揖,“奴婢不敢,只是众多门客的一员而已,我们女子出彩实在是太难了,要比男子厉害十倍才气被人记在心中。”
齐姜国:“是啊,可他们男子考个秀才就能被纪录在册,而我们连考的资格都没有,但晋国有,所以本宫才喜欢这里。”
若琴看着齐姜国,“娘娘,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做,总觉得德贵妃这件事被发现的有些蹊跷,像是突然一样。”
齐姜国撑着脸,“说不定陛下早就发现了,只是同她做戏而已。”
若琴摇头,“娘娘,德贵妃的家人早就没了,皇上肆无忌惮地痛爱她也有这方面的缘故,什么都没有的女人为什么要做戏。更别说当初,就连先皇后也比不上她。”
齐姜国听着若琴的话另有她冷冰冰的语气,阴沉地看着她,“按你这么说,本宫有着齐国作为靠山,但获得的却只有一个皇后的身份。”
若琴:“事实如此,娘娘你所有的太少,无论是以前照旧现在。所以就要努力去争取,娘娘,之前您差异意,现在您总该同意了吧。太后不懂朝政,只有皇上这个唯一的儿子,而我们的大皇子如今已经八岁,身份年纪,都占了上风。您喜欢皇上,就要让他彻底成为你的人。”
齐姜国:“只要想要他的爱。”
若琴:“人在便好了,娘娘多久没有见到皇上了,没有了德贵妃另有下一个宠妃,三年选秀也快到了,娘娘您还要抱着大皇子看着天上的月亮喝闷酒吗?”
齐姜国斜靠着座椅,微微歪头,凤目的眼神锐利的就像是一把剑,“你现在是不是还和哥哥互通书信?”
若琴:“奴婢不敢也不能,天子对娘娘的情分不足以让奴婢做这些事情,更别说这皇宫里三层外三层都有天子的人看着。”
齐姜国:“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看着德贵妃,不外她简直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说到美人,先皇后的姿色和我加起来也比不上她。好了,看来我也只有那一步了,谁知道那份绝子汤会不会被发现呢。”
三天后,中秋佳节。
慕容棠以为自己终于能待在怙恃的身边,结果照旧被抱在天子姬淮的身边。
奶母见慕容棠老是挣扎,像是水中的鲤鱼蹦蹦跳跳的,抓也抓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中是几岁的孩子呢。
“陛下,镇国公府二小姐一直咿咿呀呀也动个不停,或许是想要自己的母亲。”
姬淮见状叫人下去交给了慕容杰和孔微安,看着他们的脸色,心中也感伤万千,现在他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看向左边的皇子公主,却没有看到自己和慕容钰的孩子。
姬淮:“母后,那两个孩子呢?”
太后拿起酒杯本想喝一口,听到这个放下,“那两个孩子在冷宫不大好,先养养,教教规则再出来见人也不迟。”
姬淮:“多谢母后,悉心照料,是儿臣不懂事还需要母亲照顾孙儿。”
太后看着姬淮,慈祥地笑道,“你是哀家的亲生骨血,照顾你的孩子也是哀家分内之事,更况且哀家一小我私家住在甘泉宫也寥寂的很。”
听着他们的意思,齐姜国知道或许自己儿子的竞争对手又多了一个,幸亏以后也不会有了。
齐姜国举起酒杯,“皇上与臣妾痛饮此杯如何?”
姬淮听到,转头看向身边的齐姜国,“自然。”随后高声地对下面的臣子和王室宗亲说道,“今日中秋佳节,孤希望晋国越来越强大,黎民们安身立命。”
“祝陛下心想事成,晋国强大安康!”
下面逗着慕容棠的伉俪俩,突然又听到了慕容棠的心声。
【今天,凭据剧情皇后已经在苗疆那边拿到了绝子药,今天开始天子就不会再有子嗣了,不知道这草药能不能给娘亲吃下,这样娘亲就不用再生了,生孩子太痛了。】
听了慕容棠这话,慕容杰和孔微安的内心悲喜参半,他们不知道如何和当今圣上说,而且那草药到底是在糕点之中照旧在茶酒之中,甚至也有可能会在香囊之中,他们贸贸然地也只能给镇国公府带来麻烦,甚至还会让齐国以他们为敌。
孔微安和慕容杰看向圣上,却发现太后有些异样,匹俦二人互望一眼,心中越发忐忑不安,这么远的距离,他们都能听见,看来是孩子长大了,能力也大了,但现在他们也想通了自己为何能听到慕容棠的心声。
可能听到的人到底是镇国公府这边相关的人,照旧两边都相关,这是一个要害,孔微安希望只和镇国公府这边相关,究竟与镇国公府有血缘关系的人少之又少,甚至有些还远在边关,生死未卜。
【不外谁能想到,草药居然浸泡着寝衣,时间越久药物浸透身体的效果便越好,一场宴会下来怎么都要两个时辰。】
太后听到后,“淮儿,你看你还和小时候一样,袖口都湿了,还不快去换。”
齐姜国仔细看了一眼,倒也欠好说什么,只是那件寝衣是她特意在昨天晚上翻出来的,这可是那位的手笔,因为常年的舞刀弄剑,绣的寝衣也就那么几件,偏偏都是上好的布料,不小心存放,就只能酿成一堆烂布,就像主人一样。
姬淮看着自己的袖口,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反而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自从今天之后,皇子就只有四个,最后是最像皇上的四皇子登位,可惜啊,到头来也只是一场梦而已,晋国最后也只能靠着宗室过继勉强喘息。】
姬淮立刻站起身,“孤去易服。”
齐姜国抬头看着姬淮,“臣妾要陪陛下去吗?”
姬淮:“不必,你在这里就好。”
齐姜国笑着,“是,陛下。”
姬淮去往易服的路上发现自己身边的太监突然换了,换上新的寝衣,一下晕倒,最后看到的却是拥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护卫,他的侍卫都死去哪了,果真只有几年的时间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