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梦在早上是转醒,只不外昨晚烧的太厉害,失了太多的水分,此时的嗓音早已沙哑。
“水。”月希听到声音后,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去给温柠梦倒水:“小姐,水。”
等温柠梦喝完了,月希才问:“小姐,你感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力气。”
月希从温柠梦的手上接过杯子:“陈娘去拿斋饭了,一会儿就回来。”
“几时了?”
“已经辰时有一会了。”
“辰时了啊,月希,为我易服。”
“是,小姐。”
不久陈娘便端着饭菜过来了:“小姐,你可算是醒了。”我又摸了摸温柠梦的额头:“嗯,烧退了。快来用饭。”
将饭菜从食盒里面端出来后,陈娘便说:“小姐,你不知道,昨天下了一夜的雪。如今这大雪都封路了。”说着便又哈了几口热气:“这天儿,也真是冷。”
用过了饭后,温柠梦也从月希口中知晓了昨晚整件事情的经过。
温柠梦:“陈娘,咱们所带过来的工具可有能拿得脱手的?给那二位大人和那个给我看病的令郎都送一份礼以表谢意。”
“有的,我这就去挑一挑,亲自送去。”
“嗯。”
月希突然想到:“小姐如今天冷,我去将那件温老太爷给小姐弄来的藏青色狐裘找来给小姐披上。”
“去吧。”
月希刚走到门外:“岑大人。”
月希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岑茗渊,随后便行了礼退却下了。
温柠梦:“丞相。”
“温小姐。”
二人同时开口。
温柠梦:“丞相先说吧。”
但岑茗渊却愣住了,他看着在窗户照射下来的柔和的阳光下的温柠梦,似乎是一场梦幻的降临。
这时他在想,若是非要娶一人,温家小姐未尝不是那个最好的选择。
她虽身子欠好,但她的皮肤就如同细腻般的瓷器,眼睛深邃而明亮,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睫毛修长,微微弯曲,为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神秘感。鼻梁挺拔,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微笑。
而实际呢,却在走神。
见岑茗渊许久不说话,温柠梦扭头看向他:“嗯?”
“嗯……,温小姐若是不想入温府的祖坟,我倒是有一个措施。”
“什么?”
“嫁给我,便可入岑府的祖坟。到时哪怕头一日结婚,后一日你便身故。温府也无法要走你的尸骨。”
温柠梦:“嗯?!”
温柠梦笑了,不急不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水:“其实,倒也不必非要嫁入岑府,若我去当了尼姑,想必也是可以的。”
岑茗渊引诱着:“但是嫁入岑府,你就是主母。若是入了尼姑庵,那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尼。”
温柠梦却不吃他这一套:“对于我来说,不还都是一样的吗?尼姑如何?主母又如何?不外是一种身份而已。”
岑茗渊低语:“唉,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一时心软,同她商量着来。”
温柠梦没听清:“什么?”
岑茗渊一本正经的说:“我说你第二个条件,违背了我的原则。我不能允许。”
“怎咳咳……”
一看她又咳就停不下来,岑茗渊起身扶起她:“去床上躺会儿。”
温柠梦咳的脸颊都泛红了,对他摆了摆手,然后将捂口的手帕拿开,上面的血迹二人都看到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帕藏于袖下,喝了口水漱口后,将水吐到花盆之中:“第二个条件的哪里违背了你什么原则?”
“不害人的原则。”
“我只是请丞相毁掉一株花,又怎会害人性命?”
“是吗?那你要不要向我说明一下,你所需药材的药引是什么?”
“……”
岑茗渊将藏于袖子下的那本书拿了出来:“这是满未法师让我转交给你的。”
温柠梦听到此话,便伸手让岑茗渊将书给她。
但是岑茗渊却只是让她看了一眼后便收了起来:“不外现在我代为保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