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迎着向阳,他戴着墨镜,紧抿着双唇,看不出任何喜怒。跑车哧溜一声,停在了她的身边,他朝她冷凝的喊道
“上车。”
由夭夭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从昨晚她逃出来到现在,原来他都知道,但是他就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看她的笑话。他明知道她逃不出去,却不制止她,无非就是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而已。站在那看着他,她心中冷笑,何须呢?
“上车。”他再次命令。
“这样很好玩吗?”她看着他反问,眼里全是怒意。
“上车。”他基础不理会她的质问,惜字如金只有这两个字。
由夭夭也是有点尊严的,她为何要听他的?掉臂身体的疲惫,掉臂脚底传来的剧痛,她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就这么走,走到累死疼死,她也不要被季殿风抓回去禁锢着。
每走一步,脚底就传来剧痛,而她的身后,逐渐的泛起了一条她踩出来的血路,一个血色脚印接着一个血色脚印,看的人触目惊心。
“活该。”季殿风咒骂一声,一掌拍在偏向盘上,喇叭声难听逆耳的在空旷的公路上响起,他跳出车门,大步朝由夭夭走去,从身后拽住了她
“放开我。”由夭夭挣扎,但是虽然毫无用处,她再次被季殿风拎起扔进了他的敞篷车内。很迅速的帮她把宁静带系上。
她想开车门跳出去,但是季殿风已先她一步锁了车门。她怒视着他,但他绝不所动,没有掉转车头,而是沿着公路一直朝前开着。
开着,开着,由夭夭发现前面的景物越来越眼熟,直到看到了那栋欧式的城堡修建就在眼前,她才发现,原来,她走了一整晚的公路基础就走不出去,这条公路是一个环形的,没有尽头的,无论她怎么绕,也会绕回到别墅里面来。
她马上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看我笑话有意思吗?”她讥笑,但季殿风没有理她。
“明知道我逃不出去,平日你又何须对我严防死守呢?”
季殿风依然没有理会她,别墅的大门开了,他直接把车停在了主宅前面,下了车,从另一侧抱出由夭夭。
由夭夭正在气头上,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碰触,挣扎着要往下跳自己走。
“不想腿废了,给我平静点。”他的声音重新顶上传来,既有冷凝暴怒又夹着一种说不明的情绪。
经他的提醒,由夭夭才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在滴着血,血已滴到季殿风的鞋子以及裤子之上,有些触目惊心。
徐管家一声惊呼
“季先生,由小姐你们怎么了?”
“去叫家庭医生过来。”季殿风付托的同时,已抱着由夭夭坐到客厅的沙发之上,他的心情始终是冷冷的,无波无澜的,但是眼神却时刻盯着由夭夭看。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看到由夭夭的双脚时,眉头皱了起来,那双脚掌已面目全非了,破的伤口夹着无数大巨细小的细沙子,小石头,
“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一听很严重,由夭夭马上吓着了,抖着嗓子问
“很严重吗?不是皮外伤?”呜呜,她不会酿成瘸子吧?不会要截肢吧?她把新闻上看到的所有画面都联想到自己的身上,越发惊恐万分,一把抓着医生的手哭道
“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双腿,我不要成为残疾人士。”
“你给我闭嘴。”一旁的季殿风再次喝止了她的胡言乱语,然后神色凝重的问医生
“能处置惩罚吗?再去叫几位外科医生过来。”
“季先生,这位小姐的脚伤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无或许,只是伤口上太多细沙子,小石头,处置惩罚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您放心,我会尽快处置惩罚好。”
“嗯。”季殿风这才没有再说话。
医生已取来酒精镊子等工具,开始给由夭夭处置惩罚伤口。
每取出一个小石子,由夭夭就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想在季殿风面前示弱,咬着牙一声不吭。
“给她打点麻药。”一旁的季殿风语气十分欠好。
“这个不需要打麻药,对她伤口恢复也欠好。”
“止疼片呢?”
“现在吃的话,等发挥药效,伤口也处置惩罚的差不多了。”
医生的回覆,不知道触到了季殿风的哪一根神经,他突然暴怒似的,对这徐管家吼道
“去把他们顾院长叫来。”
家庭医生一听,吓得手一抖,痛的由夭夭不禁叫了一声。
“怎么了?很痛?”季殿风难得语气轻柔。
“你平静点就不痛。”由夭夭觉得季殿风的状况,简直比她这个伤员还痛似的,不得不提醒他,让他平静一会儿。
季殿风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但是确实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把由夭夭的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终于,在由夭夭痛的快死去活来时,终于医生从她的脚上把所有细沙子石头都取了出来,消完毒给她包扎好。
家庭医生紧张的一身大汗,由夭夭痛的也一身大汗,只是,她不明白,季殿风为何也一身大汗,甚至脸色比她还苍白,看来这个男人外表凶悍,实则如此胆小,见不得一点血?啧啧,可惜这外表了。
“季先生,由小姐的伤口处置惩罚好了,这几日不要沾水,也不要下地走路,每天我会过来换一次药,或许一周之后就会好。”医生说的同时已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恨不得马上插翅就走。
“嗯。”季殿风让徐管家去送医生。
由夭夭伤口包扎好了,脚也没有适才的那么痛,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是一想到,要像个废人似的不能行走,心中又郁闷之极,都是季殿风害的,越看他,越是觉得他面目可僧。
过了一会儿,季殿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起身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由夭夭累了一个晚上,斜靠在沙发上,竟然沉沉的睡了已往。
等她醒来时,才发现季殿风不知何时回来了,他的身边多了一个轮椅。
轮椅?她狐疑的看着他。
季殿风没有说话,只是弯腰把她抱起放在轮椅上
“试试。”
“这是买给我用的?我用不着。”开玩笑,坐在轮椅上,岂不是真的成了残疾人士?
“闭嘴。”他怒斥她一声,低头给她调整轮椅高度。
“这是你高级宠物的待遇吗?”她讥笑。
而季殿风听到后,手一僵,黑着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