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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血契

琉璃易碎

灵魂血契 月凝Rayna 1249 2024-07-04 13:37:36

  我的影象约莫从民国七年开始。

  “青亦,回屋了。”

  那时我初呀呀学语,而祖母总是在有温暖阳光的午后,为懵懂之中的我诵读诗书。那些日子为回忆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黄,也是我影象中最美好的时光。

  说是祖母,其实我只是他在云溪畔捡来的孩子。

  祖母曾是城北傅家的女眷。厥后似乎与附加发生了什么矛盾,便带着半生积贮独自住到了城郊云溪村。也正是在这里,我有幸成为了他的孙女。

  那时我还小。尚不谙世事,唯记得祖母曾说过,他们家曾经历过事故。唯一的女儿早早过世,但留下一个男孩在泾城的一所军校念书。

  可这世事动荡,他也与祖母天各一方,不知身在那边。

  祖母还说他的女儿姓连,虽斯人已故,思女之意却是久不能已。而我如今也算是她唯一的子弟,便也从连姓,得名连青亦。

  但不知为何,祖母从不让我对外言说我的姓氏,我便索性省去姓,唤作青亦。

  祖母虽曾是女眷,可她在我眼中却俨然是一副各人闺秀的样子。不光勤劳能干,也颇读过些诗书。

  祖母待我向来视若珍宝,用她的积贮和些许学识,让我在那各处饥荒的年代里尚能过的温饱,甚而念书识字,略有会意。

  对此,种种少时的好奇与不解,也曾催生疑虑,祖母的身世和我的姓氏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可每逢追问,祖母总是笑着告诉我,孩子,你先记着,即是了,现在你还小,等你再大些,祖母都市告诉你的。

  然而,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还没等到祖母将那些往事尘烟拂去,一场重病让本就年迈的祖母卧床不起,就连说话也痛苦万分。那场景,现在仍历历在目。

  临终前,祖母气息奄奄地握着我的手

  “孩子对不起,有些话祖母怕你小的时候同你说了,蒙受不起,如今想好好说一说…却已…没了力气…”

  她颤颤的从枕头下方翻出一个小木匣子,“这里面…是祖母最重要的工具。以后若有困难,兴许能帮到你。”

  “里面另有…两封信,一封给你,之前你想问的,大致都有…另一封…如果,如果可以…帮我带给我的孙子…另有……”

  然而言语未尽,斯人已逝。

  我紧紧攥着祖母的手,可她再也不会笑着予我温暖的回覆。

  屋外秋风凛凛,大雨滂沱。而心上的秋意,才是真正的洪水猛兽,汹涌翻腾在我内心如刀割般撕心裂肺的缺口。

  那一年,我十三岁。柴米油盐之事早已深悉,却还未曾知这时代的世事人情竟如此险恶,不知我即将面对的,将是怎样的淋漓鲜血…

  那晚,我跪伏在床前哭了一夜。

  可我知道,绝望不是出路。越日清早,我强收起模糊了脸颊的泪,揣着木匣走进了储物房。哭泣着用祖母为我留下的积贮来清算下葬的用度,计划去找邻巷卖力置办丧事的王大娘资助。

  可一阵突如其来的人喧马嘶,彻底打碎了我好不容易才在伤心汪洋中觅得的一丝平静,残暴的将忧伤置换成惊骇。

  我慌忙将祖母给的小木匣藏进大衣。躲在储物木柜后的角落,随即窥见一行蒙面的黑衣人闯进屋,压低声音付托着“搜仔细了。”

  还没等我从这突然的局面中缓过神来,一双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将我从木柜后犷悍的揪了出来

  “年老,那小工具在这。”

  “给药。”一个膘肥体壮的蒙面人,用难听的声音命令着。

  这帮无耻的匪徒把屋子翻的一片狼藉,用袋子揣着屋内一切值钱的工具。

  我奋力挣扎着,却被一块白布塞住嘴,徐徐失去了知觉…

月凝Rayna

下一章——惊悚灵异的开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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