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功明问:“要处置惩罚掉吗?”
祝景言食指轻叩,“不必,让他们鹬蚌相争。”
至于得利的渔翁,让棠溪微当。
棠溪微在家门口铲雪,忽地打了个喷嚏。
杨有仪担忧地从院子里出来,“微微,是不是伤风了?”
她揉了揉鼻尖,吸了吸鼻子,“没有吧,昨天晚上没冻到。”
祝景言的围巾很暖和,她一点寒意也没感受到。
她才想起来,他的围巾还没还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