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很特此外味道,棠溪微说不上来,只觉得前调像清新的海风卷来的海盐气息,后调又像雨后的枝头露珠的清香。
她半张脸埋进围巾里,艰难地拨开呼吸。
棠溪微憋得面色微红,“我刚刚怎么没见你戴围巾?”
“一直放车上的。”祝景言见她不动,又敦促,“系上。”
白功明在一旁平静站着。
那条围巾是在他们出发前,祝景言让他回房间拿上的。
他其时看过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