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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无忌,灵媒的老公是条龙

不能向前,也无法退却

童言无忌,灵媒的老公是条龙 别枝鹤 2008 2024-07-13 23:59:23

  谢清发见状也没多问什么,老实地站在姬宁昭的旁边,不说话了。

  姬宁昭那天告诉他要和陈翊明一起来废弃校区的时候。就告诉了他要准备什么符咒,和他的任务。

  那就是凭据她给出的方位,在山中找到这只祟散落的身体,然后用符箓封印住。

  所以走进废弃校区的时候,谢清发就已经和他们离开了。

  但是连他也不知道陈翊明什么时候被姬宁昭替换成了纸傀的,他还以为是陈翊明太紧张了,所以才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走的,没想过是一道跟过来的基础不是陈翊明本尊。

  姬宁昭和祟说了这么久的话,就是为了给谢清发动手的时间,好让她圈住这只祟来问这个问题。

  否则姬宁昭何须让谢清发跟自己一块儿来,如果只是为了杀这只祟,她自己一小我私家就够了。

  祟从静台山里源源不停获得能量的身体被符咒封印住之后,自然哪儿都去不了了,而祂现在也绝不怀疑姬宁昭有能让自己灰飞烟灭的能力。

  祂迟疑了一下后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要是跟你说了,你照旧要杀我怎么办?你得给我发个誓才行。”

  其实这个措施不是有人特意给祂的,而是祂自己在静台山背的一座古墓里找到的,但是祂这么说,姬宁昭肯定会立刻收了祂,然后把祂散落在山里的身体刨出来在太阳下暴晒。

  但祂也不想就这么认命,祂完全可以体现姬宁昭是背后有比自己更厉害的工具在指使自己,来为自己博取一条生路。

  誓言一旦说出口,就会在天地之间留下痕迹,越是修行之人就越注重这个,也越怕应誓。只要姬宁昭说出口,祂就不怕她不认。

  哪怕之后祂可能会被镇压,被封印,只要不灰飞烟灭,祂也许就另有时机。

  可祂认为的迫切想要知道的姬宁昭却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觉得祂说的这句话很可笑。

  她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却像一片沉静湖泊,祂听见姬宁昭问自己:“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可说完这句话,姬宁昭却突然朝另一个偏向看去,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

  祟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而与此同时祂惊恐地觉察自己的身体也在逐渐消散。

  谢清发也发现了周围的浓雾正在消退,眼神也瞬间警惕了起来:“有人动了我放的符咒。”

  姬宁昭摇了摇头,扯着谢清发向退却了两步,她知道这是有人不想让祟接着说下去了。

  百密终有一疏,她认可是自己忘了预防这隐于背后的人,但是现在再脱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祟作为风水棋的那些最重要的部门,已经被人脱手毁了,祂马上就会消散在这片天地之间。

  算了,总有措施知道的。

  姬宁昭和谢清发站在原地,感受到脚下一片剧烈的震动,随后所有的浓雾逐渐消散,祟在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啸也随着一起消失了。

  已经是深夜时分,宿舍楼外就连蝉鸣声也一起消失了。

  从始至终,他们一直都在楼外,基础没能进去。

  谢清发有些懊恼地用力抹了把脸说道:“照旧大意了,那些符咒没设防护,这边轻易地被人挪动了。”

  现在最想问的工具没来得及问出来,倒让姬宁昭前面做的铺垫都酿成了无用功了。

  姬宁昭却很是平静,不是所有的事都一定会按自己预想的那样发生,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

  她抬头看了看天,北斗星这会儿正亮的出奇:“走吧,这里太冷了。”

  山里到了夜晚的时候气温要比市内低的多,谢清发看姬宁昭的脸似乎被冷的更白了一些,就问姬宁昭要不要先披一下自己的外套。

  姬宁昭摇了摇头,拒绝了谢清发的美意,转头对他说道:“陈家的事解决了,我就不去了,有空的话你去跟陈家人说吧。”

  不管是谁动了谢清发的符纸,总之祟已经是灰都没剩下一点,自然也不行能再缠着陈翊明了。

  至于这背后可能会涉及的事情,也不是陈家人能管的,也算是完成了陈家人的托付。

  谢清发应了声好,看着面前破旧的宿舍楼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别说,究竟是学校。这地方就算什么都没有,看着也照旧挺吓人的。真不知道那些人哪儿来的胆子夜探这里,果真不知者无畏。”

  他在上山学本事前,也是正儿八经读了书上了大学的。

  关闭的学校,阴暗的走廊,有些逼仄的宿舍,而且还发生过命案,正是这样所有人方都生活过而且习以为常的情况,在泛起异常的时候,才越发吊诡,足够触发大多数人的恐惧。

  姬宁昭却在一旁淡淡说了句:“我没上过学。”

  她念书识字的时候,还没有学校这个看法,更况且能真正当得起姬宁昭一句老师的人,现在牌位还在她家里那个阴暗的小房间里。

  或许是今晚祟幻化成她母亲的样子,让姬宁昭想起了一些很久之前的旧事,姬宁昭的情绪久违地有些翻涌。

  旧人,祖国,全都已经消散在了滔滔长河之中,只留下她一小我私家像是凝固在时光里,不能向前,也无法退却。

  虽然这种话说出来会让许多人觉得她是得了自制还卖乖,但是对于姬宁昭来说,永生本就非她所愿。

  如果可以,她倒是宁可死在大楚二十九年的那个夜晚。

  谢清发也没再多说什么,况且姬宁昭虽然本事不小,可看着身体却不太好,他也不敢让人一直这样冻着,赶忙劝人走了。

  可姬宁昭不知道的是,就在两人离开之后不久,原本寂静,空无一人的宿舍楼,却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站在刚刚姬宁昭站着的地方,半晌,有一声轻笑和夜风一道消散了。

  祟消散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一颗透明的小珠子,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线。

  一只骨节明白的手突兀地泛起,拈走了那颗小珠子。

别枝鹤

谢谢416Kawa,谢江礼的打赏和月票。很是谢谢Σ(`‐?‐?)?ゥ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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