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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毒死我后杀了他的白月光

老公毒死我后杀了他的白月光

我吃糖醋排骨了 著

  • 短篇

    类型
  • 2024-06-2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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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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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哮喘病发时,老公迟宇着急的将药喂给我。

  可我知道,里面的药早已经被他换成维生素。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就是催命毒药。

  可我没有反抗,顺从的吃下,浅笑道,“老公,我爱你。”

  1

  苦涩的味道在我嘴里传开,迟宇体贴的将手中的水喂给我柔声问:

  “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濒死的呼吸困难让我像一条失了水的鱼。

  “你休息一下说不定会好一点。”

  他掉臂我的挣扎,将我公主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静静地,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坐在我劈面。

  怎么会有用呢?他喂给我的哮喘药是维生素啊。

  从他换我的药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的手里捏着救命的药,可我却松了手,任凭它骨碌碌滚到角落里。

  我艰难的想要起身,却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水倒了一地。

  “怎么这样不小心?你想做什么?我来吧!”

  迟宇声音依旧温柔,却掉臂我的狼狈一动不动。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床头柜拉开,露出里面的文件袋。

  我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却轻而易举的从我的口型中获得我想说的话。

  “我知道,我也爱你。”

  他草草搪塞着,我已经呼吸不到氧气。

  到我气绝的那一刻,我终于将文件袋捏在了手里。

  这是我,送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2

  早在半年前,迟宇就出了轨。

  他有一次加班,我去给他送宵夜,在路上一家咖啡厅里看到他与一个长卷发美女相谈甚欢。

  那女子是周可斓,迟宇大学的校花,与他有过一段暧昧不清的情感,厥后因为结业无疾而终。

  我曾是迟宇的顶头上司,与他结婚后辞了职,不仅仅是因为他,另有我的病。

  从十五岁那年哮喘与我如影随形,我的身上永远装着哮喘药和口罩,花粉之类的工具更是不能见。

  他说我像个病美人,苍白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

  我一直爱着他,可我常能看到他与周可斓晤面,三天两头的加班,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

  直到半个月前,我在监控里看到了他换我哮喘药的一幕。

  小区频频收支小偷,我为了宁静最近几天才装上,迟宇并不知道。

  可我没想到,小偷没能看到,看到的竟是枕边人的叛逆。

  他在换完药后给周可斓打电话:“她的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一次,现在是春天,我只要开窗就是过敏源。”

  “别说了,每天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她简直就像个无底洞。”

  “以前还想着生孩子,要是照旧她那副模样我可真够了。”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在夜里辗转反侧。

  他从没在我面前表露过半分对我的病有微词的模样,他对我的体贴依旧无微不至。

  要不是我亲眼目睹,我以为他照旧爱我的那个迟宇。

  看到监控的那天,我正在医院等结果。

  我等的是染色体陈诉单,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孩子所有的指标都是高风险,生出来很有可能是畸形或者脑瘫。

  另一香票据上是我心脏病的检查,治愈率低的像跌停股,看上去一片昏暗。

  安舟的眼睛通红,可他改变不了现实。

  我捏着陈诉单耳机里传来迟宇的声音,身上的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一直在想,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倘若能在死之前给他留下孩子,也算是个念想。

  现在看来,哪怕我拼尽全力留下孩子,也不外是迟宇眼中的累赘而已。

  3

  我静静的漂浮在空中,看着迟宇从我的手里将那文件袋拿了出来。

  是我所有的检查单,另有一封我的遗书。

  这样就很全面了,身患绝症,有身却是一个畸形的孩子,这样的人生要来做什么?

  总不能做迟宇的拖累吧。

  到最后我特意注明,我所有的工业都归于迟宇,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迟宇的心情从惊讶甚至到狂喜,他约莫没有想到我会做的这样全面。

  我甚至探询到今天会全区停电,就连监控都失去了作用。

  当警方来这里时,只看到一个捂着脸绝望痛哭的男人。

  凭据老例,他是我的丈夫,是第一嫌疑人,纵然他再悲痛欲绝,警方也得凭据规则将他带回到所里。

  法医判定出我是因为哮喘而死,死之前没有服用任何有关治疗哮喘的药物。

  再加上我的遗书和检查陈诉,所有人一致认为,我是自杀。

  为了避嫌,迟宇没有与周可斓进行哪怕一分钟的面劈面交流,我只在他从警察局回来的时候在街角处看到周可斓的身影。

  她穿着白色长裙,头发黑亮面色红润,看上去充满了康健的力量感。

  要是我,我也会选择这样的美人儿。

  只是这美人儿看到迟宇走回家的背影,脸上的神色却难看的像擦了锅底灰。

  “真是,死了就死了吧,还写什么遗书,原本是个一箭双雕的计划!”

  我知道她的心思,没结婚前,我是公司的顶梁柱,一年挣的钱是有些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

  这样多的钱,谁看了不心动。

  这也是迟宇纵然对我那么大的意见,也从来没对我撕破脸的原因。

  可惜,他不惜一切价钱甚至计划要杀了我与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从来也没有爱过他。

  葬礼上,迟宇哭的肝肠寸断,我的婆婆与公公却开心得很。

  死了我这个无底洞病秧子,这简直算是喜事。

  我家没人来,他们不知道我死了。

  4

  我的葬礼才已往两天,迟宇急吼吼的回了公民众里。

  饭桌上的人,除了公公婆婆以外,另有提着礼物前来造访周可斓。

  见状,公公婆婆两人笑容满面的借故离开,只剩下桌子上的两小我私家柔情蜜意。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正大灼烁的在一起。”

  迟宇握住周可斓的手,一双眼险些溢出水来。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真的很感动,阿宇,你不会忏悔吧!”

  “忏悔?这都是我一小我私家自愿做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样子让我感应绝望。

  抚摸着腹中的孩子我只觉得庆幸,倘若我将他生下来,他会经历怎样的磨难。

  他的父亲在得知他的死讯时,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看向对方的眼神像是盛满了蜜,一时间天雷勾地火,一发不行收拾。

  “只要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结婚在一起了。”

  缱绻事后,迟宇抚摸着周可斓圆润雪白的肩膀,满脸的希望与憧憬。

  他怀中的可人儿眼神飘忽着:“到时候,我们就能正大灼烁的在一起,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她的眸中含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是,这样的美人儿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为了跟迟宇在一起,她偷偷摸摸的像做贼,谁的心里也过不去。

  迟宇也是这样,他随手拿手机给周可斓转了十万块钱:“有什么想要的就去买,等我过了这段日子,我一定想措施弥补你!”

  手机上泛起的那串零惹得周可斓捂嘴轻笑:“你这是干什么?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钱。”

  我的公公婆婆回来时,看到的正好就是两人靠在一起看电视的画面。

  看来,两人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婆婆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卧室里的大金镯子拿了出来交给周可斓,那照旧我给她买的。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小宇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照旧第一次在婆婆脸上看到,他们一直嫌弃我身体欠好,每次见了我都横眉竖眼。

  这一次,他们也算是称心如意了。

  5

  一个月后,迟宇开始正常上班。

  刚从公司出来,一个老头冲上来将他撞倒在地,他的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脚上的鞋子也坏掉泛起了两个大洞。

  “你这个烂了心肝的工具,我女儿死了你都不给我们说一声!亏我们一家人还在等她回来,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还没等迟宇反映过来,一个女人也顺势倒在了地上。

  她说的话与男人如出一辙,只不外她的情绪更富厚,很快眼泪鼻涕就糊了一脸。

  迟宇冷冷的看着面前卖力演出的二人,那是我的爸妈。

  真奇怪,这次竟然没让我的巨婴弟弟一起来。

  他们在地上连续翻腾着,公司里员工众多,很快就惊奇的看向这里。

  见此时机,我爸妈闹得更凶了,他们控诉着迟宇为了不给他们抚育费,就连我的死讯都没通知他们。

  “你们来,不是只为了这件事吧,有什么话,我们放在台面上说。”

  迟宇冷声道,见有机可趁,我爸急遽站了起来:

  “我知道我女儿曾经是公司的顶梁柱,手里面的钱可不少,我们养她这么大,现在她没了,我们老两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是啊迟宇,你跟圆圆在一起这么久,凭据规则你还要叫我们一声爸妈,我们老两口的日子,也实在是欠好过才会找你啊!”

  伉俪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迟宇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们想要几多?”

  “不多不多,也就一百万,你知道,圆圆另有弟弟,还要结婚生孩子,我们老两口以后的生活原本就全靠圆圆了,她又出了这种事,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我妈说着说着涕泗横流,我飘在半空中静静的俯视着他们,纵使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此时却照旧没能忍住心寒起来。

  要不是为了钱,她们还会来找迟宇吗?

  迟宇的脸色在听到我爸索要的那个数字后马上变得酷寒,他冷笑一声:

  “你们不会以为,她留下的所有工业值这个数吧!”

  他拔腿就要走,我爸妈互看对方一眼,显然,他们也是没数的。

  究竟我跟迟宇结婚后我就没有再事情,结婚前的人为虽然高,我却也没有告诉他们确切数字。

  一百万这个数字,他们也只是推测着要而已。

  “那圆圆到底留下了几多?你总要给我们一些吧!”

  他们拍拍身上的灰急遽拦住了迟宇,我那人高马大却一无是处的弟弟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姐跟你这么多年,就算她没钱,你也该赡养老人!”

  “十万块钱,这是她所有的积贮了,我这些年的人为全部给她治病,自己也没钱。”

  迟宇下了最后通牒。

  我差点笑作声来,十万?他倒是能说出口。

  屋子和车快要两百万都是我买的,只是对外为了不让我爸妈压榨我说是迟宇的,我当年在公司一年的年终奖都不止十万块。

  就算我辞了职在家里,治病的钱也从未让迟宇花过一分。

  “你们要是不信,我们可以走执法法式,我们还在此外地方借过钱,万一到时候查起来,十万块你们都拿不到……”

  “十万就十万,什么时候给我!”

  我那好弟弟马上拍了板,我爸妈没见过世面,被迟宇这么一忽悠马上就没了气焰。

  站在银行门口,等着迟宇拿钱的间隙我爸妈开始内讧。

  “才十万块,这够干什么的?”我妈嘀咕着。

  “我那好姐姐有本事不假,就是活不了,要是能在世,肯定不止这十万块钱!”

  “我看照旧要少了,肯定不止十万块!”我爸说。

  “那你去,要个百八十万,我算你厉害!”

  被我弟这么一顶,两人马上不说话了,我弟却照旧一顿输出:

  “她每年能拿个十几万就不错了,另有病,回家不也要治,干什么不要钱?我看十万块也算是到顶了!”

  迟宇正好拿钱出来听到我弟弟的话,脸上马上浮现出了笑意。

  “是啊,钱花起来容易,赚起来可难了!”

  听到这番话,三人拿着钱眉飞色舞的离开了银行。

  这是我从小到大与我旦夕相处的家人们,纵然拿着我生前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他们也没想已往我坟前看一眼。

  哪怕,只是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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