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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回归后,装病pua我

真少爷回归后,装病pua我

旺崽啊 著

  • 短篇

    类型
  • 2024-06-13上架
  • 10491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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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装病的真相

真少爷回归后,装病pua我 旺崽啊 3264 2024-06-13 16:54:30

  跟真少爷各归其位后。

  妻子控诉我横刀夺爱,养父指责我是个夺走别人人生的小偷。

  而真少爷也因遭受恒久虐待成了一个病秧子。

  为此我饱受愧疚煎熬,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枪手,替他横扫各个奖项。

  直至我发现他的病是装的,不愿再替他画设计稿时,被他从楼梯推下。

  看着家人冷眼旁观的模样,我知道这个噩梦该清醒了。

  1

  再次醒来,入目即是妻子韩苁蓉冷漠的脸。

  她对我没有一丝担忧,依旧是高屋建瓴地替纪怀远催稿。

  我看着纱布缠绕的右手,轻讽:“真是歉仄,现在的我画不出设计稿了。”

  闻言,她呼气极重了几分,不知是在替纪怀远担忧,亦或者是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同她讲话。

  她抓着我的手不屑嗤笑:“手没断就能画,别忘了这是你欠怀远的。”

  “要不是你那缺德怙恃,怀远怎会一身伤病。”

  又是这句话,身份被揭穿后就如同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缠绕。

  如今,我听腻了。

  我苦涩的笑着,强忍疼痛抽回手,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痛恨自己糊涂竟忍了她这么多年。

  我对上她的眼,不再有愧疚:“这么多年已往,到底谁欠谁犹未可知。”

  似乎没料到我如此不给面子,她刚要发怒,门口的纪怀远已经进来。

  他依旧是一副虚弱的模样,他看向我的手,脸上掠过丝丝笑意。

  却依旧虚情冒充的体贴我。

  “那天珩哥摔伤,我魂都吓没了,万幸没什么事,否则延长设计赛交稿,先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意。

  这最后一句,怕才是重点吧。

  我盯着他们二人:“今后我不会再给你当枪手,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再闹下去我会报警,故意伤害罪可不轻。”

  话音落下,两人都愣在原地。

  韩苁蓉以为我还在为摔下楼之事生气,不禁恼怒起来。

  “贺予珩你还没闹够么,要不是你没站稳会摔下去?再说你不也没事,一个大男人至于斤斤盘算?”

  我被她气笑了,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纪怀远意有所指:

  “是不是没站稳他清楚,照旧真要我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

  纪怀远瞬间变得忙乱,一个男人露出如此心情,实在是滑稽又可笑。

  他畏惧我真报警,搪塞地应几句便落荒而逃,而韩苁蓉并不想就此放过我,照旧我请护士过来将她赶走。

  病房恢复宁静,追念起我这数十年,荒唐又可笑。

  幼时我家境尚好,纪松清这个父亲对我疼爱有加。

  而我也争气,年纪轻轻便成了著名设计师。

  结业后就跟青梅竹马的妻子结婚。

  可以说恋爱事业双丰收,我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顺遂下去。

  不承想,结婚的第二年。

  一个病弱男子找上门,自称是纪松清的亲生儿子。

  并将我的生父如何把我们二人交流之事说的一清二楚,自此我坠入地狱。

  我的妻子因为此事恨上我,控诉我横刀夺爱,心疼纪怀远的遭遇。

  纪松清也从慈父酿成一个魔鬼。

  我本想带着妻子离开,却被纪松清拦住,只因纪怀远恒久受到我亲生父亲的迫害,命不久矣。

  而我需要还债,将我身上的名利还给纪怀远。

  我自知亏欠,便也应下,纪怀远在我的资助下一跃成知名设计师。

  如此荒唐地渡过三年,直到我发现纪怀远的病是装的,拒绝再为他画设计稿。

  争吵之际,纪怀远失手将我从楼梯推下。

  而我的妻子竟然只是一味的指责我。

  她真的…只是因为愧疚么,我闭上眼,不愿在多想。

  岂论如何,他们欠我的,我都市讨回来。

  我住院的一周,他们并未再上门,就连出院手续亦是我自己操办。

  回抵家,我就瞧见妻子拎着一个保温壶盛汤准备出门。

  这汤显然是给纪怀远的。

  2

  她见到我,有片刻的怔顿。

  随即无视我就想出去,我终是忍无可忍喊住她。

  她漂亮的脸蛋浮现一丝恼怒:“怀远病情又加重了,我不得去探望探望?”

  我将她上下审察了个遍,神情清冷。

  “是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见情夫呢,自己丈夫住院都没怎么露过脸,这会轮到别人,就眼巴巴的凑上去。”

  被我如此直白挑破,她不禁羞红了脸,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你在乱说什么,我说过我是在替你赎罪,要不是你抢走怀远的人生…”

  “够了!”

  我沉声打断她的话,她也被我眼底的狠意吓到。

  我迫近她,她畏惧的往退却。

  砰——

  保温壶里的汤洒了一地,她被烫伤,发出痛苦的叫喊声。

  她不禁软下声音,眼底含着泪:“阿珩,你怎么酿成这样,我只是想帮你赎罪啊……”

  我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冷意。

  赎罪。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非要给我套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他们可曾想过,当年的我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的过错同我又有何关系呢。

  凭什么要我肩负。

  我眼底泛起冷意,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口:“我再说一遍,那些陈年旧事与我无关。”

  她被吓住,直到包里的手机铃声唤回她的理智。

  接完电话她瞬间又变得理直气壮,一把将我推开,眼底带着厌恶:“都是你,怀远病重又加重了,你还美意思在这盘算那么多。”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出去,盯着她的背影我陷入沉思。

  她的反映到底是装的照旧她也受骗了……

  如此想着,我也跟了上去。

  等我赶到时,纪怀远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鬼。

  纪松清见到我,双眼如同淬了毒一样,阴沉可怕。

  “跪下!”

  听到他的呵叱,我勾起一抹讽意。

  从前,纪怀远病重,我便被他逼着跪在纪怀远病床前。

  美其名曰替父赎罪,为他祈福。

  直至他缓过来,跪了那么多年,我双腿早已废了。

  现在想想,这不外是折磨我的手段而已。

  我倚在墙上点燃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

  “凭什么要跪,我看怀远病的也不是多重,都没进重症室。”

  闻言,几人神色各异。

  似乎都在审察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纪怀远率先反映过来,脸上带着内疚:“都是我欠好,没有基础再怎么学也及不上珩哥,要不是珩哥受伤画不了稿子,我也不至于为了赶稿熬坏身子。”

  瞧瞧,这心思多细腻。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不给他设计稿。

  果不其然,纪松清的脸色阴沉下去:“混账工具,没有老子你能有今天?居然不懂知恩图报!果真跟你那个短命爸一样!”

  呵呵。

  我低低地笑出了声,笑不达眼底。

  “是么,那您别忘了,你培养了三年的纪怀远如今可照旧个废物呢。”

  这亦戳到他的痛处。

  曾经,他引以为傲的即是我这个儿子。

  厥后他以为他可以再培养出个纪怀远,可多年已往,他也明白纪怀远就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3

  他脸色难看下去,纪怀远亦注意到。

  脸上带着一抹愧疚:“我知道我比上你,但我已经够努力了,要不是你爸,我也不会一事无成。”

  我斜睨了他一眼,走到病床前。

  他被盯得心虚,虚弱的脸泛起一丝裂缝。

  我居高临下的讥笑:“你总喜欢把自己的无能归罪于旁人,要知道这饼画大了,吞不下会噎死自己的。”

  我意有所指的看向韩苁蓉,她被我咄咄逼人的模样气到了。

  快步冲到我面前,扬起手打了一巴掌,一脸狰狞:“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要不是你偷走怀远的人生,现在站在巅峰的是他,而不是你这个小偷!就连我…”

  她看了眼楚楚可怜的纪怀远,不再忌惮:“就连我也不会嫁给你。”

  呵。

  我冷笑一声,看着眼前这个我深爱的妻子终是死了心。

  “那可以离婚,我从来没逼过你不是么?”

  这是实话,当初决定留下当纪怀远枪手时,我同她提过离婚。

  其时的她说什么都要留下陪我,如今想来,只剩下一场笑话。

  “离婚后,你就能如愿嫁给纪怀远,说不定这喜事一冲,他的病就莫名其妙好了。”

  她顿住,见我不似开玩笑,那股盛气凌人的劲瞬间消失殆尽。

  她喜欢纪怀远不假,但说到底如今的他一无所有的,韩苁蓉也不傻。

  我轻笑着掐灭烟头,刚想走,纪松清再次拦住我。

  “我养你二十几年供你念书吃喝总不是虚的吧,这恩你不还也得还。”

  谬妄至极。

  我盯着他良久才徐徐开口,声音染上一丝沙哑:“好,角逐那天我亲自把设计稿送过来,就算是回报你的养育之恩。”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之后,韩苁蓉找过我频频,我全部避而不见。

  直到纪怀远角逐当日,我卡着点送设计稿,他压根来不及看便急遽上台。

  纪松清见我实时拿来设计稿,脸色缓了缓,没过多指责。

  他跟韩苁蓉坐在最前方,准备见证纪怀远风物时刻。

  甚至不惜往我身上戳刀子,让我留下一起为他庆祝。

  我允许了。

  一会怕是我想,他们也没这个脸了。

  不出预料,纪怀远得了第一,屏幕上正在播放我给他的创作思路稿图。

  突然,画风忽变。

  成了那天在医院里,他们用膏泽胁迫我给纪怀远画稿的录像。

  全场哗然,纪怀远自得洋洋的脸终于意识到差池劲。

  他转过身,瞬间方寸大乱的怒吼:“快,快关掉,这是假的!”

  无一人理会。

  纪松清率先反映过来,刚想拉我出去,却被我一把甩开。

  我走上台,曼斯条例的欣赏他这狼狈的模样。

  从他手里夺过话筒:“诚如各人所看到的,纪怀远先生这些年的作品都是我所创,他本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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