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机来了!
我与助念团一位师兄关系不错,她原来是生意人,生意做的也不错买了许多屋子,包罗给家里人,什么因缘入fo门的我可能没问过,但此时她带着她妹妹另有怙恃都在这里发心。
而且她们每天都盖着陀罗尼被。有一天,隔邻一个女众道场,有位女众据说弥留,需要助念,师兄赶忙招呼上我,我第一次有幸加入。
在弥留者房间,围着一圈穿着海清的居士,她近身侧有比丘尼在照顾,被子看起来有一尺那么厚、毫无气息颠簸,我以为此时已经……气绝了。
房间很昏暗,助念对我们的要求极高.不行以有半点声音异常或变调,冬天的子时照旧比力容易困的,其中一个字略微有点调上的差异立马就被训斥了。战战兢兢又虔诚激动的第一次加入,没中过彩票无规则比,但心情雀跃厦悦,因为有时机加入和见证。
在昏暗的烛光下,突然他们掀开了被子,我似乎看到一些比力恐怖的肉体画面(隔的远又昏暗像看到螃蟹一样的肉团,不确定哈,只是此时才知道对方还在世且十分痛苦)抬眼的一刹那又被骂了。
厥后又坚持了一会。似乎我们一部门人先离开了。
我体质原因,对这些阴气场所是敏感不适的。
厥后探询了一下,据说是女性方面的绝症。
当晚没气绝,厥后他们又去助念过频频照旧没气绝,直到半个月后,据说终于气绝了。
助念是要求必须从顶轮出去的,所以虽然,是从顶轮出去了,这些是听说的,因为厥后我没再去过。
这期间我万分佩服那位在助念团的师兄,能一次又一次的加入助念且身心无恙,我太弱了。敏感。能感受无形的能量场且对我体温直接有影响和伤害。
冬天,道场一般有最隆重的法会。我和另一位师兄卖力宿舍部署.很是忙碌。
法会结束,都退房后我们要去检查房间。
不算深夜9点左右吧,推开一间一间房门,什么感受呢?有的房间通铺床上好热闹啊!!!并没肉眼可见的人类,但是很热闹!
有位比丘尼因为受伤的原因滞留我每天给她打饭,比丘尼也是很是有修行的,自己建寺院且有不少大好事主(她喜欢给我讲这些但我记不住)
有一天在洗车。流水哗哗的。
我们惯性的思维是不要浪费水,实时关水龙头,要惜福。
比丘尼说,水是流转的,怎么是浪费呢?豁然!
她纠正了我一个巨大的执!
我也很不喜欢那些刻苦受罪的修法,总觉得不契合意识深处的感受,但这一宗的祖师都是刻苦过来的,特别是最近的祖师生在战乱时代,那种刻苦耐劳的思想实在根深蒂固。
我阻挡浪费,但更希望能自在的生活,而不是种种道德绑架的指责。水流出来,进入循环,没浪费。
吃不完的食物,念个咒子,其他众生能吃,也没浪费。
阻挡铺张浪费,但也阻挡太过节俭的穷人思维。
我对比丘尼的好感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