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强光闪过，程林迷蒙中睁开眼，他的身体和头感应难以忍受的剧痛。四周的情况让他感应陌生而又熟悉，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病人神智已经恢复，已经渡过危险期，接下来好好照顾就行。”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了一丝慰藉。
“谢谢医生。”一个陌生的声音回覆道，程林努力想要看清说话的人，但视线依然模糊。
“程总，您感受怎么样？”助理的声音关切地传来。
程林试着动了动身体，但疼痛让他险些无法转动。
：“奇怪，这病房里温度正好，您的手怎么还这么凉。”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那些关于许攸的影象如潮水般涌来。他记得她坐在他前面的位子上，记得她穿着玄色的纱裙，记得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但当他试图抓住那些影象时，它们又像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
助理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撑开，一个盒子放在了上面。他轻声说：“程总，徐氏团体已经完成最后的收购计划，这是您的随身物品。”
程林挣扎着坐起身，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被鲜血浸染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裙子，笑容辉煌光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照片背后写着：徐悠。
程林的心猛地一颤，他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他想起许攸说的那句话：“这是我长大的模样，你要好好珍惜。”原来，她是徐悠，是她。
他将照片紧紧握在手中，眼泪模糊了视线。那些关于徐悠的影象像尖锐的刀割着他的心。他想起她对他的好，想起她的笑容，想起她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
“我看到你长大后的模样。”程林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伤心。
“很漂亮。”
“那些伤害你的人我已经让他们支付价钱，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陪你”
他闭上眼睛，让泪水静静地流淌。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珍贵的人，也失去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