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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易孕体质,绝嗣男主狠狠宠

第24章 荡平海内再造盛世的帝王24

  韩伯华四十一岁担任工部侍郎,在朝堂高官中已经算是年轻的了,但是天子今年才二十一岁,是朝臣儿子、孙子甚至是曾孙一辈的人物。

  天子太年轻,而且登位之后一直树立的都是温和、尊重朝臣的形象,相同的事情先帝做出来是体现恩宠,天子做出来那就只会削弱自己的威严。

  哪怕天子再有手段,天资再妖孽,哪怕朝臣心中再明白天子是明君,可看到天子年轻的相貌,朝臣心中仍然不行制止地带着轻视。

  朝臣照旧会想掌控天子,而不是对着他无条件地山呼万岁,尤其是如罗直、次相这些看着天子长大的人。

  罗直以为天子在使气,下不来台,故意不搭理次相。

  罗直再次给天子递上梯子,将话重说了一遍:“陛下,工部尚书养伤期间,就让韩伯华代掌工部吧。”

  天子没有接过罗直递来的梯子,他森然道:“诸位食君俸禄,却不为君分忧,既然如此,照旧都告老回籍吧。”

  天子免职了跪在地上的几人官职,又下令让工部屯田部郎中担任工部尚书,从六品小官擢升为三品大员。

  屯田部郎中连滚带爬地出列,慌忙叩首。

  他顶着次相酷寒的目光和前面朝臣挖苦的眼神,忙不迭地向天子表忠心,心中也碎碎念着不停。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样了,没想到上面的大人物打架,他这做池鱼的人得利。

  至于他会碍了次相的眼,害,他以前还没入次相的眼呢,以后天子让他向东,他保管看都不看西面一眼,直直朝正东偏向走,偏都不带偏的。

  至于说以后天子传廷杖会打到他,笑话!他以前也是能被廷杖打,没区别!

  这么一算,他还赚了,起码是酿成三品大员被打廷杖了,说不定禁军看在他的官阶份上,还能下手轻些呢!

  谄媚?

  胡扯!这不是谄媚,这是忠君,他这是做到了臣子的天职!

  屯田部郎中、哦不,现在是工部尚书了,在天子让他起身后,他极有眼色地小跑着向前站到了空缺的工部尚书位置。

  朝堂中有资历、有能力担任工部尚书且又是被天子熟知的人就是那么十多小我私家,可是朝中远不止有十几小我私家。

  天子的做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位主怎么有往暴君的偏向生长?

  提拔官员应该走流程,按资排辈,哪有像天子这样子随口指派了一小我私家的,这和几十年前阉人干政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朝臣希望的是天子能够保持现在的做法,而且不停向着垂拱而治、无为而治的偏向生长,即政事由我们处置惩罚,你就好好当个祥瑞物就好。

  可惜,天子丝毫没有这个计划,他第一次没有凭据流程提拔官员,因为天子熟悉的大臣都拒绝他的提拔。

  在这一刻,天子明白为什么祖辈们喜欢任用阉人了。

  如果天子和朝臣之间不是相互相助的关系,而是相互对立的关系,那么阉人就成为了天子新的线人。

  天子不像先帝那么仁弱,朝臣阻挡他时,先帝会犹豫不定,下不了决心,会选择退却一步,天子越发坚贞坚决,他不像他的祖父宣宗。

  如果你一定要说他像谁,天子更像是本朝的太祖,坚贞坚决,心狠手辣,当他完全确定现在朝堂上的人,不是能资助他治理天下的人,他会绝不留情地掀起大狱,清洗朝堂。

  说白了,天子所有尊重文官的举动,都是因为他相信文官能帮他实现心中的理想——再现盛世,而不是他像宣宗一样认为帝位稳固、皇权稳固是需要朝臣的支持。

  天子没有宣宗忍辱负重夺权的经历,他的经历和他的天资都让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就是他不需要靠着讨好大臣实现皇权稳固。

  天子骄傲极了,他发自肺腑的认为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老实的体现他生来就是为了拯救苍生,他的皇朝就是天下的中心,人间的神国。

  这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在这个时代,这是一种天下人都认可的事实,皇朝现在走向末路,那也不是域外蛮夷可以攀附的。

  显然,天子登位后的一系列举动完全没让朝臣们发现天子是这种性格,这也就造成了朝臣的误判。

  朝中的大臣纷纷出列指责天子做事不凭据规则,治理天下只凭据自己的心意,陛下是做桀纣一样的昏君吗?

  天子则是立刻将几个最为猛烈的朝臣下狱,而且道:“次相年老体衰,为国是操劳许多,为了次相身体考虑,孤特许次相闭府修养,任何人不得用任何事去打扰次相!”

  这是要罢相,而且变相将次相软禁在府中。

  天子存有理智,看在次相劳苦功高的份上,天子给次相一个体面的退场。

  次相出列驳回了天子的旨意,凭据规则,如果天子下的旨意有不合理的地方,宰相们可以驳回天子的旨意。

  这道规则在王朝前中期是一个部署,在宣宗朝后至今的三十年中成为现实。

  天子神色稳定,道:“次相不愿意回府休养,是弄权擅政吗?”

  次相丝绝不怕,反唇相讥。

  天子仗着有戎马,最坏的情况就是朝堂高官都换一批人,朝臣们仗着对天子性子的了解和他们涉及切身利益的共识——绝对不行以对高官显贵实施廷杖,他们笃定天子不敢和他们死磕,除非天子要换下所有的高官,要和天下念书人作对。

  双方互不相让,每一方都认为自己占据了优势。

  宣室殿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就像是已经拉到极点的弓,只要轻轻一松手,箭矢离弦,就是鲜血四溅的结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殿外又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琉璃瓦上,顺着屋檐下坠,形成了雨帘。

  惠通大师站在镇国寺的廊下,望着雨幕,默默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镇国寺现任方丈站在他的身后,满是不解隧道:“师祖,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当今绝对不是独断孤行的人,他现在年轻,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生没有孩子。”

  “但是等到天子年老,他一定会接受这个事实,选择过继宗室子到膝下的,否则他对不起李家先祖,也对不起天下黎民。”

  惠通大师定定望着院中的菩提树,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刚愎自用?他要做的事就是在和天下人作对!他活该!”

  最后三个字携带着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将天子挫骨扬灰。

  方丈被吓到了,他这位师祖一心向佛,心性平和,从不口出恶言,心怀慈悲,今日竟然能体现出这么深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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