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掀贾家的遮羞布
“秦淮如，你家贾梗呢，怎么没出来”
“那个王主任，他还小，开会有我就行了”
秦淮如一边卖着惨，一边在心里祈求着易钟海早点回来。
“都市小偷小摸了还小！都市打人了还小！都市抢工具了还小！啊！”
王主任直接对着秦淮如发出了灵魂三连问，直问的秦淮如乱了阵脚。
“那个那个那个王主任，小孩子小不懂事，转头我多教育教育，保证以后不会了”
“哼，我看不是孩子不懂事，我看是你们大人不懂事！谁家的孩子跟贾梗一样，去把贾梗喊过来”
秦淮如没措施了，只能回家把棒梗带了过来。
这小子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还以为有他奶奶一哭二闹三招魂就已往了，以前自己淘气时奶奶这招可是无往倒霉。
众人看着无所畏惧的棒梗也是一阵无语，心里纷纷叹道这孩子被贾家惯坏了。
“贾梗，你老师说你在学校里偷同学的工具你可认可”
看到棒梗过来了，王主任也没空话，直接开始审问。
“哼，我没偷，奶奶说那不叫偷，那叫拿”
众人听见棒梗的话，三观纷纷碎了一地。
“那你老师说你打同学，你认可不认可”
“是他先动的手，我才打他的”
“那他为什么动手打你”
“我问他借铅笔，他不借给我，我就把他铅笔给掰断了，他就打我，我肯定要打回去啊，横竖他也打不外我”
王主任平息了一下火气，继续问道。
“那你抢同学工具又怎么说！”
“哼，谁让她带了糖分给别人不分给我的，她要是分给我，我还用抢了？”
啪！
王主任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秦淮如，你看看，这就是你们贾家教出来的好孩子！”
“这另有点孩子样嘛！这不妥妥的一个小痞子嘛！”
秦淮如也不敢搭话，就那么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屋内的贾张氏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她现在生怕王主任点她的名，究竟适才棒梗把她给卖了，说是她教的。
王主任也不想再管这孩子了，都弯的直不外来了那种了，以后让社会管吧。
“秦淮如，你听着，贾梗打人，学校罚款五元，对方家长要求赔偿医药费十元。
贾梗抢工具扯坏了同学的书包和衣服，还抢走了同学的糖对方家长也要求赔偿十元。
鉴于贾梗做出的事情给街道带来了影响，你们家扫除街道卫生三个月。
至于学校会不会开除贾梗，街道上不管了，也管不了，你自行跟学校商量吧”
秦淮如听到要赔偿二十五元，直接急眼了，自己一个月才挣二十七块五，这一下就掏走了自己一个月的人为。
没措施，只能硬着头皮跟王主任讨价还价。
“秦淮如你爱交不交，你不交也没关系，大不了对方家长报公安”
听到这秦淮如哑了火，是啊，人家也不是院子里的邻居，肯定不会惯着她家。
“那个王主任，我交我交，只是我手里没那么多钱，能不能等下月发了人为再给”
这个拖字法可是秦淮如的妙招。
“哼！刘海中”
“哎，王主任”
听到王主任点他名，刘海中赶忙站了起来。
“部署小我私家去一趟派出所，让值班民警过来一趟”
“哎，光天，你去跑一趟，快去”
秦淮如没想到王主任直接不惯她脾气，当下赶忙阻拦。
“不要去，不要去，我交，我交，我这就交”
环视了一眼，院子里没有个能借出来钱的，便跑回屋找贾张氏去了。
“妈，给我钱，不交上棒梗就要进派出所了”
“我没钱！你自己想措施”
“妈，王主任可还在外面，这钱不赶忙交上去她要生气了，可保禁绝会发生什么事”
贾张氏也怕王主任翻她的帐，从包里掏出了十块钱，递给了秦淮如。
“我就十块钱，其他的你想措施”
秦淮如看着那十块连接都不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跟我玩心眼。大不了不交了让你孙子进派出所呗。
贾张氏看着秦淮如无动于衷，咬了咬牙又掏了十块。
“二十！多一分也没有了！”
这次秦淮如倒没纠缠，接过钱便往外走去，再加上下午从傻柱手里要的五块钱，正好够了。
“王主任，您数一下”
王主任点了一下，钱数正好。
“秦淮如，这次街道上就对你宽大处置惩罚了，你家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直接给轧钢厂打招呼收回你家的屋子，你好自为之！”
“散会”
看的出来王主任很生气，讲完话便带着街道办的人离开了。
王主任一走，院里便开始七嘴八舌了。
“整天借这家借那家，还能一下掏出来二十五块钱，比我们家都富足”
“是啊，我们家连二十都掏不出来”
“这么有钱，还来借我家的，都借了两年了也没说还”
“就是就是，借我的二块钱也一年多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听着院里的议论声，秦淮如感受头都大了，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穷苦形象一瞬间崩塌了。
感受自己再待下去要惹起众怒，赶忙起身拉着棒梗往屋里走去。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工具！早晚有忏悔的那天！”
走到门口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惊的秦淮如脚下一趔趄。
她现在也知道贾张氏教不出个好。
但自己还要上班，实在是顾不外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棒梗年龄大点了能懂事些。
“乖孙”
“哎奶奶来了”
“走，咱回家”
林峰扶着聋老太太进了易钟海屋，院里的众人也一边议论着一边散了场。
今天贾家的遮羞布被扯下来一角，让众人看到了贾家的真实面目。
以后秦淮如在院子里会越发寸步难行的，预计除了傻柱，不会再有人借钱给她了。
院里众人各自回了家，没一会家家户户就传出了饭菜的香味。
这边易钟海才开完会往家走，路上遇到了傻柱，俩人并行着回家。
“柱子，你今天饭盒里带的啥”
“一大爷，剩菜”
“那好，给我吧，晚上来一大爷家吃，你跟小峰陪我喝几杯”
“可是，我这是给秦姐带的”
“怎么，这剩饭给我吃不行吗？”
傻柱也左右为难了，今天有招待，饭盒里全是硬菜，自己还想去秦姐面前讨个笑脸的。
可是一大爷开口了，自己也不能不给，一大爷家可是对自己兄妹俩很好。
唉，算了，秦姐就明天再给她吧。
“行，那今晚我就跟小峰陪你和两杯”
傻柱怕秦淮如堵在门口问他要饭盒，便把手里的饭盒塞给易钟海。
自己先大步的回了院。
前院门口，秦淮如果真在院门处等着，看着傻柱空着手，脸色一黑。
“傻柱，饭盒呢？”
“那个秦姐，今晚领导不让带，我明天再给你带”
傻柱一边陪着笑，一边向秦淮如走去。
秦淮如没获得傻柱的饭盒怎么会跟他纠缠，当下黑着脸独自回了家。
“嘿，什么人啊，没有饭盒就不理我了”
闫卜贵在家听到消息从屋里走了出来。
“喂，傻柱，人家可比你富足多了，咋还天天问你要饭盒”
“啥？秦姐家不是天天吃不饱饭嘛？”
“哼，今天秦淮如交了二十五块钱的罚款，可是眼睛连眨都没眨”
“她找谁借了那么多啊”
“借？人家自己家里的，从自己家里掏出来的”
闫卜贵的话撼动了傻柱的内心。
秦姐这么有钱还问自己借钱干啥。
自己每个月三十七块五她得借走三十五。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她要是有钱，就会还自己了。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一大爷家。
进门一看，聋老太太也在，喊了声奶奶便在桌子前坐下了。
没一会易钟海也回来了，一大妈把菜端上了桌。今天的菜都是素菜，仅有的硬菜就是一盘炒鸡蛋。
易钟海也打开了傻柱的两个饭盒。
“嘶”
马上众人一阵惊呼。
一盒里装着满满的，五花肉炒辣椒。
一盒里装着猪下水拼盘。
聋老太太在饭盒打开的一瞬间，脸就黑了。
易钟海也懵了。
“柱子，你天天给秦淮如带剩菜，就是带这种剩菜？”
看着一大爷的灵魂拷问，傻柱也有些欠美意思了。
一大爷家和聋老太太对自己都很好，自己却没带过饭盒给他们吃，全拿去讨好秦淮如了。
“柱子，听奶奶一句劝，以后离那小未亡人远一点。这饭盒以后能不带就别带了”
聋老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你要还想娶媳妇，你就听奶奶的”
傻柱馋未亡人，但更馋黄花小媳妇。
看着傻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聋老太太只能默默叹了一口气。
她对傻柱的好，真的没得说。
“边吃边聊，边吃边聊”
易钟海拿出了二锅头，招呼着几人动筷。
傻柱不听话，让聋老太太兴致不高，哪怕是肉嚼在嘴里也如同嚼蜡。
一大妈端过来二合面窝头，林峰一口窝头一口菜，吃的不亦乐乎。
吃过饭，聋老太太就让林峰扶着自己回了后院，临走前看了傻柱一眼，想说点啥，最后只是微微一叹。
四合院里各家的窗户透着暗黄的光。
院子角的石缝中躲着吱吱作响的虫子。
“小峰，有时机你多劝劝你柱哥，你们年轻人能聊到一起”
“哎，我知道了奶”
伺候着聋老太太上了床，林峰转头又回了中院。
看见傻柱家亮起了灯，林峰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是我柱哥”
傻柱听到是林峰，从床上下来打开了门。
林峰第一次进傻柱屋，看着里面杂乱的卫生，和一股子臭脚丫子味，让他有些上头。
真畏惧他做饭时也这么邋遢。
傻柱欠美意思的挠了挠头。
“屋子里乱了些，迁就着坐吧小峰”
这两天秦淮如没过来给扫除卫生，屋里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那个你稍等一下，我去烧水”
“别忙了柱哥，我就过来找你聊聊天，一会就回去”
傻柱从兜里掏出来春耕，跟林峰一人点上一颗坐在桌边抽了起来。
“柱哥，你是不是喜欢秦姐？”
“嘿，你小子瞎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姐弟关系”
“姐弟关系那秦姐咋不给你张罗个媳妇呢？你也三十的人了，老大不小了”
傻柱一听也对啊，秦姐说她有个表妹很漂亮，她为什么不介绍给自己呢？
“柱哥，我初来乍到，许多事情我也不懂，但是你带饭盒这件事情，真的是不合适”
别人说话傻柱可能会反驳，林峰这样说，傻柱倒是细心的听了起来。
人家比自己小，还一口一个柱哥喊着。
院子里除了一大爷一大妈，另有聋老太太喊他柱子外，其他人张口缄口的傻柱。
所以傻柱对林峰这个小兄弟的印象很是好。
“其时带盒饭是厂长允许的，没有人管我”
“柱哥你上班几年了”
“十三年了”
“你现在几级了”
“八级啊，每月三十七块五呢”
“柱哥，你都上了十三年班了，还没升个食堂主任，你就没想想这其中的问题？”
“另有，我当采购员，转正后人为就有三十七块五，你这十三年才升到八级，你就没考虑一下自身原因？”
林峰的话也让傻柱陷入了沉思，许久傻柱才抬头问道。
“小峰我带菜和升职有什么关系”
“你呀，这么简朴的事情你还看不明白，食堂里每天的佳肴都让你一小我私家占了，其他人对你敢怒不敢言。时间久了他们心里对你有怨愤不”
“你反面他们处置惩罚好关系，晋升时他们会说你的好话吗？”
“你以为你把肉当剩菜带走领导不知道啊，领导只是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整天算计食堂这点工具，领导怎么敢让你升职，怎么敢让你干治理。你当个厨师都敢明目张胆的克扣，你要是当了领导那还不得给搬空了啊”
傻柱听了林峰的分析，心都麻了。
“我就带个饭盒，还关系到这么多啊，这我要是不带，秦姐不是没得吃了”
“你还体贴你秦姐呢，你上了这么多年班，你攒了几多钱”
傻柱一想，还真没攒下，自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人为，钱呢？
“你舅舅手里给我攒了一笔应该有几百块吧”
林峰料想这应该是何大清给递过来的那笔钱，看来舅舅没有没下。
“那你这些年的人为呢？”
是啊，人为呢？
想了想，竟然基本上让秦淮如借去了。
林峰也感应无语，你丫的就是个拉帮套的命。
要不是看奶奶的面，我才懒得管你。
猪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