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失忆娇女×读心蛇皇1
【滴滴!好孕爆棚系统提示:由于宿主任务失败,导致读心反派彻底黑化,将抹除您的影象!】
来不及反驳,裴妙熹眼前一黑,再次被系统送回小世界。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裴妙熹头戴凤冠,身穿一袭宛若天边流霞的嫁衣,端坐在床沿。
“嘶~”她眉头微蹙,头痛欲裂,总感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只记得她是‘瑶光城’修炼世族的裴家嫡女。
想起今日大婚,裴妙熹挺直身板,在心中暗骂让她不得不嫁人的罪魁罪魁。
两个月前,裴妙熹被绑架了。
那男人容貌俊美却是个偏执疯子,非说她是亏心女,将她关在一处华美酷寒的宫殿。
得人相助,她才得以逃脱。
听说妖族之人不抢有夫之妇,见识过男人的实力,为制止再次被抓走,裴妙熹便央求娘亲,为她择选一位温润儒雅的良人。
恰好这时世族之首的华家二爷,华祈安,外出历练十年回来。
他现身时比以往高调不少,裴妙熹想不注意都难。
传言华家二爷是一位温润如玉、谦虚有礼的美男子,天赋极好且修为高。
唯一缺点,即是他曾身中剧毒,导致难有子嗣。
且他本人清心寡欲,欠好女色,相貌出众,各方面条件完美切合裴妙熹的尺度。
就是年纪大了些。
裴妙熹尚能接受,心里不由想着:【她急遽与男人闪婚,那神秘的疯子应该不会再绑她了吧?】
“吱嘎”一声,有人推门而入,陪同着略带酒气的清风。
裴妙熹收敛心神,静静地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
他的法式沉稳而有力。
不多时,一袭红袍的华祈安站在身前,拿着柄玉如意。他五官菱角明白,面如冠玉,深邃双眸翻涌着不明情绪,薄唇勾着起一抹讥笑。
想起裴妙熹的心声,华祈安眼底闪过酷寒,他虽然不绑,他要灼烁正大把人留在身边。
红盖头被轻轻挑开,裴妙熹抬眸紧张望去,看清华祈安的容貌后,她脸色‘刷’一下苍白如尸。
“怎么是你!”她呼吸急促,双眸瞬间染上恐惧。
【是那个绑走她的疯子!】
“来人,快来人啊!”顾不得四肢发软,裴妙熹绝不犹豫地往外跑去,发现房门被锁上了。
霎时间,裴妙熹被无形的恐惧感笼罩住,她急得差点哭作声,双手“砰砰”费劲拍打房门
“小禾!你快开门!”她拔高的声音哆嗦着,嘴唇发白。
【她的陪嫁丫鬟哪去了?不会被这疯子杀了吧?】
“夫人。”身后响起男人降低清雅的嗓音,从容透着冷意:“留点力气待会儿再叫,别累着。”
裴妙熹吓得手一抖,眼看逃跑无望,她情绪有些瓦解,染上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你是华祈安?”她咬着牙道,心中隐隐有了推测。
“不明显?”华祈安淡定落座,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莫非夫人真想与此外男子结婚?”
他目光森冷异常,裴妙熹不知怎地,心里莫名惆怅。
她眼眶蓄满的泪水顺着脸颊“啪嗒”一声划落,作声怒骂道:“骗子!你这是骗婚,我要跟你和离!”
“不行能。”华祈安冷笑。
裴妙熹委屈极了。
【她这不妥妥的羊入虎口?】
裴妙熹已经想明白,帮她逃跑的人是华祈安付托的,见告她蛇族规则,是在引诱她找人结婚。
而华祈安恰好回来……
她真傻,应该将情况见告爹娘,华祈安的真实身份虽神秘强大,但搪塞裴家也没那么容易。
偏偏她怕惹麻烦,裴妙熹便擅自做主要嫁人,以为能躲掉。
耳畔全是怒骂他的声音,华祈安薄唇紧抿,心底不由急躁,瞬息到她身侧单手将人拦腰抱起。
裴妙熹心中一颤,连连摇头抗拒,一双通红的眼眶染上绝望,“我不要……我真不是你找的那小我私家,我是裴妙熹!”
想起那两个月的折磨,她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涌出。
【讨厌华祈安!强迫她,还把她当替身呜呜……】
裴妙熹知道自己失忆,三年前是哥哥将她从河滨捞出,其时她宛若出生的婴儿,什么都不知道。
可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华祈安要找的亏心女,因为她不能修炼,体内连灵根都没有。
而欺骗华祈安的女子,裴妙熹在画中见过,两人虽长得一模一样,但那位女子能修炼……
“我说是即是。”华祈安依旧面色冷峻,将裴妙熹粗鲁地丢在床榻,嘴角噙着冷笑:“妙妙,收起你的眼泪,休想再让我心软。”
见他伸手而来,裴妙熹下意识往后躲去,华祈安眸色一深,犹如被触逆鳞瞬间暴怒,声音沉沉:“躲什么?就这么怕我?”
裴妙熹颔首又摇头,不敢吭声,最后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救命!他又要发狂了。】
华祈安眼眸微闪,自嘲冷笑,修长且骨节明白的手掐住她下巴,居高临下道:“妙妙,你不是想做任务跟我生孩子,好离开这个世界?”
他降低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我同意了,为何又要抗拒?”
“乱说八道!你就是想欺负我。”裴妙熹气红了脸。
她不知华祈安前段时间,重复提起的攻略、系统、生子究竟是什么事,整小我私家莫名其妙的。
下巴传来痛感,她重重拍掉男人的手掌,一边哭一边骂道:“疯子,我定要与你和离,还要将你绑走我的事情告诉爹娘!”
【她要和离!绝不能待在疯子身边,否则性命不保啊!】
【可怜她多灾多灾,在裴家三年甚少出门,居然还能被盯上!温润儒雅的绝色良人没了,酿成那个疯子呜呜……】
华祈安莫名冷嗤一声。
他无所畏惧的态度,让裴妙熹又气又恼,“我让我哥打你!”
“不巧,年老打不外我。”华祈安欺身而上,双手撑在裴妙熹耳边两侧,让她无处可逃,声音低哑:“世间能伤我之人,屈指可数。”
而你,是例外。
天色渐亮,新房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长泣不止。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颤巍地拉开帐幔,却被极有力的大掌钳住手腕,硬生生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