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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辰的学生时代

第6章 谁不说俺家乡好

宇辰的学生时代 森林木SLM 2183 2024-06-06 10:32:56

  2024年6月6日星期四阴天

  谁不说俺家乡好

  无意中看到爷爷写在电脑中的一篇文章《谁不说俺家乡好》,从文章中可以看到爷爷对家乡的热爱和无奈。

  我悄悄地复制下来,存放在我的日记中。

  说心里话,爷爷可以写这样的文章,但我不希望他发表出来。

  谁不说俺家乡好

  ——统一回复询问

  写在前面的一点说明:

  天府散文平台有全椒众多的朋友,出于善良和漂亮,平台友人没有对全椒污染进行太过渲染,但各人应该是体贴和关注这件事的。所以作为全椒人,我犹豫再三,照旧想写几句话,也算是一次敞开心扉的局部交流,是对所有朋友的统一回复。

  因为本人站位较低,不妥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最近接到许多电话许多微信,询问全椒情况污染的人和事。连我在南非打工的学生都即时地问我:“老师,全椒怎么了?”我回复六个字:“别担忧。会好的。”

  全椒属于千年古县,面积很小人口很少,但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南北有两座高铁站,到BJ三个多小时,到南京19分钟,到合肥38分钟。模糊的时候,乡亲们经常把南京看成我们的省会。全椒孩子有二分之一在南京事情。

  滁河起源于肥东包拯家乡,流经全椒,过江浦六合注入长江。滁河不仅是全椒的生态河浇灌河饮水河,也是全椒的界河。对滁河的热爱,是几多代人流在血液里的情感,当年修建类似红旗渠的驷马山水利工程,引江入滁,全椒干群支付了无数心血和汗水。滁河的污染,全椒人痛定思痛;网络的污化,全椒人痛彻心扉。

  对所有美意或者好奇的询问,我无颜以对、无言以回。就转了一首人人熟悉且喜爱的歌曲给他们——《谁不说俺家乡好》。聪慧的朋友立即体会到这其中的心酸,但也有特别任性的杠精,非要追问所有的细节,我便又回了一句俗话:“隔行如隔山。”我是教书匠,简直不知道详情。

  我很是反感用一个事故或故事把整个地方污名化、标签化,更阻挡一竿子把一船人打翻,还恨不得让落水者个个淹死。许多时候,网暴不仅仅是针对小我私家的,也是针对一个地域的。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手画脚口诛笔伐的猛士,应该知道皇天厚土、厚德载物、憨厚良善,应该首先学会严以律己宽以待人。铺天盖地的讥笑与谩骂之下,我无数次地理想能够看到,哪怕只言片语的理性分析,客观评判,甚至想瞅到一丝似水柔情,哪怕给冠以“三哥”、“三杰”的人一个慰藉的要害词也可以。可惜完全没有。

  墙倒众人推,落井又下石,并不是真正良好的舆论场,这不仅是病态也是失常。家乡的一位朋友对我说:“他们三小我私家的日子欠好过啊,我昨天看见其中一人,似乎像害了一场大病。”对于病人,应该对症下药,而不是一味地下猛药,乃至下毒药,更不能因为指尖有痈,连手臂都砍掉。极个体网友高呼着:都应该拉去枪毙。守土有责,法不容情,失责自有国家执法规则依法制裁,为什么非要在语言上置之死地尔后快呢?昭关就在全椒四周,此时现在,除了没有头发的人,谁不是一夜白头?

  我最近一直在巡回宣讲王枫烈士的红色故事,他是为开辟新四军重要交通线,牺牲在滁河岸边,王枫是全椒第七任县高官。在王枫牺牲处下游五公里处,央视两次现场直播全椒县荒草圩炸坝泄洪的情景,全椒多次炸开滁河大坝,蒙受着淹没成千上万亩水稻田和养殖场的巨大损失,只为保全下游的江浦和长江宁静。洪水滔天的时候,滁河几十公里长的大堤上,随处都能看到穿着雨衣捏着手电的各级抗洪干部,他们冒着随时被洪水卷走的生命危险,巡岸保堤,废寝忘食,不舍昼夜。这样的镜头央视不止一次地泛起过,全网为什么没有汹涌地关注呢?这些爱民舍命的好官,为什么没有人点赞呢?“讥人穷,恨人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是一种畸形的流传方式。

  在滁河泄洪闸下游不远处,是本次受到污染的水域。事发以后,全椒组织了多批次、多人次实时打捞污物,竭尽全力还原优良水质。许多乡亲屡次驱车骑车甚至步行前往那片是非之地,希望水质尽快地变清达标,人人都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河水捧之可饮时,全椒人头上的染水才气洗洁净。

  从今年春天直到初夏,我们十几位退休教师,利用休息时间,起早贪黑,忍饥受饿,从滁河之头走到滁河之尾,当我们看到清澈的滁河水,在江苏六合注入长江时,内心似乎喝了蜜汁。我们全椒非专业人员对滁河都如此钟情,可以想见专业人士为长江北岸第一支流所支付的努力。

  五月的鲜花开满滁河两岸,在荆棘还没有成刺的季节,全椒人的心底都在滴血。为什么我们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们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王枫是全椒县高官,革命烈士;王郁昭是全椒县高官,革新先锋,我看过他与邻居们一道洗衣的亲民场景。“正月十六走太平”名闻天下,纪念的是全椒好官刘平。全椒历朝历代均不乏好官,少少数网红主播,用全椒老乡吴敬梓的讥笑和憨山大师的醒世,来挤兑全椒干群,有失偏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心中的苦,面对突发事件和天灾人祸,我们需要的不是疯狂的攻讦,而是理智的教诲,合规的惩戒。毛主席早就谆谆教导我们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他老人家还说“对犯错误的同志,不给资助,反而幸灾乐祸,这就是宗派主义。”鲁迅也告诉我们“骂人的无产者,也只是一种坏脾气”、“辱骂与恐吓决不是战斗。”鲁迅还说过,“中国历来的文坛上,常见的是诬陷、造谣、恐吓、辱骂,翻一翻大部的历史,就往往可以遇见这样的文章,直到现在,还在应用,而且越发厉害。但我想,这一份遗产,照旧都让给叭儿狗文艺家去蒙受罢,我们的作者倘不竭力的抛弃了它,是会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的。”

  我们那么热忱地体贴生存情况,除了关注自然,也应体贴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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