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臭婊子,不外是灌你几瓶酒就昏死已往了?”
“什么工具,就你这样还妄想谢浪跟你复合?”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所谓!”
尖锐的咒骂声夹杂着戏谑声响彻包厢。
没人察觉出,躺在地上陷入昏厥状态的女孩,眉头蓦然皱起。
头痛欲裂的曲夕猛地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她算命把自己算没了?!
发现她醒来的傅春扬眉讥笑:“怎么?曲夕,还跟我玩心眼?”
说着,傅春弯腰拿起一瓶酒,笑眯眯的走到曲夕面前,居高临下:“只要你再把这瓶酒喝下,我就让谢浪,同意跟你复合,怎么样?”
什么复合?
跟谁复合?
为什么要复合?
下一秒,一股脑的影象冲刺着曲夕的神经末梢。
曲夕心态炸了。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七岁那年她被保姆虐待,灵魂微弱,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个迷路的灵魂攻克了身体。
而她,则被正一派道长带回观内收为第一门生,这些年来,勤加修炼,已整天师。
而这破灵魂,攻克了她这具灵体,干的都是一些破事。
灵体无垢,可改人气运,一些系统告诉种种反派,只要攻略“她”,获得她的喜欢,便能偷得灵体的气运,小能逆转乾坤,大能起死回生。
这些年来,那些反派设计攻略,这破灵魂就是个顶级舔狗恋爱脑,稍一设计,便将人爱得死去活来。
灵体的气运,早就被偷得一干二净!
而此时所说的谢浪,即是将灵体最后一点气运偷掉的渣男!
傅春是谢浪的正牌女友!
谢浪其时为了更好地攻略破灵魂,设计让傅春成为破灵魂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两人里应外合,将破灵魂耍的团团转。
今晚被灌酒灌死,也是傅春故意折磨破灵魂。
看着自己归零的气运跟好事,曲夕怒了!
狗工具们!
偷她气运!
损她好事!
当她曲夕吃素长大的!?
曲夕腾地站起,面无心情地瞪向傅春。
“小贱人,瞪什么瞪?”傅春皱眉,却也没多想,讥诮冷笑道:“你要是还想跟谢浪复合,就给本小姐跪着,把这瓶酒喝光!”
这曲夕,只要还想要跟谢浪复合。
在她面前,就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
只是,下一秒
痛苦的哀嚎声从傅春的嘴里发出来。
酒瓶碎裂!
酒水从傅春的脑袋上流下来,玻璃碎片划伤她的头皮,流出粘稠的鲜血。
“贱……”傅春疼的翻白眼,不行置信的捂着头尖叫。
还没说完。
啪的一声。
又一瓶酒砸在她的脑门上。
傅春疼的要昏已往。
而与傅春为伍的一些人,本就欺弱怕硬,这个时候,愣是连气都不敢喘。
“啊!”
咣的一声,曲夕又将傅春掀翻在地。
曲夕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摁着傅春的肩,另一只手拿起一瓶酒。
傅春眼里闪着惧意,摇头恳求:“不……不要……”
再往她脑门上砸一瓶酒,那就真要完。
曲夕大拇指一翘,瓶盖掉落在地,酒瓶抵在傅春唇边。
她目光平静地盯着傅春:“喝。”
傅春呆愣。
喝……
喝酒?
眼看着曲夕眉头皱起,傅春连连颔首,抱起就咕噜咕噜喝下肚。
一瓶见底,傅春松了一口气。
“继续喝。”曲夕又递过来一瓶。
霸凌曲夕惯了的傅春勃然震怒:“贱人!你别太得寸进尺!”
话音刚落,曲夕面无心情的踹了一脚上去。
声音平静:“喝。”
傅春疼的想要晕已往。
曲夕:“你敢装死,我就把你弄死。”
傅春悲愤的瞪她一眼,屈辱的接过曲夕手上的酒瓶。
一瓶……
两瓶……
三瓶……
……
八瓶……
傅春吐了喝,喝了吐,包厢里充斥着酸臭味。
有人忍不住作声:“曲夕,你别太太过了。”
“对啊,这么喝下去,傅春会死的。”身旁的其他人也纷纷不满。
曲夕平静的看了她们一眼,拿走傅春的手机,拨打了前台的电话。
“再给我抬二十箱酒到831号包厢。”
二十箱……
众人神色各异。
前台效率很高,没两分钟,二十箱酒就抬到了包厢内。
曲夕踢了一脚酒箱:“你们,一人给我喝两箱。”
一箱酒十二瓶,两箱就是二十四瓶。
有人反抗:“凭什么?曲夕,你是不是疯了?”
曲夕盯着她,突然笑了,漂亮的眼睛似乎变黑,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喝?”
“就弄死你。”
狗工具。
“呵。”那人冷笑一声,说着要往外面走:“你敢吗?不要脸的贱人。”
曲夕一拳头将那人打垮在地,神色酷寒的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酒。
她说:“试试。”
好烦。
这些狗工具不能自觉点。
还要她灌。
烦死了!
被灌酒可没自己喝那么轻松,连喘息的时机都没有,就得一直喝。
有人出头被揍,其他人也不敢反抗,自觉的蹲在一边抱着酒瓶喝了起来。
曲夕面无心情地看着。司宿骁暗色的唇瓣紧抿,粗粝的指腹忍不住又擦了擦她的唇,声音降低:“舒服。”
许声声尴尬的笑了下,狂咽唾液:“司……司先生,我们走吧。”
“你叫我什么?”
许声声打了个激灵,审察司宿骁的面色,硬着头皮喊:“司……司先生?”
“换个称谓。”他声音很淡。
许声声想啊想,想了很久,又小声的说:“司年老?”
“……”
“宿骁?”
“……”
“阿……阿宿?”
“……”
“宿……宿宝?”
“可以。”司宿骁面无心情的颔首,看她的眼神都满意不少。
许声声秒懂,原来这位爷是个闷骚的。
搞定了称谓之后,司宿骁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许声声。
许声声一溜烟就冲进宴会厅,找到正在跟客人聊天聊的笑逐颜开的许准。
往后一看,司宿骁就跟小尾巴似的随着她。
眼神黑漆漆的盯着她。
许声声欲哭无泪,腾的一下凑已往,连忙说道:“爸,宴会要开始了吗?要结束了吗?”
“啥,乖女儿,你都没来怎么开始。”徐准为人粗犷,一说话就满口大蒜味,脖子上戴着一条五斤重的大金链,整小我私家英气冲天。
作为有金矿的老板,许准在企业家里也是重量级的存在,是商业里无纷歧讨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