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谁啊!谁干的!谁把王爷的亵裤偷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衣人只见那女子突然大喝一声“迪迦”,转瞬间就消失在原地,他惊骇莫名的跳下墙,下一秒“砰”的一声响起,他不行置信的低头,就发现自个儿胸口绽放出一朵红色的雪花。
没等他喊出口,剧痛传来,他已然倒地不起,手里的暗器还来不及丢出去。
陆轻筠后怕的从一旁闪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步枪。
虽然她觉醒异能时间晚,但她一个女子能够在末世活到第五年,凭借的可不只是异能。
黑衣人很快没了呼吸,陆轻筠掏出工具将子弹从对方胸口挖出,丝毫没有半点惧怕,究竟丧尸身上的腐肉都见过,她怕什么?
解决完后患,陆轻筠也爬上墙,看样子,这应该是骁王府了,原书中骁王自从去了岭南,这座王府就付之一炬,但实则是被三皇子收割了。
骁王去岭南去得急,许多好工具都没能带走,倒是自制了三皇子跟女主,陆轻筠虽然不会放着这送得手的好工具不管。
从空间掏出一个奥特曼面具,挂在脸上就跳下围墙。
随手抓了个拿着拂尘的公公,陆轻筠三下五除二就问出了库房位置。
骁王的母亲是前任皇后,他府里的好工具多不胜数,甚至比肩半个国库,就连用来上茅厕的马桶也是纯金的!
虽然了,那个工具有味道,她就——额,算了也能卖钱,她也没放过。
一通搜刮,陆轻筠差点就将骁王寝房的床给搬走了,想着人家好歹还能睡一天,也就作罢,现在夜色渐浓,陆轻筠恐事情生变,搬空骁王府就溜了。
这些好工具她虽然也不会据为己有,日后有时机定是会还给骁王,虽然了,在这期间吃点他家厨房里的山珍海味,就权当利息吧!
搜刮了一堆好工具的陆轻筠这才欢快奋兴的回府,殊不知两个黑衣人正站在围墙下,目送她离开。
“主、主子,可要追?”
“不必。”一旁的男子眼神冷漠,唇角勾起一抹讥诮:“这倒是省了我节外生枝了,你说,我那好哥哥后日若是看到这空无一物的院子,会是什么心情?”
黑衣人低垂着头:“额......属下不敢妄议。”
“呵,没意思!而已,今日之事你切记烂在肚子里,若传了出去,哼哼......”
黑衣人眼神一凛:“属下明白!”
与此同时的陆轻筠,已经到了丞相府四周,刚一靠近,就见大门口闹哄哄的,她那片自制爹娘跟亲人都被锁链拷住,正在大门口哭天喊地,好不行怜。
“说!陆轻筠去哪儿了?你可知道罪犯私逃的下场?”衙役一鞭子打在陆丞相的脸上,当年貌比潘安的陆恒脸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但他眼神却十分坚贞:“我不知,那臭丫头不外是刚认回来的村姑而已,这等无才无德的女子怎配做我女儿?你要抄就赶忙抄,我们一家人都在这了!”
陆轻筠刚收起电动车,就听见老父亲这句,她探出头,冷不丁的就跟老父亲对视了个正着。
那双眼先是一惊,转而却发作出剧烈的焦躁,眼睑不停的哆嗦着,恰似在敦促什么。
原主影象里,对这位父亲的印象实在太淡,这个贪官贪污了百万雪花银,日日都很忙。
旁人都说他不是在贪污的路上,就是正在搜刮民脂民膏,她被认回来,父亲也只是淡淡的。
但这一刻,陆轻筠却恰似从他的口型中看到二字—快逃。
看来这老爹似乎并不似影象里的那般冷漠......
百感交集之际,下一秒却有一人冲她大叫:
“姐姐!快跑啊!你是我们一家的希望,快跑!跑的越远越好!”
陆轻筠定睛一看,陆晴雪不知何时已经扑在陆恒前头,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她喊得可不是护身符,而是催命符啊!
此人认真可恶,若真是一心希望她离开,就该默默使眼色,而不是这般堂皇的当众叫喊。
这是想让她去死!
究竟一个村姑怎可能跑得过皇上的御用抄家大师——金吾卫呢?
陆轻筠眼神一凛,不再去看陆恒迫切的眼神,而是从容站了出来。
“我没想跑,妹妹照旧慎言吧,连累了我一介孤女无妨,若是连累了一家老小,那可就......”
话音未落,迎面就走来几个金吾卫的衙役,不由分说的就将陆轻筠给扣上。
陆轻筠没有挣扎,但衙役仍旧十分粗鲁的推她。
忍,忍过这一晚,等明天出了京城上了路,报仇也不迟!
说起来这照旧陆轻筠穿过来跟陆晴雪的头回晤面。
跟影象中一样,陆晴雪不愧是女主,生得貌美如花,一双翦水秋瞳楚楚可怜,若非看向她时泄露出一丝狡诈,或许陆轻筠只会觉得她是个善良无害的小白花。
被推搡到陆府门口,陆家全家总算是齐了,陆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陆轻筠,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跑呢?
但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
纷歧会儿,抄家的衙役突然神色急遽的冲出来,并在金吾卫耳边耳语一番。
陆轻筠心知肚明,忍不住低头在心里大笑三声。
让你抄家!抄了个寥寂吧!
谁能想抵家财相比国库的陆府,竟然连一块馊馒头都抄不出来呢?
陆恒刚回家就被人直接拿下了,因此还不知府里“失窃”一事,见那金吾卫的都督脸色变了三变,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鞭子便打在了他的背上。
“陆恒!你胆敢隐匿家财!说!工具都藏到哪儿去了!”
陆恒心下一顿,难不成府里什么都没有?
那他就......
哈哈哈哈,他就忍不住兴奋了,就算这么多工业带不走,他也不想自制了狗天子,他陆恒之所以有钱可不只是通过搜刮民脂民膏!
老夫是经商有道才对!
你个狗天子一天不干好事儿,净把狗眼放在臣子的库房里,哼,让你抄!
不外这喜色陆恒自然是不敢流露半分的,他直呼冤枉:“抄家前老夫还在内阁跟诸位阁老们谈事,怎会有时间去部署一切。
再者,就算是转移家财,也不是段段时间就能办到的,老夫,老夫实在不知发生了何事啊!还请大人明鉴!”
他说的简直有原理,这抄家的圣旨可是今日才颁布的,他是亲自去了皇上的金銮殿领的旨,这陆恒再怎么权倾朝野,也不行能提前获得消息,更别提是在短短几个时辰转移家财了。
这算什么个事儿啊!
皇上可是一直盯着陆府的工业,期待充自个儿私库呢!现在陆家啥也没有,这如何跟皇上交接?
这一切都是陆恒的错才对!谁叫他欠好悦目管家财等着皇上来抄家!
都督越想越气,越看陆恒越不顺眼,一鞭子眼看着就要甩下去,既然抄不出来工具,那就用你的命来填吧!
陆轻筠见势欠好,手已经暗搓搓的放在袖口,正想脱手,却见一个衙役飞驰过来,边跑边喊:
“欠好了!欠好了!骁王府失窃了!”
来人着急遽慌的站定,气喘吁吁:“骁王府失窃了!不仅库房空空如也,就连王爷卧房里的亵裤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