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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欢坐在沙发上,满脸落寞。
纪临安拿来了冰袋,小心翼翼地敷在她脸上。
那鲜明的红色掌印,足见脱手之人用力之猛。
“你妈妈有点太过了。”他板着脸,降低地说。
对亲生女儿下如此重手,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母亲”二字。
简欢苦涩一笑,似乎已习惯这一切。
“从小,她就经常打我。”对她来说,“家”的看法太过遥远。
或许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