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皇子VS娇软任性巨细姐(10)
这般场景白暖如何不明白,牙险些都要被咬碎了。
她居然还琢磨今天和润宇再好好聊聊相助,这“阴险小人”不讲武德,跳过中间商,做起了买卖!!
耳边白相和白夫人还在拌嘴:
“你就别说她了!是亲生的能怎么办?!”
“我说当年你要是没把她送去江南老家野那几年,说不定还闯不出那么大的祸!”
“江南如何?!白怛!谁当年说要为了我长居江南,最后还不是将我们母女俩诱拐到上京来!”
“不来上京,囡囡能招上太子的眼吗?不是他们几个争储,如何会牵扯到咱们家来?!”
“我看就是你树大招风,还护不住妻女!”
“呜呜呜,我要收拾肩负回江南。”
白怛说是说不外自家夫人的,两人年少伉俪又一路携手走来,他如何不知妻子为自己支付了几多,只得低头挨训。
白暖此时可没心情看中年伉俪的恋爱脑日常,她寻思一下,得赶忙抓住润宇展现她的新价值,说不定这个生意另有谈的余地。
她掉臂形象,迫切火燎撩起裙子去追润宇。
一路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只见到一脸茫然的小芬。
“他们人呢?”
“谁啊?小姐。”
“润宇他们啊。”
“他们……走了啊……”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位肆说二皇子染了咳疾,怕熏染给小姐,所以让小姐回家住段时间,等过段时间再来接小姐。”
“也因为小姐回家住了,所以会暂时将妆奁送回贵寓。我在这里等着点妆奁呢。”
小芬说罢,眼中闪烁出了一种光,那叫“清澈的愚蠢”。
白暖气得跺脚,心中有股“普通智商”的悲愤,好啊,又被他摆了一道。
说曹操,曹操到。
押运的妆奁已经临近白府,带头骑马的侍卫正是位伍。
白暖几天内被多次攻击的心理已经顽强了许多,不放过任何一个时机已经成了现在的攻略宗旨。
位伍刚一下马就被白暖拉住。
他挠了挠头,以为白暖是要检验妆奁,“白小姐,你别那么激动,我们皇子府不穷,不会克扣你的妆奁的。”
“不是!我是有事要托付你传话给润宇!”
?
位伍越发困惑,这妆奁都送回家,不就两清了吗?传什么话啊?
“小芬拿纸!笔!”
位伍见白暖飞速在纸上草草写了几句话,便草草折叠几下,塞到他手里。
“请你转交给润宇。”白暖的眼神坚贞地向明天就要从军。
……
回府路上
一旁好奇的侍从向位伍探询:“伍哥,咱们主上怎么养病还养得把新娇娘送回家了呢?连带着妆奁都一起送回去了,怕不是要和离吧?”
位伍向下瞥了那人一眼,是外院面孔,含混一笑:“去!瞎探询什么?”
那人见位伍没有冷脸,反而一副嬉笑的痞劲儿,贴的更朝前了些,窃窃私语:“我不就好奇吗?听说那白家千金新婚夜给咱们主上下毒,不知是真是假?”
说罢,又抬头瞅了瞅位伍的脸色,看他嘴角另有隐约笑意才敢继续说道:“不知那白小姐刚刚写了什么给主上?不外这下毒谣言实在谬妄,哪有新婚夜——”
话还没说完,位伍侧身翻下马,右腿如雷霆般直击,万钧之势猛然向上一提,揣进那人的心口。
那外院侍从被踢倒在地,口吐鲜血,一看就是伤得极重。
位伍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脸上煞气尽显,语气冷冽:“看来我平日里给你们的笑脸太多,外院的都敢上前来探询主子的事情了。”
“把他给我绑上!带回府!”
周遭侍从面面相觑,十分意外。
都说伍爷性子好,与他们打成一片,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位伍对自己人下那么重的手。
——
内室中
润宇以闲适的姿态侧倚于软榻之上,身姿慵懒却透着一股沉稳气度。他左手支颐,右手则自然而然地搭于屈起的膝头,指尖纪律地敲击着。
他有些责怪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位伍:“我知你查内鬼心切,可你哪怕知道那外院侍从有嫌疑,也应该回府再处置。”
“在大街上就把人家打成重伤成什么样子?反倒打草惊蛇了。”
位伍孩子气撇了撇嘴角,不平气呛声:“我看我就是平时给他们好脸了,内鬼都敢爬在我脸上探听主上的消息!”
润宇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位伍这般急切,也是因为府内侍从均归他治理。
自从早晨获得线报,中毒之事是从府中泄露,而内鬼可能就在侍从中,位伍便十分内疚,想着戴罪立功。
润宇抬手摆了摆,“而已,把那人好好审审吧。”
位伍听到润宇不再盘算,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洋洋自得:“哼,还好我机敏认出是外院的。”
“否则像肆哥那个脸盲的,说禁绝还觉得是内院贴身死士呢!”
莫名在一边躺枪的位肆,脸瞬间黑如锅底,作声警告:“我劝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润宇没有理会二人的拌嘴,朝位伍伸出了一只手,“说是白暖让你给我带了工具?”
位伍从胸前掏出信纸,交到润宇手中,还忙里偷闲给位肆做了个鬼脸。
两人眼色交锋:
位伍:肆哥啥都好,除了脸盲。
位肆:你再嘴欠?看你回屋抗不抗揍就完事了。
两人却没有留意到当润宇徐徐展开信纸,字句映入眼帘之际,他的瞳孔瞬间紧缩,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