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窗前挂的纱幔吹得飘飘荡荡,落在地上的日光也明明灭灭。
空气里一片寂静。
沈尚宫笑了笑:“明司簿这是在威胁我?”
“沈大人哪里的话,”阿雪也笑,“只是美意提醒而已。”
沈尚宫定定地瞧着阿雪,后者静静的笑着,气定神闲,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
冰盆里的冷气散开,盆子上凝出水珠。
滴答、滴答。
细微的水声在屋内的阴影里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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