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就宠她吧
“就是洛念兮,横竖,能查到的和不能查到的,你都想措施帮我查,我要知道她全部的事情。”
苏栀言咽下嘴里的糕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坐在别处的傅凌佑。
“我能问一嘴你为什么突然对一个刚进京的洛念兮这么感兴趣吗?”
傅凌佑实在好奇,因为苏栀言一向对旁人都没什么兴趣,除了谢砚南。
“另有,昨日听说我走后,你和她还一起落水了?怎么?难道是她推的你?”
话落到此处,傅凌佑眼神起了变化。
只见苏栀言懒懒地说着,话里的语气听着另有些懊恼。
“我推的她。”
孙楚然已经免疫了,听完,挠了挠脖子。
傅凌佑傻眼了,“她冒犯你了?”
险些跟昨日孙楚然问的一样的问题。
苏栀言提起一口气,孙楚然也看过来,准备好好听听。
见他们俩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口气,“我之前遇上个算命的,说她克我。”
“姑奶奶,你认真的吗?算命的?”
孙楚然嘴角抽抽,傅凌佑无奈地捂着额头。
“对,宁可信其有,不行信其无,你们看,昨日她在我身边,我不是掉荷花池了,我苏栀言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她不克我是什么?”
苏栀言一脸你们今天必须接受这个算命的设定。
孙楚然小心地看着她,“可你昨天不是说,是你自己害人终害己吗?”
“啧……”
苏栀言咬着牙,瞪了她一眼。
孙楚然立刻悻悻地移开视线,看向傅凌佑。
“你听到没?让你查小我私家怎么磨磨唧唧的,不就是让你动用一下你爷爷的关系嘛。”
傅凌佑想说什么,但看着两人,这会儿子,他但凡多说一个字儿都能被这两人说死。
“知道了,我让人尽量查仔细些,但也是尽量啊,我是私底下找我爷爷的人的。”
“够意思。”孙楚然朝着他挑眉笑着。
其实,无论这一世,照旧上一世,苏栀言也是在当下的前不久才知道,原来傅凌佑是可以调动傅相爷的亲信的。
以至于上一世她嫁给谢砚南后,谢砚南身后多了许多的力量黑暗相助。
她还记得,那时,她刚结婚,也是在这个包厢里,随口说了一句,若是届时二皇子登位,自己就要随着谢砚南去封地了,真不想走。
厥后,她依稀记得,她有快一个月没见到过傅凌佑。
只是听沈祁说,傅凌佑被他爷爷关起来了。
她也是到厥后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只因为她说了一句不想去封地。
一向保持中立的傅相选择了谢砚南。
如今想来,她身边的关系太过庞大,其时谢砚南怎么可能真因为她的深情不移而被感动,不外就是看中了这一层关系而已。
傅相爷,沈翰林,定国将军夏家,孙尚书,另有她苏家……
娶了她苏栀言,那简直就是一条现成的青云登天路。
每小我私家都能想到,就她没想到,也是可笑,这脑子也不笨,怎么就这么蠢透了呢。
思绪拉回,她看向傅凌佑,“阿佑,特别视察洛念兮和谢砚南之间有什么瓜葛。”
“你还……”孙楚然刚要说,你还在意三皇子啊?不是说不喜欢了吗?这么快就又变卦了?
但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苏栀言打断。
“不是。”随后她再次把视线移到傅凌佑身上,“很重要。”
“知道了。”他允许。
傅凌佑这两天总觉得苏栀言有什么地方纷歧样了,似乎变了,有的时候,眼神变坚定了,眼中似乎也多了一丝说不上来的感受。
那日别人或许没注意到,但他看到了,她看向谢砚南的眼中,有恨,甚至是绝望的恨,难道她和谢砚南发生了什么……
“对了,栀言,你还记得那日的昌武侯世子吗?”孙楚然似乎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昌武侯世子?”苏栀言一脸茫然。
“就是那日在这里闹的周延知。”孙楚然兴奋地说着。
“怎么了?”她不解,为什么突然提到那个蠢蛋。
“我适才来的路上听到,那日他回去后,就被他爹用了家法,要害你知道他们家家法是什么吗?”孙楚然卖着关子,一脸你们赶忙问。
也就傅凌佑,提不起一丝兴趣,手指捏着茶盏,送到口中之前勉为其难地问了一句,“家法是什么?”
“哈哈,他们家家法是打屁股,照旧要掀了外袍的那种。”
孙楚然一说出口,傅凌佑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直接就喷出来。
苏栀言也是愕然,那个周延知看上去,比她们几个还要大上几岁,那画面简直都没措施想象,掀起袍子打屁股吗?
一个字,绝!
孙楚然看着两人的心情,捂着嘴,就知道他们得傻眼。
孙楚然笑着说,“栀言,你以后可避着他点儿,说不定他把这账算到你头上也说不定。”
傅凌佑给她递已往一块荷花酥,苏栀言接过,不在意地挑了挑眉,“他试试,要不是不想挨第二顿打的话。”
说完,她咬了一口手上的荷花酥,“嗯,望月楼的荷花酥,哪哪儿都差点儿意思。”
“给你付托过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帮你打包一份。”傅凌佑看着她笑道。
“谢谢啊兄弟。”苏栀言学着江湖气。
傅凌佑淡淡一笑,孙楚然摇了摇头,“你就宠她吧。”
聊了一会儿,傅凌佑有事便先离开了。
“楚然,你有喜欢的男子吗?”苏栀言趴在窗台边,下巴搁在小臂上,双目看着下面来往的人。
孙楚然似乎是想了想,“阿佑和沈祁算吗?”
苏栀言看了她一眼,“我说的是恋慕,不是兄弟。”
孙楚然摇了摇头,“那没有,而且,我可是要做女将军的,这男女之事我没兴趣。”
苏栀言失笑,“你跟晚棠真是……你说你们两小的时候会不会相互走错家门了呀?一个镇国上将军的嫡女文文静静的,你一个礼部尚书的女儿整日里舞刀弄剑。”
孙楚然撇撇嘴,“要是我也像你们一样,你出门这嘴还敢这么毒吗?”
一针见血,苏栀言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