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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结束

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墨上氢 3038 2024-08-15 13:17:34

  大容新皇登位不足三月,突然暴毙,因其膝下无子,凭据老例,将传位于胞弟。但太后不管掉臂,将其子送上皇位,虽有新皇旧部尽力阻止,却都只是徒劳之举。

  原先本就有大部门朝臣不满新皇抢夺帝位,尤其是新皇在大容多地提倡叛乱,害死先皇。本以为皇后归来便可夺回一城,谁曾想这皇后竟与余孽勾通,助其登上帝位,纵享太后之位。皇后此举被许多大臣背后议论,却因皇后在朝中势力颇大,不敢明面上说。却依旧有不少耿直忠义之臣屡屡上书斥责新皇,开罪一等,抓入牢中不日将斩。本以为就此殉国,却不意转机泛起,新皇暴毙,本应登上帝位的先皇之子归来,登上皇位,太后垂帘听政,在狱中的官员大多官回复职。而叛党在朝余孽因此一一被剿灭洁净,大容不止朝廷,都恢复了往日生机。

  太后先前之举也才了然,也不追责他们的胡乱之言,不少大臣心中有愧,便越发信服于太后。

  慈宁宫——

  “喑末,伤怎么样了?”太后看着覃喑末憔悴的样,就心疼不已。她这弟弟,十岁就和父亲守在边关,后因击退外族有功,小小年纪便已封侯。击退外奴,整顿内患,归来仍还未及冠礼之日。身边亲近之人早已不存在,虽说只剩她一人,可如今作为太后,未便出宫。而他一个外将,多收支后宫属实不是恒久之计,唯有亲自选个自己放心并真心相待喑末之人才是。

  “姐姐不必忧心,前几日张太医曾来贵寓为喑末就诊,不外是些皮外伤,现下好的差不多了。”

  “可如今你一人住在侯府中,姐姐不放心,之前给你部署的丫鬟全都不要,侯府全是些五大三粗的武将,怎如女子细心?要是没大没小的把你这伤弄的更严重了,你要姐姐怎么办,姐姐就你一个弟弟,除了皇儿唯一的血缘之亲。”太后满面忧愁,看着覃喑末眼中尽是心疼。

  “姐姐,喑末自打年幼起就和父亲在边关生活,哪有那般娇贵,况且喑末早就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在贵寓添置丫鬟倒是不自在,照旧算了。”覃喑末倒是拒绝的爽快,理由也好不容置疑。

  “也说不动你,而已。”太后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话题,打覃喑末一个措手不及。

  “过几日计划在宫中举办盛宴,同时也是你的庆功宴,适时不少世家大族的会前来,看上哪家的女人就和姐姐说一声,不必羞涩。喑末你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虽说距你的冠礼另有些时日,不外以冠礼之事推脱在本宫这是行不通的。”

  “可……可就算如此,此外女人也未必心属喑末,喑末也不想就此毁了他人姻缘……”覃喑末越说声音越小,眼神黯淡下来,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谈何毁他人姻缘?自皇儿登位之后,京城全上下的女人谁人不想嫁与我家喑末,年轻有为的少将军,模样生的还那样好,嫁进侯府,即是京城最有威望的侯爷夫人,可以随意收支皇宫与本宫交心,还能不满意?”太后看着他的神色,倒是联想到一处去了。太后年纪虽也不大,可究竟在后宫呆了也近十余年,猜也猜到了,更别提眼前之人照旧自己的亲弟弟。“照旧说,你有属意的女人了?”

  “还真是?!可……是哪家女人?听你刚刚说的,那女人是心有所属了,照旧已经嫁为人妇了?”太后说的心都虚了,若是喑末属意的女人只是心有所属,说不定另有一线生机,再多的荣华富贵都可给,只要她是真心服侍喑末便可。可真已嫁为人妇,她即即是一国之后,也不能强行拆散他人,到头来成了孽缘就遭了。

  “姐姐想多了,喑末的意思只是希望终身大事照旧由自己决定的好。喑末未来的妻子无论是否世家大族,照旧平民之女,都只能是与喑末互为倾心之人。”覃喑末起身在太后面前跪下,只求太后玉成这一方小小心事。

  太后愣了会,才连忙起身扶他起来。“快起来,伤还没好别动不动就下跪。好好好,都听你的,姐姐不掺和你的亲事了。虽说自古以来就考究门当户对,可若是喑末欢喜,姐姐也会一同欢喜的,无所谓门当不妥、户对差池了。”

  “嗯。多谢姐姐玉成。”

  转眼间到了宴会那天,太后所言不错,大多世家小姐都是奔着覃喑末来的,可见实有不少倾慕覃喑末的,个个争先恐后的在殿上展示才气,太后等看了都频频颔首,即是满意,只是每当太后往覃喑末那桌看时,总觉得他心不在焉的,尤其是在姜家女人抚琴一曲后,他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姜女人的身上。太后甚是欣慰,以为覃喑末开窍了,便想着祝他一臂之力,提议姜女人与覃喑末合奏一曲。

  “姜女人琴艺真心不错,犹如婉婉细流,不生不息淌进本宫心中,总觉得熟悉得紧。本宫适才想到,姜女人的琴声和喑末的笛声给本宫的意境相同,不知可否同奏一曲,喑末?”

  覃喑末这才收回视线,不明所以看着太后,殿上此时寂静一片,都在等他的回覆。

  “可以。只是喑末多日未练笛,喑末此笛为姜女人伴乐恐会使得姜女人的琴声不会这般悦耳了,怕是会扰的在座,还请诸位见谅。”

  “侯爷说的什么话。”

  “侯爷笛声悠扬婉转,怎谈惊扰一说,照旧侯爷太过谦逊!”

  “不见谅不见谅,那照旧下来吧,别上去丢人现眼了!”

  “就是就是,喑末下来吧!”

  ……

  有捧场,虽然便有数落的。

  “原本只是表达重拾山河后喜悦的曲子,现下这一琴一笛相配,倒有股美人重逢错落之感。相配,太相配了。”那人刚说完便捂住了嘴,看向四周,无数双眼睛都在瞪着他,其中女人幽怨的眼神居多,倒是太后娘娘听了兴奋不已。

  “好好好。谢卿此言正合本宫心意啊。”太后笑的简直合不拢嘴。

  往后没再把话引到自家弟弟身上,究竟还没真正明确他是否看上姜家女人,先前还允许了他不干预干与,若是此时一个不小心把婚给赐了,可就难辞其咎了。

  “此琴,姜女人是在哪买来的,覃某看着眼熟的很。”

  “侯爷,这是向坊间著名的清风先生求来的。不需金银等身外之物,需以琴技赢得,幸亏那时运气好,便得此好琴。”姜女人微微颔首,怕羞带怯的。

  “清风先生?”覃喑末看着眼前的女子,像是刚过及笄礼,言行举止皆有所克制,并非将真正的自己摆在他面前。

  “是,侯爷不知吗?”姜女人见他摇摇头,眼里瞬间有了灼烁,“恰好择日瑶儿要去看望清风先生一趟,侯爷要与瑶儿一趟吗?”

  “好。”

  翌日,清风阁——

  清风先生迎来了今年第一位贵宾,那时正在挑选着好木料做一把新琴,送自家那位一年要弹坏好几把琴的好干女儿。

  “清风先生?”

  “覃将军?”清风先生惊讶,没想到还不外半年,就又晤面了。

  “覃兄与清风先生相识?”姜雪瑶倒是惊喜,这下便不要她做其中间人了。

  “你们这是……订婚了?”清风先生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不甚怀疑。

  “不是,先生别误会,只是这雪天路滑,覃兄怕我摔倒,才扶着瑶儿一路的。”姜雪瑶赶忙放开覃喑末的手解释,可到清风先生耳朵里,到还不如不解释,这下误会更深了。

  “行吧行吧,你说什么即是什么。可今日天寒地冻的,来我这作甚?”清风先生本就因不能回去与干女儿过年而铭心镂骨,这下见了这对才子美人越发心里不平衡了,语气都不耐烦起来。

  “先生,覃某前几日瞧见了姜女人的琴,便觉熟悉,这下见了先生一面,才解开了心中疑惑。”覃喑末犹豫了会,不照旧开口了,“不知,现下五尺镇是否还安好,怀山……是否还依旧?”

  清风先生听他这话,上下看了他一会,眼睛微眯,这小子,难不成……

  “好得很,如若当初你们不来会更好。行了行了,没什么事就赶忙走吧,等会天黑了雪天路滑,不方便。”清风先生说完深深看了覃喑末一眼,才转身拿了快木料走了,留下俩人不知所措。

  “覃兄,你刚刚的话,是不是有些歧义?瑶儿不懂。”

  “没什么,回去吧。”覃喑末把带的礼品放下,就出门了,没顾及到还呆愣在原地的姜雪瑶。

  “覃兄你等等瑶儿!”

  清风先生从长亭里看着正在下山一前一后的俩人,心里不觉遗憾之意。

  “先生为何不问清楚,到时该如何与女人讲明呢?”身边站着的小书童不解道,看着自家先生少有的愁颜,难免疑惑。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往后应当也不会遇见了,又何须节外生枝呢?”清风先生叹息道。

  “一切都结束了……”

  

墨上氢

初卷结束啦,虽然有些急遽,希望各人见谅。   原来初卷就是一个引子而已,以前计划的故事都在后面,后面又多加了不少内容才到现在写完。接下来就是正文啦,于颜知殷而言的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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