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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振弱除暴

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墨上氢 1711 2024-03-17 16:36:56

  颜知殷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他的医术”。

  那人看到了,轻笑一声,问道:“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小丫头,我可是整个寨子医术最好的了。”

  听到这话,二当家江无余急了,他知道颜知殷的医术是和谁学的,瞧不起任何一位行医者正常,但也不能就因为此,而不接受他人的看诊啊,立马和颜知殷解释,“这位先生行医多年,经验老道,不会失手的,你放心。”

  “那好吧。”颜知殷听他这么讲,想想这小子应该也不会害她,也就放心了。不外让她奇怪的是,他悄无声息离开怀山后,怎么会当土匪呢?在她印象里,他是最痛恨土匪的,而现在他不仅当了土匪,照旧整个土匪窝的二当家的,忍不住好奇心,就问出口了。

  江无余没有正面回覆她,只是搪塞了几句就揭过,很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颜知殷也就欠幸亏问下去了,只好问他近况怎么样。说到这,江无余可来劲了,滔滔不停,和当初那个畏惧到不敢和她说话的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他现在这样,也算是了了她一桩心事。

  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还真的是麻烦。那个年轻人给她擦了药,走前嘱咐江无余一定不能让她的伤口碰水,也不能乱走动,每日他都市来给她换药。江无余颔首如捣蒜,一脸认真。

  待那人走远,屋里只剩他俩的时,颜知殷把心存已久的疑惑问了出来,不外她留了点底牌,可不能一上来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那样容易被拿捏。本着雾虚君的申饬,颜知殷只好装傻充愣。

  “小鱼儿,关在牢房里的是些什么人啊?看他们穿着都不似普通黎民。”

  江无余听到这话,下意识想回覆,但又把话憋了回去,只说一句“不知道。”

  颜知殷见他那别扭的心情,眼咕噜一转,满脑子坏心思上来,阴阳怪气道:“昂,原来打家劫舍就是小鱼儿口中振弱除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虽然不是!”江无余见她心情严肃,无奈只好全盘托出。

  “前几日大当家获得消息,说是叛军正在追击当朝天子,要灭口,便付托我们下山在谷地那埋伏。我只卖力抓人,其他我一概不知,真的!”江无余这种讲话方式,生怕颜知殷误会他,极其恳切诚意,不知道还以为颜知殷比他大七岁呢。

  “那好,就暂且相信你好咯。”颜知殷面上允许着,心里却不乏奇怪,难道他不知道牢房里关着的就是皇家人吗?不应该啊,皇家人那种气质一般人怎么可能装的出来,照旧说,有人偷换了,把真的皇家人与叛军更换了过来。虽说很有这个可能,但颜知殷还不清楚如今江无余的为人,欠好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出,怕他到时候翻脸不认人,自己这一身伤怕是短时间内好不了,她得仔细视察视察。

  “你在想什么?”江无余见她心情差池,担忧问道:“是不是伤口很疼,要不要我再叫他回来?”

  “不用,不是。我只是有个疑惑的地方,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

  见他依旧真挚的脸,照旧放下记挂直接问了。颜知殷从之前求老媪救他的那一刻起,就相信他的为人,希望离此外这几年他没变吧,再说了,江无余有可能也被蒙在鼓里呢。若不直接讲明,那样到时候皇后娘娘带人杀过来,岂不是酿成大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你们既然知道那是皇家人,不热情招待也就算了,还给关在那破地方,就不怕皇家人记仇,平复战乱后抄了你们?”

  “什么?阿殷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不都没见过他们吗?我们可没有亏待他们,天天好酒好肉招待着呢。”江无余气呼呼继续说,“这几日都快把寨子里的存粮给吃完了,天天付托兄弟们去给他们捉野味,真是一群娇生惯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在这乱世能有个呵护的地方就不错了,还挑这挑那,嫌弃住宿情况,我看,他们最讨人嫌了。”

  “什么?等等。”颜知殷被他说的绕晕了,不外有一点倒是她猜对了,江无余并不知情。

  “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在牢房里?那牢房里关的人是?”事情的生长和她料想的一样,但颜知殷照旧继续顺着他,接着问。

  “就是那群叛军啊。”江无余说到这都变严肃了。

  “是吗?可是……”颜知殷回忆着小鱼儿说的那些话,突然捕捉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如果真是那样。那这位大当家,野心勃勃啊。思绪通了之后颜知殷松了口气,看向满脸疑惑的江无余,在想着要不要和他说,否则没有他的资助,自己不行能挽回局面,可令她忧心的是,不知道江无余对她的信任超没凌驾那个大当家,如果凌驾,那就好办了,一切会很是顺利的完成。可如果没凌驾,她有可能沦为江无余的怀疑工具,立马把她交给大当家处置。

  思前想后,颜知殷决定赌一把。

  “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见她严肃的心情,江无余虽然知道他的土地不行能有人,但照旧出去环视了一遍,确定真的没人后回到了屋子里。

  “大当家把叛军和皇家人给调包了,你先听我说完。”颜知殷见他想反驳,立马说道,“调包一事,我险些可以确定,前几日我碰到皇后娘娘一行人,牢房中有一人佩戴的玉佩和皇后的很是相像,我昨日也与他们攀谈过了,简直如此。”

  “说不定他们只是想博取你的信任而已,阿殷,你没怎么和外人接触,这世人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谁知道那玉佩是不是他们偷来的,用来乱来我们。那日我是亲自去的,怎会不知……”讲到这江无余神色凝重起来,看向颜知殷。

  “那日你没亲眼见过皇家人,对吧。”颜知殷看着他,明确了答案,“你没有和侍卫交过手,心里也瞧不起这种吃着军饷又弱不经风的他们,就认为他们那种货色怎配你动手,殊不知,替叛军做了件大事。你带着手下在那埋伏,解决了侍卫后本想出一口恶气全杀了,这时,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给你们下命令的大当家或是他的亲信泛起了,劝你不要杀绝,留几个活口好服务。你听了进去,但不屑一顾,若是你没有看见我的那个背篓,你怕是不会去那个牢房里看看。”

  江无余缄默沉静了,眼底的猩红不难注意。

  “小鱼儿,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不要激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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