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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心生欢喜,却难知晓

慕卿之际,隐没于心 墨上氢 1802 2024-03-13 23:47:50

  “他救了我,对他一定是心生敬意的,否则现在站在你身边的,就是一缕死不瞑目的孤魂了。”颜知殷反驳,不太喜欢他这句话,总觉得另有深意,但她懒得细想。

  “那还真是让颜女人失望了,转身遇见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木俱翎故意将女人一词加重,见她仍旧完全无视自己,自顾自走到身后拔掉刺在古木上的剑,看样子是要离他远点,去另外一个地方继续练剑。木俱翎可不想丢掉这个挖苦她的好时机,她这样的,可比京城里那些女娘们好逗多了。

  “喂!昨日我可是和覃叙先后到的,要是我的马再快点,说禁绝救你的可就是我了。不外,你怎么连自家救命恩人都不认识,难不成你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木俱翎又啧啧啧几声,听的颜知殷直咬牙,恨不得给他一剑封喉。

  “想想也是,昨日虽月圆明亮,但究竟是夜晚,再加上覃叙这一路上奔忙劳累,突破重重敌围,早就脏兮兮的,就算现在放你面前,你也不认得……”木俱翎双手抱胸,极其聒噪的看着颜知殷。

  “诶呀,要是真的那样,覃叙该有多伤心啊,诶~就算我是他的死对头,都觉得不值耶。”

  颜知殷听着他一字一句,真是越发想一个手持不稳,直接一剑刺向他,让他不能说话,真是头一次这般不想要身边有个能叭叭个不停的人。到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偷偷拿起时常藏在袖口中的银针,向木俱翎的脸上发出。在木俱翎反映过来之际,快速移步到他身边,将剑架在了他的颈脖上。

  “空话真多,我真能杀了你。”

  木俱翎先是惊愕于她的速度,不外心情转瞬即逝,没有让颜知殷捕捉到一点,继续一脸欠揍的样子挑衅,“你?不会的。”

  他右手抬起,将那几枚银针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单手轻轻让银针刺得手掌内,见她难以置信的心情,继续带着笑意说道:“否则,这针,就不会这么普通了。”

  “你……”颜知殷刚出口,觉得语气有些不妥,就把话吞了回去,改成冷冷的语气说,“就不怕我的针浸了毒?”

  “要是真有毒,我这手不都废了,针口还会这么无恙?而且,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忍心让我死的。”

  颜知殷听着这话,心里别扭的很,怎么跟说书里那些郎才美人调情的话似的,不外她照旧站得住脚,恶狠狠回道:“你这井底之蛙,不是什么毒都市有明显的痕迹的,我这下的,是缓性烈毒,只有过上十天半个月,你才会痛苦难耐,死不复生!”

  “哦,好吧。”木俱翎见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就觉得可笑,不外照旧配合着表露出一点畏惧的意味,心里暗自偷笑,还真是个小屁孩,心思单纯,假话连篇却全写在脸上,一点不加以掩饰,这样能骗得了谁。

  “所以,你快走开,别打扰我练剑,过几日我就给你解药,否则,就等着痛不欲生吧!”

  就这样过了七日,颜知殷照常去四周一座山去采药,当天走的时候她没告诉任何人。首先怀珞还因她前几日的莽撞行为气的不轻,不敢和她说,怕一不小心惹怒她,连采药这种轻松活都轮不到自己。其次嘛,其他人她也懒得说,自己原来就和他们无缘无故的,更况且老媪还特意申饬她不许和外人走的太近,说了岂不是在挑战老媪的底线?她可没这魄力。再加上出去可以避避风头,回来时多带些稀奇的药材,说不定老媪看见立马就不生气了。颜知殷想到这,心里老自得了。之前采药,她可是发现了一处风水宝地。

  边哼着在镇上学来的曲子边走向深山去,一丁点紧张畏惧的神色都没有。

  ——竹青舍

  四人两两相对而坐,一时无言,皆以饮茶掩饰。倒是往常最不喜欢言语的雾虚君先开口了。

  “多谢覃将军救殷儿一命,还请将军允许在下以茶代酒,以示谢谢之情。”雾虚君给在座列位都满上茶,拿起身前那杯,一饮而下。

  “先生不必多礼,要不是有颜女人在场拖延时间,怕是怎么也挽回不了昨晚那样危险的局面,这般说来,应该是末将谢谢颜女人才是。”覃喑末随内心所想,便直说了,但在他人耳中这话却变了味,像是在迎合一样,都是客套话。

  “是啊,颜女人年纪尚小,就有如此胆识,真是不行多得。”皇后说道,心情柔和。

  “殷儿一直深受五尺镇黎民痛爱,几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没亲身体会过这般危险的情景,才会如此莽撞,真不知那时覃将军若是没实时赶到,现会是何模样。如今两全其美,兴奋才是。多说,无益。”见皇后还想说什么谢谢的话,雾虚君先一步意会,将最后四个字慢慢说了出来,语速虽慢,但也着实让人插不上话,语塞住了。

  “也是,也是。”皇后哽住,没再说什么。

  “今早路过慕云楼,见大伙正在收拾行囊,俩位是来送此外?”风舞师问道,他可最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最好一下子把话全说完,单是帮怀珞应付这俩人就够烦的了,这下才没讲几句话,他都想直接离座长去了。

  “是的,先生说的不错。多谢这几日的款待,本宫替各人告此外,实在叨唠了。”皇后说完,风舞师只好和雾虚君一样象征性点了颔首。还以为这就完了,没料到她又问道:“不知为何今日未曾见着颜女人,往常都市在慕云楼前短暂见几面。”

  “她出门采药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你们就别……”风舞师想都没想直接回覆,直到被雾虚君掐了下大腿,才没再往下说。

  “什么?”覃将军疑惑道。

  “没……没什么,我们会代为转达的,你们放心。”

  没再外交几句,皇后与覃将军便告辞起身离开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风舞师狐疑的看向雾虚君,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说,你把拿工具给他们干什么?”风舞师盯着雾虚君,恨不得把他看透,见他没什么解释的意思,气的不打一处,“好好好,要是以后惹了什么事你可千万别把我拉上,你自己一小我私家扛啊。看来我得找个好地方避避风头。”

  “洛兄的想法倒是与我是一致的,只是这般,便又欠洛兄一小我私家情了。”怀珞不知何时泛起在长亭外,望着俩人消失的长廊,像是在看某位故人。

  这下风舞师才意识到了什么,惊讶道,“难不成,当今皇后是你常说的那位挚友?那如此好的时机,你为何不见她?我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别人都快把慕云楼当家一样住着了,不仅不敢人走,还特意在山下加了迷雾,不让叛贼发现上山入口。那岂不是……好啊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风舞师气哄哄的指着雾虚君。

  “嗯。”

  雾虚君简朴一个嗯,别提多让风舞师火大了,直接甩袖走人。

  皇后一行人沿着雾虚君指的路,流通无阻的下了山。路上碰上了不少已经身亡的黑衣人,都是中毒而亡,覃喑末看着几多忧心,但看着皇后坚持的样子,没再多说什么。

  “阿叙,姐姐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但现在不是讲明的时候。等这场闹剧结束,说不定就能带你亲眼去见见她,她是一个极好的人。总之,她是不会害我们的。”皇后拉着覃喑末的手,像是在给他吃放心丸,让他不必这般忧虑,追念起自己弟弟满身的伤痕,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嗯。”覃喑末回握住,慰藉道:“不外小伤,几日便好,姐姐不必挂怀。等找到皇上的下落,这京都便离之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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