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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思恩庄问劫匪窝 朱勇家拜怙恃灵

人间好汉 韦少勉 6828 2016-03-11 10:21:43

  那帮劫匪听了人们都叫杀死他们都面面相觑,心惊胆战。他们心里都明白没有谁能打败这两个武功高强的少女了。然而其中的一小我私家为了勉励那帮同伙说:“兄弟们别怕。我们这么多的人难道怕这两个黄毛丫头。捉住她们,先奸后杀。”

  韦护爱和施家艳闻言同时震怒,同时飞身而起,同时向说话的青年飞腿,一个踢胸口,一个踢背后,那人昏厥了已往。韦护爱问:“另有谁魔心不改,出来送死?因为你们早晚都得死的,你们害人太多了,死期到了。”

  其余的人看见了急遽下跪叫饶命,趴在地上不敢动。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高强武功的人,有的突然想到这两个少女会不会是江湖传言打败过夏德文的人。他们身子开始发抖了,很畏惧这两个女侠真的把他们全杀了,或是这村里的人把他们给全部灭了。

  “叔伯阿姨们,把你们的牛羊鸡鸭等要回家吧。”韦护爱说,“谁要是敢动你们一根毫毛,谁就活得不耐烦了。”

  那帮人个个都说:“不敢!不敢!只救女侠饶了我们的性命,以后我们一定酬金不杀之恩。”

  “鬼才相信你们这些魔鬼的话。恨不得马上给你们千刀万剐。”施家艳说。

  那帮劫匪只叫饶命,也不敢说此外话了。

  乡亲们一拥而上,拉羊的拉羊,牵牛的牵牛,对韦护爱和施家艳万分谢谢。这个说请她们去品茗,那个说请她们抵家里休息。韦护爱说:“乡亲们先回去吧。我姐妹先处置惩罚这帮魔鬼。”

  “你们不行偷偷地溜走。你们是我全庄人的救命恩人。你们的恩像山重海深。我把牛牵回家后再来请你们。只是我们担忧这帮魔鬼还会来抢劫我们村的。”那位老人说。

  “那我姐妹就让他们上西天去吧,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来抢劫乡亲们的工业了。”韦护爱心里十分生气地说。她也担忧,她和施家艳走后,这帮劫匪还会来抢劫的怎么办?她们又不能经常在这里居住。要么把他们给杀了,其实要她们杀人,她们心里也很畏惧,她们也不敢杀这么多人。现在只能威胁他们,让他们畏惧以后不再做坏事了,就是最好的要领。

  那帮劫匪畏惧地个个急遽说:“我们不敢了,我们不敢来抢劫了。我们今后不再来抢劫乡亲们工业了。就是师父逼着我们来,我们也不敢来了。”

  “此话认真?”韦护爱心里很兴奋,问。

  “认真!认真!”他们异口同声。

  “只要两个女侠、两个仙女放过我们,我们今后再也不做坏事了。”其中有一小我私家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看着他们,默默地看着他们一下。

  “爷爷,您回去吧。我姐妹一定去看您的。您放心吧,有您的这两个孙女在这里,他们再凶也只能是死。魔王来了我们姐妹都不怕,怕这些小魔鬼不成。”施家艳说。

  乡亲们一部份人围着他们,是担忧两位女人偷偷地走。一部份人牵牛拉羊回家。

  “你们想死想活?”施家艳对那些匪徒说。

  “小姐女侠,谁人想死呢?”一小我私家回覆,“小姐放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要他们的掩护费了。”

  “你们想走很容易,请交出救命费就可以走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们。请交出自己的救命费吧!”施家艳看着他们,恨不得把他们个个给废了才宁愿宁可说。

  “什么是救命费?”那人反问,十分畏惧地看着韦护爱和施家艳。

  “你们向农民要掩护费。难道你们就不应向我姐妹交救命费吗?难道你们不想救自己的命了是不是?那我姐妹只好送你们去见阎罗王爷了。”施家艳说。

  “小姐饶命!我们没有钱,我们只是帮人家做事用饭。”那些人急说。

  “没有钱只能死了。你们知道我姐妹是谁吗?”施家艳说。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是天上的仙女,急如电快如风的仙女。仙女,我有十俩银子,请收下我的救命费吧!”有一个从衣兜里拿出十俩银子递给施家艳说。

  “这是你适才抢来的银子吧?”施家艳接着银子问。

  “不。是我自己的银子。是师娘奖的。”那人说。

  “好。你叫什么名字?”施家艳问。

  “小的叫万兴。”那人说。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施家艳问。

  “我们的师父叫施福。”另一小我私家抢着回覆。

  施家艳十分生气给那人一记耳光,说:“我看你照旧不想活了,敢在我姐妹的面前撒谎。”

  “小姐,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是岭南奇侠的徒弟。是他派来收掩护费的。”那小我私家说。

  施家艳震怒,一拳朝那人的胸口打去,那人急遽闪开。施家艳飞腿扫去,将那人打翻,说:“告诉你们,夏德文、夏德武我姐妹也都打得他们求饶。凭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撒野。告诉你们,不说真话,死路一条。谁说真话,谁就先走。你们以为我姐妹好骗吗?我只是试你们是否有悔改之心而已。先杀鸡给猴看。”然后将那小我私家打昏厥已往。她打折了那的的双腿,让他今后残废,因为她已经恨他入骨,敢移祸于她的父亲,胆子真不小。

  “我说真话。”几小我私家争着说。他们看到同伙被打成残废了,十分畏惧自己也被打成残废。

  “好!让万兴说。你们如果发现他说假话的话,你们谁告诉我,我就放了谁。撒谎的只好去见阎罗王。阎罗王很喜欢说假话的鬼。你们就别把我姐妹看成傻子。”施家艳心里的气还没的消散说。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说真话,一句假话也不说。”万兴说。

  “明白还不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别当我是傻子,当我是傻子的人自以为自己很智慧,其实才是真正的傻子。”施家艳说。

  “我师父是金虎堂堂主白飘,是他派我们来的。”万兴说。

  “金虎堂是哪个帮的?”施家艳说,“记着没有,说真话马上放了你们。”

  “小的记着。我们是飞虎帮的。”万兴说。

  “他的话是真的吗?”施家艳问他们。

  “是真的。”有几个回覆。

  “他们的话是真的吗?”施家艳问几个不说话的人,“还敢骗我?”

  “他们的话都是真的。我们真正是飞虎帮的人。我们不敢欺骗你了,小姐,女侠!”那几小我私家急遽说。

  “那么,适才他如何又说是施福派来的?你们认识施福吗?”施家艳说。

  “我们不认识施福。是师父教的。”万兴说,“师父还教我们说是‘闪电神侠’派我们来的。”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你们回去不怕你们的师父扒你们的皮吗?”施家艳说。

  “为了性命,我们也只能向师父撒谎。我们有措施应付师父的。”万兴说,“谢谢两位小姐不杀之恩。”

  “我劝你们转头是岸,否则不知何时身首分居。下次你们可能没有这么幸运了。武林七奇的子女、徒弟已经出江湖了,你们休想再胡作非为了。滚!”施家艳说。

  那些劫匪急遽飞快地跑走了,逃命去了,一个跑得比一个快。

  这时,村里的所有的门都打开了,村民们从四面八方来了。他们把韦护爱和施家艳团团围住。有几个少女走近她俩的身边,一个说:“两位小姐真了不起。真像我爹经常说岭南双剑那样惊人。以前我经常怀疑我爹在说神话故事给我们听呢,今天见两位小姐的武功真让我羡慕。到我家里坐坐好吗。你们是我全庄人的恩人。我们每家每户都有岭南双剑恩人的灵位。他们的恩我们永远没有酬金了,只是纪念他们。岭南双剑你们听说过吗?”

  “听说过,确有这样一对为民除害的伉俪。为什么你们要设他们的灵位?”韦护爱问。听到那几个少女说他们立了她爹娘的灵位,好激动。知道她的爹娘生前一定帮了他们不少,才受到如此崇敬。

  “他们对我全庄人的膏泽如同你俩对我们的膏泽一样深。听说他们被坏人害死了,我们无法酬金他们的膏泽,又不知他们的宅兆在那边,只好家家户户给他们立灵位,以表达对他们之恩有点慰藉。”一个少女说。她笑眯眯地看着韦护爱和施家艳,心里十分敬佩她们。

  “哦!谢谢!”韦护爱说,于是又想了怙恃,心里先是感应好苦、好苦,然而想到怙恃生前死后都获得人们尊敬,也感应欣慰和自豪。怙恃虽然早年英逝,但是他们却给人们留下温暖、留下爱心,使人们永远记着他们。人,生活在世上能给人们留下美好的形象,能给人们留下温暖的爱心,人们不会忘记你的爱,不管你活得几多岁都是有意义的人生。如果你受众咒骂,不管你活得几多岁月,也是冤枉在人间生活。

  “两位小姐,你们也累了,到我家去休息。我叫朱洁。我爹和生前的韦叔叔、婶娘很好。”那个少女看着沉思的韦护爱说。

  “好吧。我也感应累了,也想休息一下再走。”韦护爱说,其实她听到朱洁说她家有自己怙恃的灵位,只想去看看。

  “列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请让一让,我请小姐到我家休息。”朱洁对着庄里的人们说。

  “姐,我们要去找天剑哥?”施家艳对韦护爱说。

  “休息一下吧。”韦护爱说,“急也没有用。”

  “好吧,我总是放心不下。”施家艳说。

  “小姐怕我们害你们?你们是我们全庄的大恩人,我们怎能害你们呢?”朱洁说。她听施家艳说放心不下,还以为她担忧庄里要害她们呢。

  “小姐误会了。我有一个哥哥失踪,我们出来找他。我们对他放心不下,怕他被人害了。”韦护爱说。

  “他不会武功吗?”朱洁问。

  “他的武功比我姐妹还高。”韦护爱说。

  “那你们还担忧什么?你们的武功像闪电飘风一般,谁是对手?他的武功比你们更高,谁能害他?”朱洁说。

  “小姐不是江湖中人,不知江湖事。别人因为打不外他,就向他投毒、在他背后暗算。”韦护爱说,“他中了两次毒,有一次别人把毒投进他的饭菜里,幸好我这位机敏的妹妹在旁边,打败了投毒的人,救了他。”

  “江湖如此险恶,人间如此凶狠,可悲!我爹经常说,当年双剑叔叔婶娘说,要扫尽人间无赖,给江湖太平。厥后他们给人害了。每说到此,我爹总是伤心叹气。”朱洁说,心里也感应伤心畏惧。

  “好小姐,好妹妹。见到你似乎你是我妹妹一般,很有亲切感。到你家去看一下你爹娘吧。”韦护爱看到她有点伤心,说。听朱洁说,朱洁的父亲和她爹娘是好朋友,她也想去看看这位伯父,也许在这里能知道她爹娘生前的一些故事,对她寻找对头也有资助。

  “请!”朱洁说,带着她们走。乡亲们也跟在后面来到朱洁家。

  “两位小姐,请坐!”朱洁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坐下,有一个少女端着茶过来,说:“两位小姐,请品茗!”

  “谢谢!妹妹如何称谓?”韦护爱看着那个少女说。

  “我叫朱霞。”那少女说。

  “她是我伯父的女儿,是我姐,比我大几个月。”朱洁说,“姐,你陪恩人说话,我去叫我爹来接待客人。”

  “你去吧。”朱霞说,“两位恩人,照顾不周,多有冒犯。”

  “妹妹别客气,把我们看成一家人吧。”韦护爱说。

  一会儿,外面有人说:“太爷来了。请各人让路,让太爷去会恩人。”各人各自让出一条路来。一位鹤发斑斑的老人走了进来。朱霞急向前说:“太爷好!”

  韦护爱和施家艳也站了起来说:“太爷好!请老人家坐!”

  “两位恩人,请坐!”太爷说,“两位小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的武功。比当年的双剑还要年轻。”他用手指着屋里的几个青年,“你们站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到我家帮你们叔伯的忙。”

  “是,爷爷!”几个青年说,“我们想守着两位恩人。”

  “守什么?去!”太爷说,“恩公是女孩子,你们小伙子守什么?不懂礼貌。叫几个女孩子来陪同恩人。”

  “是,爷爷。两位恩公,休息一下。再见!”几个青年说,恋恋不舍地走了。

  “太爷家干吗?”韦护爱问。

  “没干吗?我想两位恩人还没有用饭。我们请两位恩人吃一顿饭。两位恩人不会不给面子吧?”一个五十多岁男人走进来说,后面随着朱洁和一其中年妇女。

  “迎客来迟,两位恩人请原谅。”那个妇女说。

  “伯母,两个不懂事的女孩子打扰你们了。”韦护爱站起来说,“伯父、伯母,请坐!”

  “是女儿的留下来陪两位恩公,其余给我退下,到我家资助也好。”老太爷说。

  乡亲们纷纷地走了,只有一些少女留下来。

  “多年来,我从来不出来见客。我是一个废人,不宜见客。阿洁说,你们掩护了思恩庄的全部工业,你们的恩,思恩庄是无法酬金的。”那男人说。

  “伯父太客气了。我姐妹平生最讨厌的人是人间的害虫。”韦护爱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谢谢两位恩人。谢谢你们救了全庄人的性命!”那男人说。

  “伯父的手怎么回事?”施家艳看到那中年人只有一只手,问。

  “我的一只手是被恶魔削掉的。忘记告诉你们,我叫朱勇。两位恩人是英雄的子女吧?”朱勇说。

  “是。我爹娘是武林妙手。我姐妹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我们的爹娘是谁,请原谅。”韦护爱说。

  “我明白。”朱勇说,“我希望两位恩人能指教我的闺女一点点。”

  “好啊!我姐姐是‘飘风玉女’,我是‘冰心玉洁’。”施家艳说,“不外,现在我们没有时间。我们要寻找一个失踪的哥哥。他的武功虽然高,但是我们很是担忧他进了恶魔的圈子。”

  “你们就是闻名人间的‘飘风玉女’和‘冰心玉洁’两位女侠,你们就是打败夏德文的女侠?”朱勇惊讶地问。

  “是的。伯父。”施家艳兴奋地说。她们没有想到山野农村的人也知道她们的称谓了。而韦护爱看了施家艳一眼,心里怨她骄傲,随处宣传自己,还不明白吸取教训。事后她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谢谢两位恩人了。”朱勇说,“朱洁,快拜师父!”

  “朱洁参见两位师父!”朱洁兴奋地拜了韦护爱和施家艳。

  “不要说师父了,我们以姐妹相称吧。我收了两个才女了,我们都以姐妹相称。家艳妹妹收了几个姐妹了。为了人间的平静,为了人民生活的安宁。我姐妹决定培养一群优秀的姐妹。”韦护爱说,“如果我们姐妹当中有谁作恶多端、助纣为虐。我们决不能容她。”

  “我一定听从师父的教导,为民除害。”朱洁说。

  “好!我相信你一定是我们的好姐妹!”韦护爱说。

  “谢谢恩师!”朱洁兴奋地说。

  “别叫恩师,以后叫姐姐吧。学武的目的是什么?”韦护爱说。

  “姐姐请教!”朱洁说。

  “健身、自卫、吊民讨伐、见义勇为才是我们的好姐妹。”韦护爱说,“看待恶魔要狠,看待朋友要亲,看待人民要同情体贴。当你还没有认出优劣之时,要冷静地视察。假话往往比真话迷人。世人多数人喜欢假话,讨厌真话。事后才知道假话可恨,真话难得。人生是花园,而爱是花园里最美丽的一朵花。当你能展示这朵花、将这朵花献出的时候,你的人生是最美丽的。”

  “恩人的思想真像双剑伉俪的思想一样美。为了纪念他们生前的膏泽,我们朱家庄改为思恩庄。”朱太爷说。他心里照旧很敬佩这两个少女的,她们不光武功高,而且心灵美,思想高尚。

  “听说你们设有双剑的灵位?”韦护爱问。

  “是的。这是我们庄的秘密,你怎么知道?”朱太爷说。

  “爷爷,是我告诉她们的。其时,庄上的列位尊长都在悄悄地议论,那个小姐很是像当年的梁女侠,我们真似乎又见到梁女侠了。我想既然她们像梁阿姨,她们可能是双剑的亲人。于是列位尊长们都对她们说,我们设有双剑的灵位。”朱洁说。她心里照旧担忧被尊长们骂她泄露庄里的秘密,而她的父亲为了查找岭南双剑的下落而被人追杀,他知道追杀他的人就是害岭南双剑匹俦的凶手。但他照旧不知道追杀他的人是什么人。

  “我姐妹就是他们的晚辈,我们都很敬佩他们的。我们想去拜一拜他们的灵位。”韦护爱说。

  “我们每家每户都有他们的灵位。他们的灵位都何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清明一大拜,每月月朔、十五一小拜。”朱勇说。带着她们来到灵位前。

  韦护爱点了香,含着泪拜了拜,心在召唤:“爹娘,女儿一定为你们报仇、为人民除害,掩护人民。不辜负你们给我的名字的寄义。”

  施家艳随着点了香,拜了拜说:“叔叔、阿姨,家艳一定和哥哥姐妹们为你们报仇,为人民除害。”

  朱洁也来拜说:“叔叔、婶婶,侄女朱洁也拜师了。一定好好练功,为你们报仇。为你们查找凶手,为人们除害。”

  “你为什么称他们为叔叔、婶婶,自称侄女?”施家艳问。

  “忘记告诉两位恩人。我想两位恩人也不是坏人。双剑生前和我是逆忘之交,乐侠和我结为兄弟,他小我两岁,所以我是哥,他是弟。他们还教我武功。我只学到一点点,他们就永远离我而去。去那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能回来了。我可怜的弟弟、弟妹,一生为民除害,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没有能力为他们报仇。他们失踪了,我为了寻找他们,被一个蒙面人追杀,险些丧命。”朱勇伤心地说。

  “晚辈参见伯伯!”韦护爱拜了朱勇说。

  “晚辈参见伯伯!”施家艳也拜了朱勇说。

  “两位恩人,在下不敢当。”朱勇急遽说。

  “你是韦大侠结拜兄弟,我姐妹俩是他的晚辈,你就是我们的尊长。”韦护爱说,“请原谅我姐妹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们姐妹的身份。”

  “不怪、理解!我的身份也是少有人知道的。那些恶魔如果知道我和乐侠是结拜兄弟,他们非杀我不行。可是我无能,不能掩护庄里人宁静,更不能为双剑报仇!”朱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伯伯别自责了。有我们姐妹在,我一定把朱洁妹妹培养成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恶魔不再敢在我们的乡村里厮闹了。”韦护爱说。

  “谢谢恩公!我们的乡村有救就靠两位恩人了。”朱勇说,“当年双剑教我一些武功,我都教授予子女了。”

  “妹妹有基础了,那就何等好教了。”施家艳说。

  韦护爱看着自己爹娘的灵位旁有一副挽联:

  芳魂尚可昭天日,

  正气仍留照世民。

  她目不转睛地看了看,默默地沉思着。

  “姐姐,你怎么啦?”施家艳见韦护爱发呆,问。

  “没什么。”韦护爱说,“伯父,这副挽联是谁写的?”

  “是一个秀才帮写的。那个秀才以前曾在县里当差,他当过主簿、县师爷了。厥后和县令反面,就告退回家卖书画。两年前的一天,他路过我庄,进我家讨水喝。我就和他聊起来。发现他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秀才,就请他为我写这副挽联。我说:‘秀才气帮在下写一副对联吗?’他笑着说,‘叔叔,写什么对联?晚辈不才,略懂一二。如果写欠好,叔叔莫怪就是了。’我说,‘哪有怪秀才之理?有一个为民除害、助人为乐的英雄死了。我想为他写一副悼联。可是我又不明白写。’他笑了笑说,‘为民除害的人我喜欢。我写。’于是,他就写了这副悼联。”朱勇说,“这副悼联很好。”

  “他的字十分像一个我们姐妹相识的秀才的字。不知道是不是他?”韦护喜似乎自言自语地说。

  “姐姐,像谁?”施家艳问韦护爱。然而她认真地看了那副悼联,感应字迹很熟悉,只是想不出到底是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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