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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第十三章 虽然是让她生不如死!

  三年未曾受召,霍心兰再次来到章台殿的时候,心中感伤万千。

  宫女在外边打起帘子,这座灯火通明的雄伟宫殿映入霍心兰的眼眸,照旧与三年前那般令她忐忑。

  霍心兰深吸一口气,收起所有情绪,迈步往前走去。

  这三年对它爱搭不理的章台殿宫人们,现在都对她格外殷切,笑着与她见礼。

  世态炎凉,人心善变,自古如此。

  霍心兰没体现出特此外情绪,一如既往地与他们外交。

  在宫人的领导下,她迈步踏入章台殿,一进去便愣了一下。

  章台殿大殿正中跪着一小我私家。

  不是别人,正是重新洗漱事后的张婕妤。

  她脸上有伤,半张脸都红肿着,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放眼整个章台殿,敢扇她耳光的只有天武帝一人。

  就是不知道这巴掌是天武帝亲自扇的,照旧让人扇的。

  若是亲自扇的,那就说明天武帝这回真是气狠了,都不介意张婕妤那沾过“黄金”的脑袋了。

  霍心兰藏在袖中的手下意识捏紧,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绪,低头向天武帝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天武帝正在批阅奏章,闻言从桌案上抬起头:“平身。你来得正好,朕也饿了。传膳。”

  他起身牵着霍心兰便往旁边用膳的暖阁走去,重新到尾都没有看一眼张婕妤。

  天武帝不提这事,霍心兰也不敢擅自开口,灵巧地跟在他身旁,尽职地做一个悦目的花瓶。

  很快便有小太监端着香喷可口的膳食进来。

  霍心兰起身想为天武帝布膳,被天武帝拦住。

  “坐下吧,朕有事问你。”

  霍心兰拘谨地坐下,不敢有丝毫放松:“陛下想问什么?”

  天武帝用下巴指了下跪在不远处的张婕妤:“她身边那婆子进了慎刑司,已经把什么都交接了。这贱人当年简直害了司辰。”

  提起傅司辰,天武帝险些是咬牙切齿。

  张婕妤的身子颤个不停,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她害了司辰,今日又要害笙笙。你是两个孩子的生母,你说该如那边置?”天武帝问。

  虽然是让她生不如死!

  这个念头在霍心兰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她素来谨慎,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细细思考起天武帝这么问她的用意。

  天武帝一向刚愎自用,面对此等大罪,他一向是说杀就杀,绝不会特意留着张婕妤的性命来询问她的意思。

  她娘家势弱,对天武帝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天武帝会试探她,多数是张婕妤在狡辩之时说了什么,让天武帝听进去了。

  霍心兰思索再三,怀疑是娘家那边泛起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

  她得宠时,每月还能收抵家信。

  失宠后,整整三年都未曾收到一封信。

  家里不行能就这么放弃她,霍心兰知道肯定是有人黑暗阻拦,阻扰双方通信。

  可惜她势单力薄,一直没能查到是谁从中作梗。

  天武帝不喜欢太过智慧的女人,霍心兰不敢把心中的担忧表露出来。

  她保持着一贯的懦弱与胆小,温声道:“臣妾下午得知这事之时,也极为震惊。可思来想去。臣妾不想冤枉了别人,请问陛下,赵嬷嬷有没有拿出什么证据?”

  天武帝冷哼一声:“没有。这贱人手脚洁净,现在只有那婆子的口述,没有物证。”

  天武帝断案一向不需要证据,现在他这么说,霍心兰便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

  也不知道家中父兄出了什么事,让天武帝都开始试探她了。

  压住对娘家的担忧,霍心兰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张婕妤一事上。

  她眉头紧蹙,想了好一会儿,才不是很确定地问:“那会不会是赵嬷嬷为了脱罪,胡乱攀咬?”

  天武帝意外地看向她:“你真这么觉得?”

  霍心兰无奈道:“臣妾念书少,也知道捉贼拿脏的原理。光凭赵嬷嬷一面之词,无法轻易断罪。”

  “而且姐姐与臣妾同时入宫,这些年的姐妹情分不是假的。”

  “说她会害司辰与笙笙。臣妾心里实在是不愿意相信。”

  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入张婕妤耳中,让她愣在原地。

  霍心兰是傻了吗?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会帮她求情?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差池劲。

  张婕妤看到希望的同时,又感受到危险靠近。

  两种相反的情绪不停拉扯着她,让她备受煎熬。

  天武帝睨了张婕妤一眼,又颇有深意地望向霍心兰:“那你觉得此事该如那边置惩罚?”

  霍心兰想了又想,有些忐忑地说:“公主才出生,不宜见血。况且没有证据,臣妾也不想冤枉的姐姐。”

  “不如就先将她禁足,等事情查明,再还姐姐一个清白。”

  听到这个回覆,张婕妤彻底愣住了。

  掉臂对天武帝的畏惧,她不行思议地扭头望向珠帘后正在用膳的两人。

  霍心兰居然真的愿意救她?

  对比九族凌迟的判处,只是禁足的话,基础就算不上处罚。

  就是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允许……

  张婕妤这个时候完全不敢作声,生怕惹恼天武帝。

  她赶忙低下头去跪好,耳朵高高竖起,认真偷听起另外两人的谈话。

  天武帝认真审察着霍心兰,见她这番话不似作为,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这般心软可不行。”

  他语气微重,霍心兰吓得赶忙下跪:“司辰与笙笙被害,臣妾恨不得喝那人的血、啖那人的肉!”

  “可没有证据。臣妾实在是怕错怪好人。到时候真凶得以逃脱,逍遥法外,反倒让两个孩子背上了孽障。”

  知道她一贯把孩子放在心上,天武帝略略想了想,问:“两个孩子现在如何?”

  “笙笙睡得正香,回去的路上一直抱着您赏的银子,怎么也不愿撒开。”

  想起女儿那酣睡的小模样,霍心兰便觉得心头暖暖。

  之后想起傅司辰,她有些失落,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司辰也懂事不少了,臣妾出来前,他自己乖乖把药喝了。”

  天武帝微微颔首,没说什么。

  三年前傅司辰刚刚痴傻的时候,他见过这孩子发狂的模样。

  那局面太过杂乱,傅司辰疯狂尖叫的一幕深深地镂刻在他脑海中,至今都让他无法忘却。

  他只要一想起傅司辰,就会想起这孩子歇斯底里的尖叫,实在是不愿意多想。

  天武帝没把霍心兰这话放在心上,觉得她或多或少有夸大的身分,也懒得追究她欺君之罪。

  他素来不信业报,也不介意沾染孽障。

  但傅司辰久病无医,今日又听到了傅笙笙的神奇心声,天武帝思索再三,决定先听霍心兰的。

  横竖留张婕妤一条狗命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往后若是有了物证,想杀她随时能杀。

  “起来吧,别跪着了。”天武帝顺手拉了霍心兰一把,却发现霍心兰没动。

  “臣妾另有一事相求,请陛下务必恩准。”

  张婕妤这事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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