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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冻死后,老婆瓦解了

女儿被冻死后,老婆瓦解了

二水小姐 著

  • 短篇

    类型
  • 2024-02-22上架
  • 1000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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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儿冻死的那天,老婆正在陪白月光儿子过生日

女儿被冻死后,老婆瓦解了 二水小姐 3541 2024-02-22 14:54:57

  女儿被关在天台冻死的那天,许之安正在酒店给她的初恋的儿子庆生。

  临死前,女儿给她发求救信息。

  可她看了一眼,就将手机关了机。

  “这个小贱人跟她的爹一样,爱演戏。”

  可当她看到女儿的尸体时,她瓦解发了疯。

  1.

  女儿死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我允许要带她去迪士尼过生日,可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我没能赶回来。

  我只能打电话让妻子许之安陪女儿完成心愿。

  我刚想说话,却听见电话那头的怒吼声,“瞧你养出来的小贱人,把自己妆扮的一副媚惑样子,还想去迪士尼过生日,真是赔钱货。”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哭喊声,我正想与她理论,电话那头却挂断了。

  我胸口堵的发慌,右眼皮直跳,气愤的想,等我回家再找她好好理论。

  却不想,这一通电话,竟成了若若的催命符。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给妻子,可电话那头却怎么也接不通。

  我心急如焚,搭了最快的班机,赶回了家。

  可期待我的,却是若若的死讯。

  若若被冻死在了酷寒的天台上。

  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受不得一点冻,我一直小心呵护,可如今却被冻死在阴冷湿润的天台上。

  我哆嗦着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若若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嘴唇被冻得发白,整小我私家就像结了一层霜般散发着冷气。

  医生说,发现女儿的尸体时,她的眼睛还睁着,整小我私家紧紧的缩在天台的门边,希望有人来救她。

  我瞬间瘫软在地,摸着女儿凉透了的小手,肝肠寸断。

  我给女儿带了她最喜欢的芭比娃娃,可如今这些礼物,她再也看不到了。

  家里没有许之安的踪迹,女儿死了,这天大的事情她也没有泛起。

  我猩红着眼睛拼命的给她打电话,十频频后,终于被她接起。

  “夏知,你脑子坏了,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在酒店给言言庆生,你能不能分清楚场所?”

  言言是若若的同班同学,可许之安却对他格外看护,之前我只是以为他看言言比力投眼缘而已,厥后才知道,言言是她初恋男友吴语的儿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她,可她不客气的回怼到,“言言的生日原来就是大事,况且他从小没有妈妈陪伴,我作为他爸爸的朋友,多照顾一点怎么了?夏知,别自己心脏看别人也脏!”

  自己亲生女儿的生日不管掉臂,一个外人的儿子,倒是亲自订酒店为其庆生,这种区别看待人是谁来了都看不下去。

  我有些瓦解的问她,“许之安!你到底是怎么做母亲的?你把若若一小我私家关在天台上!你知不知道…”

  “你少找这些借口,我告诉你,今天是言言的生日,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那个小贱人爱死哪死哪去,省的让我心烦。”许之安有些不耐烦的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2.

  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连手机滑到了地上我都不知道。

  我双手捂着脸痛哭,她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能对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能这么心狠!怎么可以!

  从前我以为许之安只是不爱我,但这孩子究竟是她的亲生骨血,纵然说话难听些,也是为了教育孩子。

  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错的离谱,她对此外孩子明明可以耐心温柔,照顾有加,唯独对若若恶语相向,没有一点耐心。

  在外人面前,她是贤良淑德、受人尊敬的职场女强人,可在家里,她就是若若的噩梦,轻则辱骂,重则拳脚相加。

  她自私、虚伪,一步步将女儿推入深渊。

  若若的儿童手机被冻得关了机,我充上电,信息栏里全部都是给许之安发的消息。

  “妈妈,不要丢下我一小我私家,天台上面好冷。”

  “妈妈,我再也不缠着你去酒店过生日了,我再也不浪花钱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妈妈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关在天台上好欠好?这里太冷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

  我从下往上翻看着,眼眶越来越湿润。

  若若给许之安发了许多消息,可她一条都没回。

  我哆嗦着实验给许之安打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

  许之安竟然把女儿拉黑了!

  她坐在灯火通明的酒店包间里,温柔的给初恋的儿子夹菜倒水,可我的女儿却被他丢在酷寒的天台上,哭着给她发求救短信,可她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把女儿拉黑,最后在严寒中绝望的死去。

  这究竟是如何忍心的?

  我的心像被刀绞了一样难受,再次拨通了许之安的电话,这次是言言接的。

  “叔叔,你有事吗?”

  孩童稚嫩的声音让我不忍心发作,我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阿姨呢,让她接电话。”

  “我爸爸刚刚赶过来加入我的生日宴会,许阿姨忙着给他夹菜呢!”言言十离开心的说道,“叔叔,刚刚许阿姨夸我听话,作为奖励,明天要带我去水上乐园玩儿,听说若若不听话,被关在家里了,她还好吗?”

  “许阿姨说她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和家长顶嘴,还吵着要上迪斯尼过生日。”

  “黄昏的时候还给许阿姨发消息,可许阿姨看都没看就把手机关机了,叔叔,她又是不是又来气许阿姨了?”

  小孩子的声音天真无邪,可我听着却十分难听逆耳。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着电话怒吼,“让许之安接电话!”

  言言禁不住我的高声吼叫,被吓得哇哇大哭。

  哭声引来了许之安,见是我的来电,她没好气的责骂我,“言言还这么小,你大叫小叫什么?跟神经病一样。”

  “许之安!”

  我眼眶发红,竭力着止住自己的哭腔,无力的控诉,“你如愿了,你那赔钱货女儿终于死了。”

  许之安愣了两秒,立即破口痛骂。“夏知?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作为他的母亲,还不能骂她两句了?”

  “要不是有我在她身后推动,就凭她那副做作的样子,未来出了社会就是和你一样的废物,你去告诉她,这么爱演戏,还不如去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总是顶嘴怙恃?”

  “演戏?”

  我将掉下的眼泪咽回了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用这么恶毒的心思去臆测自己的亲生女儿,许之安,你配做母亲吗?”

  “你少跟我扯这些,她既然是我生出来的,就必须听从我的管教。我让她向东,她绝不能往西。这一次把她关在天台,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小小年纪就要这要那,像什么样子?”

  “若若已经死了!”

  我一拳砸在地上,声音刻薄,“你他妈的耳朵有病就去治!我说你女儿死了!被冻死了!”

  “夏知!”电话那头,许之安的声音也骤然拔高。

  “你吼什么吼?我说她两句你另有意见了!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如果不是她不知好歹地顶嘴我,我怎么会这样?”

  “你去告诉她,要是真不想让我管,就滚出家门,别认我这个母亲!”

  3.

  我的心,似坠入了冰窍。

  我从未想过与我旦夕相处的妻子会变得如此不行理喻。

  这些年来,女儿更是对她孝敬有加,就算是条狗,也应该对她亲近些。

  更况且那天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她,要带女儿去酒店过生日。

  那可是她的亲生骨血,她居然说她是赔钱货。

  我茫然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拳头,不死心的问她,“女儿死了,你忏悔吗?”

  “我又没做错什么,就算那小贱人真死了,有什么好忏悔的?”

  许之安的声音又变得尖锐起来,“我把她生下来就已经是对她天大的膏泽了,可这个赔钱货却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她怎么不看看人家言言…”

  我心如死灰的挂断了电话,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我居然去要求一个没有心的人忏悔,认真是可笑。

  我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四肢麻木而酷寒。

  想起若若死前的惨状,我痛苦地捂住了心口。

  缓了一会儿,我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联系了殡仪馆将女儿火葬。我爸妈得知后连忙从县城赶来,悲愤欲绝,泣不成声。

  一直到若若下葬的那天,许之安都没有问过一句,也没有回过家。

  我原本都懒得搭理她,可耐不住我妈的软磨硬泡,她说许之安究竟是若若的亲生母亲,这是谁也没措施斩断的血缘关系,若若的最后一程,也应该让她来送一送。

  我摩挲着我怀中的黑白相框,看着若若可爱的小脸。我才意识到,一直到若若去世,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一张完整的合照。

  真是讥笑。

  我最终照旧不情不愿的给许之安打了个电话。

  “今天是若若的葬礼。”

  可电话那头的许志安却不甚急躁,“我现在没空管她,言言发烧吐了,昨天去水上乐园玩的太开心,受了凉,吴语要上班,没时间照顾孩子,言言又没有妈妈,我抽不开身。”

  “那小贱人要是自己知道错了,就赶忙把家里的衣服洗了,顺便把我的床单被套换一下。”

  她言语间还流露出了些疲惫,我不禁觉得可笑,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天台上被活活冻死,不闻不问,别人的孩子出去玩受了凉,却悉心照料,忙的脚不沾地。

  “若若不会回家了。”我一字一顿的对她说。

  “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都是你这个废物惯着她,给她养出了一身的毛病,现在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许之安大发雷霆的说,“这个家她爱回不回,随便她死哪里去,以后也不要再认我这个母亲了。”

  “许之安!”我的恼怒已经到达了极限,忍不住朝她怒吼作声。

  “我说,若若死了!是死了!不是在演戏!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吗,连这句话都听不懂?!”

  许之安被我吓得愣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若若今天下葬,如果你十分钟内赶不外来,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

  我气愤的说完了这些,随即就挂断了电话,心中却涌起无限的悲凉。

  没想到许之安最后照旧来了,她带着探究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最后定格在了若若的遗照上。

  她脸上的怀疑逐渐褪去,徐徐的变得不安了起来,最后她瓦解的跪倒在女儿的棺材前,看着她青紫的小脸哆嗦的问作声,“这…这是什么?”

  我挖苦的看着她,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开了口,“不认识吗?”

  “这就是你口中的,一无是处的,让她爱死哪死哪去的赔钱货女儿。”

  “这是你女儿的尸体!被冻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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