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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瞒着天道所有人都HE了

第42章 忏悔的英雄1

快穿:瞒着天道所有人都HE了 辛旖逸 2391 2024-04-16 09:25:55

  “你说我是走狗叛贼,呵,你又算个什么工具。是,你是英雄,你大义凛然,我呸,大娘死了,知夏死了,我他妈猴三是走狗叛贼,可没有让身边的人死。”

  “侯安,你明明知道我,那是我娘和我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不护着,可派出去的人都牺牲了,相隔千里,我人在府城又能怎么办!”

  “呸,你还撒谎,你什么也没干,淮口动荡你在应天府醉生梦死,我找了你半月余,以为你回不来了,谁知你高头大马东风自得。你别一口一个叛军,叛军怎么了,叛军有人情有温度,不像你,面慈心狠,为了功名利禄亲人都掉臂了。”

  侯安被反剪双手跪在高台,破口痛骂,宋立秋站在劈面,白衣银甲英姿飒爽。黑夜如墨,点燃的火炬照得营地犹如白昼,远处营帐阵阵喝酒笑闹声传来。

  “侯安,这其中有误会,听我和你解释。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情谊,我和薛将军求情,请他饶你一命。”

  宋立秋被兄弟误会了,本想解释一番,可侯安基础不会再听了。

  “呸,要你假美意,摆出这种胜利者姿态给谁看,我早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样一天,我只是运气欠好输了,再来一次,跪在这里的人是你!”

  “我只当大槐树下立誓的那个一心只为饱腹,一心只为家人的立秋已经死了。”

  “今天我被抓到,是我之命,我无愧天地,无愧亲人,恨只恨大事未成。爹,娘,不孝子来找你们了。”

  侯安早知事情不会太过容易,早做了两手准备,他在牙齿里藏了毒,话罢咬碎毒药坦然赴死。侯安嘴角流出鲜血,徐徐倒地,眼睛里徐徐没有灼烁,抽搐两下后彻底没了声息。

  “侯安!”

  宋立秋拼命扣着侯安的嘴,摇晃着他的身体。可是事发突然,无济于事。侯安走了,世上再无亲人朋友,自己真的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小兵上来要抬人,被宋立秋拦下,“这个叛贼是我同乡,把他送去我的营帐,让我送他最后一程。”

  小兵颔首称是,场下的士兵散去,今天叛军这场偷袭照旧注定失败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连年干旱颗粒无收,又连年暴雨黎民无处可避,朝廷不辨痛苦,依旧苛税太过,反叛军迅速崛起,在全国成一股势力。宋立秋在朝廷招募下成为镇安将军薛仁义麾下的小兵,一路征战成为现在的参领。

  五年前宋立秋在军营崭露头角,夺旗斩将,赴汤蹈火,谁也没有料想到一员小将竟使局势逆转。薛仁义乘胜追击大北叛贼,叛军元气大伤,与薛家军隔江坚持。薛仁义抚掌大笑,庆功宴破格赐座赠银甲,提拔宋立秋为兵长。

  战事吃紧,此时淮口传来家信,说母亲身体越发欠好,淮口最近老有恶贼持械闯空门。各处杂乱,淮口动荡,家中又只有老母亲和二八年华妹子,宋立秋向薛仁义将军请辞归家照看眷属。薛将军抚慰,只是不成气候的小贼,不足为虑。若宋立秋这员猛将回去,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薛将军抚慰宋立秋,自己派亲卫去淮口看护,把他的家人都接过来,到时候宋立秋在这里挣个军功向朝廷讨个赏,给母亲请封诰命,当个老封君岂不美哉。宋立秋谢谢涕零,越发为薛仁义肝脑涂地,舍生忘死。

  修一封家信给薛将军亲卫带回,宋立秋就一门心思做兵打仗。一路的过关斩将,打得叛军节节败退,夺回了失去的土地。

  就在一切向好的时候,薛将军遗憾地抚慰他,淮口失守,被叛军占领了,派出去的亲卫为掩护他的家人全都牺牲了。叛军不义,连妇孺都蹂躏糟踏了,可怜他的母亲和妹子也都没能回来。宋立秋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参军也是为了给母亲妹妹多个保障,没想到她们就这样被叛军杀害了。

  宋立秋痛哭一场,带着猩红的眼睛将叛军打得弃甲丢盔。因自己骁勇善战一步步被提拔至参领,掌管万军。

  不外叛军全国各地四起,灭了东边,西边叛军又起,而且叛军主力犹如天助,兴兵用计诡道行之,屡屡出险计,虽不入流,可让人摸不清对方如何用兵,薛军连失利几场,军心不稳。

  叛军不知使了什么企图,在老黎民口中威望很高,虽然假以时日叛军定能成事,但是短期叛乱军终究是没有组织纪律,没能成大气候,余党被围困蜀地。此地易守难攻,据探子来报,其他各地叛军已被消除,此地应该是最后的余党。

  薛军大喜,连年被叛军搞的焦头烂额,如今终于看到希望。薛仁义觉得大事已成,叛军退守此地,既无粮草也无水源,不出两天就得溃散。这些余党构不成威胁。连日战事将士们都没能好好放松,量叛军也不会作死兴兵,以卵击石,只等他们举白旗投降,于是松了警戒。

  薛军烹牛宰羊,歌舞升平,谁知叛军竟派人火烧粮仓,幸好被守卫发现,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薛将军大帐饮酒正酣,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守卫报宋立秋,由参领决断。谁知纵火叛军竟是淮口家中旧人。

  宋立秋看到侯安竟投了叛军,怒火中烧破口痛骂,侯安冷笑坚持,怒斥宋立秋冷血无情,贪慕荣华,母亲妹妹都弃之掉臂。宋立秋自知淮口动荡自己没有回去理亏,可是照旧要辩解一二,谁知兄弟竟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只顾自己前途。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想再问谁知兄弟咬毒而亡。

  宋立秋现在心乱如麻,一面是提携自己的仁厚将军,一面是和自己从小长大的同乡兄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请了薛将军呵护,家中母亲妹妹被叛军杀死,虽然心痛但是自己也知大义,叛军一日不除,会有更多个家庭破碎,可是现在得知家乡基础无人掩护,就余老弱二人面对叛军。

  营帐里侯安的尸身已经凉透,宋立秋审察着自己昔日的兄弟。

  侯安是和自己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从小一起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逮虾,上山设陷阱抓兔子。侯安行三,因为小时候爬树和猴子一样,小同伴喊他猴三。他上头原来另有两个哥哥,可是一个哥哥参兵打仗,不幸牺牲,二哥随同乡里出海,海上天气欠好一群人都没有回来,宋立秋的父亲也是那时候一同离去。家中只有年迈老父老母。生活拮据,不外乡下自己种田,淮口良田万顷,除了上交的税赋,其余生活足够。

  侯安皮肤黝黑,皮下是蓬勃的肌肉,一口白牙整整齐齐,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侯安从小淘气,鬼点子多,宋立秋正直机械,常被他逗的团团转。

  忽略他苍白的面色,现在刚过弱冠之年的他躺在自己床上像睡去一般。五年改变了许多,脸上脱去稚气一片坚贞之色,侯安从孩子生长成了一个男人。

  自己17从军,不久淮口动乱,平定叛军保应天府。如今自己二十有二,已经是军中万人之上参领,征战四方,见过无数尸骸,只是这次看的是一起长大的兄弟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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