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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拢慢捻抹复挑

谋反(二)

轻拢慢捻抹复挑 墨云南山 3059 2024-02-18 21:29:35

  清晨,喜玥府。

  “嘭,嘭,嘭。”随着敲门声,一道雄厚的男声在府口响起。

  “开门,来者秋邃司。”

  秋邃司,是蓟州的一个重要刑事部门,处置惩罚城中的种种案件,昨日发生如此大事,怎可能不视察。

  下人进来禀报时,时若和安馥观两人正用着早膳,听了下人的一番话,二人也不惊讶,让人把他们请到主厅,他们随后便到。

  秋邃司一行人被请了进来。

  “几位官爷,先喝点热茶。”一旁的下人作声道。

  “不必。”领头的人客气的回道。

  领头的人审察了一下四周,器具都是新的,应该是刚搬进来不久。

  就在这时,时若和安馥观来到了主厅。

  “见过几位官爷。”时若礼貌的说道。一旁的安馥观赞同着

  领头的人也礼貌的回应,随即进入了来此的目的。

  “在下施砮。”说罢,拿出了腰间的令牌。

  昨日宴是会有名单,每个进去的人都签了字的。

  然继续说道:“昨日盛县令的宴会,为何只有二位平安无事的归来?”

  施砮说这话时,看着时若两人,眼中带了了些探究。

  他能问出此话也不奇怪,昨日的刺杀就时若他们俩人平安无事的回来。

  “施大人问此话,是对我们怀疑。”时若问道。

  “很难不是。”施砮的那人反回道。

  时若笑了笑,继续开口。

  “昨日我身体不适,便与我良人先行回来了。想来也是运气好。”

  时若说这话时,眼中不带一丝紧张,直直与施砮对视,这让施砮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良人?

  安馥观闻言挑了挑眉,敛下神色,继续旁若无人听时若与他掰扯。

  施砮的狐疑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位。

  男子身姿挺拔,修长有形。女子端庄清冷,泰然自若。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像似一对新婚伉俪,连容貌也如此难分伯仲。

  但就是他们两个离的稍微远了些,不似那般亲近。

  安馥寓目出了施砮的疑惑,伸手揽过时若,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时若也明白了安馥观的意思,很自然的依偎在安馥观的怀中。

  安馥寓目了眼依偎在怀中的人儿,眼里带着一丝笑意的看向施砮,挑了挑眉,悠悠开口说道:“施大人,家妻昨日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就先行离席,今早听闻此消息,我们也感应很悲痛。”

  说罢,时若也顺着咳了两声。

  安馥观轻拍了拍时若的背,帮她顺了顺。

  施砮看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俩人,眼中的探究也淡消了一些。

  安馥观抬眼看向施砮:“施大人该问的也问了,若无其他的事,就先行离开,我家夫人身体欠好,出来也久了,怕是待会儿要着凉了。”

  “若有我们能资助的地方,我们一定相助。”

  客套话,谁不会说。

  施砮礼貌性的点了颔首:“多谢。”

  施砮见状,也问不出来什么,行了一礼,便离开了。经过他俩旁边时,听见安馥观说待会去给时若买药,听得施砮心里一阵发酸,新婚伉俪果真纷歧样,摇了摇头,随后加速了法式,快步离去。

  过了一会儿,见施砮领导着人出了府门,时若从安馥观的怀中退出。

  “适才歉仄,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来的。”时若提起适才的事,脸上有些不自然。

  “无妨。”安馥观盯着时若那不自然的样子,低眉笑了笑。

  但,随后继续说道:“都说男子的声誉是最好的妆奁,现已有那么多人知道了我是你良人,我的声誉都没了,以后娶不了妻怎么办?”

  时若听后,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适才惠顾着说,没顾着想啊。

  正愁时,安馥观稍微弯腰笑着对上时若眼睛说:“要不这样吧,在这儿,我们谎称伉俪关系,你觉得呢?”

  眼下也只有这样的方式了,究竟这府里只有她和安馥观两人,谎称伉俪,总比左邻右舍烂嚼舌根好,况且适才也与秋邃司的那行人说了,看来不得不如此。

  时若思虑片刻后,回道“好。”

  那声好,传到了安馥观的耳朵里,他有一瞬间的愣神,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爽性。随即眼里似有烟火星河碰撞,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般,绽放而出。

  安馥观眸子里盛满笑意,语气轻快带着愉悦的说:“那夫人先回去歇息,为夫这就去抓药。”

  说罢,就先让阿茴带时若回房间,让她回去暖和着,别出来瞎溜达,这儿天气这么冷。

  时若看着安馥观,这人还挺入戏的。但也照旧听了他的话,回去了,究竟自己昨天回来后,今日早上就明显有些伤风的迹象了。

  丞相府内,时梁被见告盛培死了。

  “你说什么?!”时梁不敢相信,拔高了声量又问了一遍。

  传信的小肆有些畏惧,但又不敢不回覆,便又战战兢兢的回覆了一遍:“盛……盛县令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时梁接着问。

  “就在昨日。”

  时梁简直是眼一抹黑,气都给气死了,顺手拿起一旁的茶盏出气似的扔砸了出去。好好的,怎么就失事了,偏偏在这时泛起这事情,到底是谁,谁要坏我的好事!

  时梁气坐在椅子上,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开口道:“朝廷呢,可有什么计划?”

  小肆忙开口说道:“皇上准备把薙家的大儿子给派到那里任职。”

  时梁疑惑的说:“薙家?”

  “对,薙家,薙家大儿子——薙顾”

  薙家近年来确实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劳绩也让众朝满意,他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时梁说:“算了,先不管了,你继续派人盯紧那边,别掉以轻心。”

  “哎。”说罢,小肆退了下去。

  时梁独坐在那里,手里不知把玩着

  什么,盯着某处出了神。

  薙家,也想来分一杯羹?

  _

  “来,小姐,把药喝了。”阿茴手里端着刚盛好的药,边说着,边朝时若这边走来。

  时若倚背在床头上,看着阿茴端来的药碗,心里千般抗拒。看着那碗药离自己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也是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阿茴,能不能不喝?”时若有些心虚的问着。

  “不能。”

  回覆的斩钉截铁。

  时若听了,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水,还冒着气呢。风一吹来,带着那一丝丝药气穿过时若的身体,感受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算了,干了它吧。

  时若憋了憋气,尽量不让自己闻到,随后,拿过那碗药水,纷歧会就灌完了。

  阿茴见小姐喝完了,接过碗,像之前那样给了时若一颗奶糖,给她压压味。

  时若接过,忙剥开糖衣,塞进嘴里,口中的味道也就消散了不少。眉间也舒展开来。

  “小姐照旧那么怕苦。”阿茴笑着道

  时若朝她笑了笑,没说话。

  阿茴说:“话说这药照旧安令郎买的,煎的。”

  时若惊奇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真去买啦,还以为是闹着说呢。

  时若说:“他煎的?”

  阿茴颔首回道:“对啊,他说什么良人为妻子煎药乃是天经地义。”

  时若闻言,被呛到了。

  “咳,咳,咳…”

  阿茴已往拍了拍时若的背:“小姐,没事儿吧。”

  “没事。”时若摆了摆手。

  他也真说的出来。

  阿茴有些疑惑:“小姐,什么良人,什么妻子?”

  时若也不知怎么解释。

  “小姐,你们不会………”阿茴在脑海中有了那个画面,惊呼作声。

  “不是不是。”时若忙解释。

  然后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

  “哦,怪不得,我还以为……”阿茴说到这,停了下来,欠美意思的看向时若。

  时若看着她,眼里透露着,这会儿总该信我了吧。

  “今早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嘛。”阿茴朝时若憨笑了一下。

  时若也随着笑了笑。

  “哦,对了,他人呢?”

  他,自然是指的安馥观。

  “你说安令郎啊,他煎完药后,就说有事,先出去一趟,让奴婢给您端来,还说黄昏时回来和小姐一同用晚膳。”

  时若点了颔首。

  不知怎么的,也觉得有些困意,便让阿茴先行退下,自己想小歇一会儿。

  阿茴给时若掩了掩被子,随后便退了下去。

  _

  玉宝楼,二楼包厢里。

  安馥观坐在座位上,手里把玩着酒盏。神情很是懒散。

  掀起眼皮,看向跪行在一旁的男人:“说说看,怎么回事?”

  语气淡淡的,似透了些冷。

  跪在地上的男人,穿着劲身黑衣,脸被遮了泰半,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他说:“主公,我们被薙家给偷袭了。”

  原来昨日该是他们去刺杀盛培的,结果在半路,不知哪来的一群人,身手特殊,围着他们就开打,虽然实时反映过来,但也损伤了泰半。厥后抓住了那群人中的其中一个没死透的问,他们是薙家派来的,而且分了两拨,一拨围截他们,一拨去盛培的宴席。等他们赶到时,就看见满地的尸体。

  安馥观闻言,神情微动。

  薙家。

  围了我的人,又赶去宴会,冲我来的?

  安馥观想到这,不屑的笑了笑。

  好啊,既然要玩儿,我陪你们玩。

  眼中透出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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