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外他,打肯定也不行,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白泽死吧?!
“实不相瞒,我与白泽本是同一时期降生的妖兽,不外这白泽盗了我族的宝物昆仑印,着实可恶。所以我代表族人来讨伐他,还望女人不要加入即是。”
玄玥的传音在她耳边响起,唐冉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要怪就那只猫,好端端的随处偷工具干嘛,这不是找揍吗?!
不外这个与白泽同生的人,哦差池,是兽。
预计也不是什么什么好货,追念了一下他的台甫,玄玥,玄玥……莫不是上古四大神兽之一玄武?!
天啊,死猫你干了些什么,连兄弟的工具你也抢?!
“欠美意思,这白泽已为本女人所收服,所以绝对不行能让你去伤害他,除非先从我的尸体上踏已往!”
“那么,女人可否带在下去见他一面。”
“可以。”唐冉带着白衣令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连带着一串串的叹息。
该来的总送照旧要来的,白泽我若保不了你,也只能怪你命烂。
推开房门,唐冉先他一步进了房,只见白泽虚弱的躺在床上,已是化作本体。
可是当闻到玄玥的气息以后,白泽不由得睁开眼,“居然是你?!”
“白泽,没有想到你竟然退化了这么多,怪不得会蒙受不了我的压迫之势……”玄玥有种讥笑的看着白泽。
白泽“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怎么,撇开了朱雪妹妹,找了另一个女人吗?你就是这样对朱雪的吗?!”
玄玥的语气有些厉,但是唐冉可以从中听到这个玄玥似乎与白泽有不共戴天的恼恨一样,但他却偏偏没有对白泽动手,只是一个劲的用言语羞辱他、攻击他。
唐冉也觉得太过了。至少作为四大神兽之一,怎么会变的这么势利。
“哼!就你这般懦弱之人,真不知道朱雪妹妹为何这么喜欢你,我告诉你,我玄玥现在的身份可是妖界的至尊!微微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你的存在。”
“够了!你不知道风水轮流转这个原理吗?白泽虽然现在不及你,但只是一时的!”
唐冉还真没见过如此落井下石的人,更让她生气的是一项傲气无比、随时随地出口就是本王的家伙居然缄默沉静了!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话,他又在忌惮什么呢?显然作为一个外人的唐冉是什么都无法加入的。
“我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才不遇你盘算,可是你居然不识好歹,敢骂本尊!”
“呸,我骂你又怎么样?不要脸,比死猫还没品!”
“可恶……”玄玥实在忍不下,拳头已经狠狠的捏作了一团。
“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不管她的事,你……走吧……”白泽推了她一把,并将什么工具快速的套在了她的手上。
“嘭”的一下,大门关闭,岂论唐冉怎么踹怎么砸都破不开门,等到可以开门的时候,屋内已早已无人……
白泽,你到底是为何……
“女侠,这次赚的一共有五十两白银,五五分成,分给你二十五两白银,请您笑纳……”老鸨从身后窜出,敬重的送上一沓银票。
唐冉也全盘接受了。
“咦,那位令郎呢?”老鸨有意向她身后一瞥,没人?!
“不应问的少问。”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唐冉跟丢了魂似的离开了红馆。
对于她来说,白泽不就是一个能取乐的喵吗?为何相互不相见,这感受会这般落寞?
不外没有了一个伴,生活必须过啊。
唐冉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弄得失去了偏向,反而是很是有信心的,因为她只要变强,变得和玄玥一样强,就可以知道一切真相……
“你们干嘛把我工具往外丢?”回到客栈以后,唐冉震怒的看着正在清工具的小二。
小二也是惊了一下,还以为她不回来了呢,立即解释道,“我们这屋子总是要给其他客人住的,客官你又没有付下面的房钱,所以我们只能……”
算了,用不着和这种人盘算。
唐冉面无心情的说,“你们这上等房间几多钱一天?”
“不多,一两一天,怎地,客官要换房间?”
“对,给我一间上等房间,我要住上几天,这是五两不用找了。”单手提着肩负的唐冉随着小二去了上等房间。
不外怎么看这一两银子换来的照旧一个鸟地方。
果真自己是住惯了别墅,照旧不怎么适应古代的房间。
打发走小二以后,唐冉拿出王婆婆的特质干粮,躺在床上边吃边想着自己以后的计划,就不先谈玉佩了,主要应先将其它三人找到。
这次的武林大会应该会有许多人来,希望能够找到他们……
想了一阵之后,才觉察天已经黑了,也就着闭上眼休息了。
深夜,套在唐冉手上的玉环突然大放光线,环上的几窜小铃也响个不停。
还亏唐冉睡得熟,否则真的会被吓醒。
玉环响了一阵后,从中冒出一缕蓝烟。
那蓝烟徐徐凝聚成一个八尺高的人,如果细细审察的话,还会发现其容貌尤为的妖冶,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哪一样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可惜事实是这是个男的。
而且,正是今天莫名其妙消失的白泽。
他徐徐蹲下身,眼中说不清是怜惜照旧严肃的庞大情感。
“唐冉,我的任务就全部交于你了,如果你不能夺得阴阳盘,那么这世上就再也不存在四大神兽了……”可笑,枉他前世作威作福,如今性命却要落到凡人手中。
白泽伸脱手停落在她的眉心轻轻抚过,那神态自若的心情化作白光,正在飞速流逝……
……
“唔……”唐冉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已经快中午的天,不由得又暗叹一口气,这一个月的时间该干些什么好呢。
穿着整齐之后,唐冉下了床,玉环上的铃铛也随之响起。这感受似乎死了人般的清冷,想摘下,不外却又放弃了这样的计划,随便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