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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第九章 不是爽文

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我是西门 3255 2024-01-13 09:54:16

  闻歆打来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告诉她,符禺家里有事我和他一起回来了。

  闻歆对我又是一顿批评,“白纯,我是为了你好,我劝你一句,别恋爱脑,你这种智商挖野菜都找不到山头……”

  我只是,“嗯嗯嗯,我知道了闻律师,谢谢您。”

  闻歆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符禺问我,“你怎么不怼她?”

  我说:“怼她只是一时爽,过过嘴瘾又有什么用呢?卧薪尝胆,知不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知不知道?”

  我上一世活得稀里糊涂的,事事受人操控,虽然说灵魂长符禺七岁,但真的是“虚长”。亲耳听到邓计与闻歆高声密谋,吃瓜吃到自己的头上,我不行能不畏惧,恶人的恶大多时候是防不胜防的,所以那天之后我格外小心。

  我上班消极,下班后就赶忙回家,闻歆让我给邓计送质料我一定会拖着符禺陪我一起,律所里各人都说我和符禺这恋爱谈的太粘乎。

  外貌上我是恋爱脑,不求上进,就知道围着符禺转,背地里我和安染已经相助了五个案子,手里已经拿到小二十万元的署理费,我现在再提起去安染的律所执业,我妈妈已经不会阻挡了,反而还会说:“赶忙过了实习期吧,要是你已经执业了,这些案子你就能自己办,钱就都能是你自己的,基础不用和别人分。”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怙恃只是普通人,他们是不会嫌钱多的,只会恨多不多,所以当他们看到我有独立办案赚钱的能力时,他们就不会想让我去当一个拿死人为的助理律师了。

  对于怙恃,我没有用激进的反抗方式,而是慢慢的调整与他们的相处方式。他们是真的爱我,想着为我好,可是他们认为的“好”往往是受他们的认知和立场的限制,那个“好”于我而言未必是真的“好”,但是我不能因为他们的方式要领错了,就连他们的心意都给全部否认了,既然是方式要领错了,那么就由我来纠正吧,虽然这个纠正的历程可能会有些漫长,也会有重复,但是生活哪里有一帆风顺呢,纵然怙恃子女的关系也需要用心去经营。

  符禺考公报名,我跟他一起研究,可是当地没有好的岗位,我说:“那你就试试远一点儿,竞争的人比力少的岗位。”

  他犹豫了,“远的啊……”

  我一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劲,“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

  他看我,“那你怎么办?”

  我想他是担忧他走了,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邓计和闻歆的算计,怕我双拳难敌四手,我宽慰道:“没事,打得过就打,打不外就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会有措施的。”

  这些日子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就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缩头乌龟,我想,如果这是一本重生复仇爽文,读者看了也得评一句,“爽文不爽,没劲透了。”

  邵熙的侦探事务所开业,他微信通知我了,开业那天我捧着花去祝贺他开业大吉,发现许多几何高中同学都在,邵熙看到我只是客气的接过花,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他神色如常,但我总感受似乎哪里有点儿奇怪。

  班长把我拉到一旁,一脸兴奋,似乎瓜田里的猹,“白纯,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一怔,“啊?”

  班长笑嘻嘻的说:“咱班体委可是亲眼瞧见了,你和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去温泉酒店了,体委说他原本想已往跟你打招呼的,但你和那个男生手拉手一起坐车走了。”

  体委看到,班长知道,那全班都知道了。

  班长还在说,“以前我就好奇,你要是谈恋爱能什么样子,你男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哎,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一看呗,你发个照片到朋友圈,要不,发班级群里也行啊。”

  和律所那些人我不想解释,但和班长我照旧觉得必须得澄清一下,我说:“那是我同事,我们一起在律所实习。”

  班长基础不信,“你,我们还不知道,要不是男朋友,你基础不会单独跟男生出去的。”

  我忙说:“没有单独,是照料单元组织的团建运动,我们只是有事提前走了。”

  班长目不转睛盯着我,“真的?”

  我要说什么,突然看见邵熙煞白着一张脸瞪着我,我俩有七八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一辆轿车,另有好几个同学,不外是一刹那,邵熙起跑,速度极快,按住轿车车头,一个漂亮的单手撑,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在空中划出铰剪般的弧线,人破风一样冲过来,撞倒了班长,我往后趔趄了几步,被他抱住,他抱着我一个转身,他的后背重重的砸在后边的墙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疯子似的看着邵熙,没一小我私家的思维跟得上他的行动,这时候楼上装广告牌的工人喊了一嗓子,“没事了,没事了,抓住了。”

  大伙这才抬头看,钢板制成的广告牌掉下来,距离我刚刚站的位置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只靠一根麻绳牵引,另一头抓在工人的手里,正一下一下往上拉。

  我又听到了邵熙的心声,“虽然她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可是我照旧很喜欢她啊。”

  我睫毛轻颤,心如擂鼓,怦怦,怦怦,怦怦……

  我发现,只要在邵熙恐惧的时候,我和他有肢体接触,我就能听见他的心声。

  周一,我把整理好的实习质料交去律师协会,回到律所闻歆就把我叫去她办公室,她看着我,问:“小白,你这实习快结束了,你怎么计划的?”

  我似有为难,说:“我还没想好,我得问问我爸妈的意思。”

  闻歆白了我一眼,“你多大的人了,还什么事都问怙恃,自己一点儿主意都没有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是啊,闻律师,您知道的,我自己做不了主呢。”

  闻歆气得咽了口气,又说:“我看你这人比力老实,这样吧,你考虑一下,给我当助理吧。”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做出谢谢状,忙说:“谢谢闻律师,这事,我回家和怙恃商量一下。”

  这一商量就商量到我拿到执业证的那天。

  符禺也拿到了执业证,他不仅拿到了律师执业证还考上千里之外的X市司法局,我和符禺一起到律所治理转脱手续,震惊了所有人,其他律师都说符禺是个“闷声办大事”的人,不声不响的就考上了公务员。而我已经决定好了去安染的律所执业,这个消息打了闻歆一个措手不及,闻歆气极松弛,问我:“小白,你什么意思?”

  我欠美意思的说:“闻律师,我觉得我太愚笨了,不适合做您的助理。”

  她不是天天批评我嘛,说我这个不适合,那个不适合的,我就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魔法打败魔法。

  闻歆噎住,半天才咬牙,冷笑道:“行,你好好干吧,我看你自己能干出什么样儿。”

  我真诚的一笑,说:“闻律师,我会努力好好干的,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不给师傅您丢脸。”

  从律所走出来,符禺大笑特笑,笑得都直不起腰了,他扶着我的肩膀,笑道:“小白,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看没看到闻歆那张脸,跟吃了屎似的臭。”

  我微微笑着,徐徐说道:“我要她臭的不仅仅是脸。”

  之后,我凭着影象抢了闻歆的几个案件,实在抢不外来的案子,我就想措施成为她的对手,我太清楚闻歆那些案件的具体情况了,赢闻歆,不要太轻松。

  闻歆与我对庭,一连输了好几个案子,业内很快就有传言,“长江后浪推前浪,闻歆被她徒弟拍死在沙滩上。”闻歆的当事人对她也有诸多不满,闻歆违规收费、虚假允许被当事人投诉到律师协会。

  这段日子不仅闻歆事情不顺,邓计那边也是焦头烂额。我托付邵熙帮我视察邓计,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邓计的情人包罗但不限于闻歆,共计四位女士,我将邓计与他的情人们约会的照片全部邮寄给了他妻子辛夷,邵熙又请一位黑客朋友将这些照片发到邓计公司的事情邮箱,广而告之。

  我听邵熙说,邓计的另外三位情人都是闻歆介绍给他认识的,那三人还不知道自己被小三了,所以当辛夷找上她们,她们和辛夷一起找上了闻歆,几人在大街上与闻歆互扯头花都上了当天的头条新闻,闻歆也被网友人肉开盒,把她的老底都扒出来了。

  闻歆的中学同学爆料,闻歆厌女,她念书时总说她性格像男孩子,她瞧不起娘娘的女同学。

  闻歆的高中同学爆料,闻歆只和男生玩,和男生一起讥笑女同学,还帮男生拍女同学的私密照。

  我不知道这些爆料是真是假,但辛夷的手段我上一世已经见识过了,她是做自媒体的,她熟知如何利用舆论毁了一小我私家,不外闻歆比我坚强,她没病没死,我听安染说她离开了之前的律所,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看到热搜新闻,一辆红色轿车突然失控撞上桥墩,车毁人亡,死者为一男一女,我认出那辆轿车的车牌,是辛夷的。

  第二天,邵熙打电话告诉我,死者就是辛夷和邓计,他觉得轿车在正常行驶的历程中突然失控很不正常,就把这个想法和警队的朋友提了一嘴,警察一视察就查出是闻歆买通了一个洗车工人在辛夷的轿车上动了手脚,她是想害辛夷,只是闻歆没想到那天邓计会去找辛夷,并坐上了辛夷的车。

  闻歆,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刑事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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