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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高烧病人七天住院真实经历

贰拾肆:天空中的梵音

  医生走后,我开始盘算着出院前的准备。一个紫衣阿姨进来叫隔邻床老人去做检查,看见老人正在吃早餐,难免有些惊讶的说,

  “你不知道检查不能吃工具的吗?你今天要做的B超是要空腹的,你吃了几多?你眷属呢,就一小我私家吗?”

  老者有点不知所措的回应,“就吃了一点。”

  “哎,先别吃了,就这样吧,你穿好外套跟我去检查,今天周一检查人特别多要早点去。”

  紫衣阿姨见老人年纪较大手有些颤颤巍巍的,又主动的去拿了一个轮椅来推着老人走了。

  接着护士进来查房,一个带着女人柔美磁性嗓音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你的管床护士阿静,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个子高高的,身材很匀称,护士服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个模特穿着展示的时装。

  “我今天就要出院了,”我此时有点庞大的心情告诉她。

  “哦,”阿静接着就去其它病房继续查房了,我在等着今天的输液和口服药。期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有些漫长,我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阿静又来了,

  “给你注射了。”

  她把推车放在门口走道,拿着药水走进来挂在钩子上,然后又去车上拿棉签过来消毒,弯下腰扎针,阿静熟练老道的让我没什么感受就扎好了。

  我此时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画了柳叶般的眉毛,左右耳垂上带着珍珠耳钉,口罩遮住了看不清长相,却也透露几分秀气。中途阿静来看过频频,时不时的泛起在门口走道的推车旁忙来忙去。

  药水输完了,阿静踩点进来了,拔了针头,阿静剪掉了我的手带,说:

  “你可以出院了哈。”

  时间差不多10点半了,我起身去冲个凉,把身上的病服换下,换上来时的衣服,鞋子。看了一下时间,刚刚11点,外面阳灼烁媚,我收起了羽绒服放在书包,利索的收拾好水杯和洗漱用品,拿起桌上的眼镜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戴上眼镜背上书包提着这些天穿的洞洞鞋,跟来时一样的行囊,往外走去。临到门口,我想起来,转过头对着半躺在床上的邻居挥手离别,

  “我出院了,祝你早日康复!”

  老人也朝我挥手回应,“嗯,好好。”

  我没有再做停留,直接去护士站结算,治理出院证明。很快就治理完了,给了我资料和一袋药,里面贴了详细的服用说明。

  “阿菲在不在?”我问护士。

  护士张望了一下,“不在。”

  我又去隔邻的医生办公室问,医生们在忙碌的事情着,“兰医生在吗?”

  “他不在。”

  我有些迟疑,又问

  “阿静呢?”

  一个医生走出办公室门口在护士站和走道看了看,

  “她可能用饭去了吧。”

  我站在护士站前原地转了一个圈,不知道该跟谁离别,他们都去哪儿了?是上天派来人间的使者吗?没有再做期待,我带着平和的心情走出了病房区。

  医院的大厅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径直的走出了医院大门。转头望一眼住院楼,分不清哪间是自己住过的。坐上网约车,朝家的偏向始去。耳边萦绕着阵阵美妙的音乐,阿啰哈嘿呀嘿阿啰哈嘿呀嘿阿啰哈嘿呀嘿~(Aloha heja he– aloha heja he, aloha heja he)。

  那是天空中传来的梵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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