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敌首盾牌轻松盖住射来的大量短矛,而且火盾毫无变化,极其稳固,阿彪直接换目标了,很快让那被水盾掩护的虚弱蓝袍施法者只能艰难的向远处爬去。
很明显,他的水盾明显没有头的火盾防御强,连续的短矛投掷下已经开始昏暗,快撑不住了。
这让敌首越发气恼不已,犹豫了一下,向蓝袍施法者而去,还不忘冷冷的望下阿彪那边一眼道:“你很不错,不外看你还能拖延几分钟。”
不错,尸体生机需要一个小时,现在才过了几分钟而已,战场瞬息万变,阿彪也只能尽力而为。
这个时候,阿彪才感受到时间过的太慢,大战到现在,才已往了几分钟而已,一个小时啊?能当盖住吗?
这边,四名低级火元素已经扑了上来。
中年警察从旁边的地下钻出,虽然有吸收体力增补,但是此时的身体照旧黯淡了许多,再加上钻地,虽然立即又出来了,但是也即是受了重伤。
此时看了一眼火元素,就心惊胆战,甚至有种靠近就会被融化的感受。
刚要向回而去,耳边想起了阿彪的声音,自然是用了魔力喇叭花。
望向那边一眼,中年警察略一犹豫,那蓝袍施法者可是施法者啊,虽然重伤了,但是自己照旧没有信心,哪怕奖励丰盛,最后一犹豫照旧飞速而去,不外确是蓝袍施法者那边。
此时没有人留意到他,主要注意力集中到了扑上的四个火元素。
这四只火元素一靠近,便绝不犹豫的飞身扑上,直接撞击在了僵尸身上。
咦?竟然没事!
“火焰抗性?”那边敌首脸色变了,就这么短短时间,被压住打的壮汉挣扎的力度极端衰减,哀嚎声响起,明显支撑不住了。
扑上去的四只火元素犹如一大团火焰的身体晃动了起来,一丝丝火焰冒出,似乎受到了某种吸引一般。
直到没入了地上大汉脖子处,才恍然,那颗珠子真是克制火焰的道具。
见此,敌首脸色越发难看,明明己方实力占据绝对优势,怎么会酿成这样?连忙命令火元素退却。
此时阿彪的喊声响起,还在压住大汉玩命攻击的僵尸一转身,抱住了大团火焰。
纵然有火焰抗性,它们也很欠好受,此时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抓入火焰中乱抓了起来。
横竖尸体生机说过要听那位的命令和指挥,简朴头脑的它们直接照着做而已。
运气很好,一只僵尸此时突然在火焰中抓住了什么工具,直接一捏,啪!小颗粒碎裂了开来。
马上这只低级火元素猛然火势大涨,随即真成了一团火焰。
无根的普通火焰直接没有了丝毫反抗力,火焰被吸入了地上大汉的脖子处,那颗珠子更红了。
“吼!”敌首此时已经挡在了蓝袍施法者身前,看见这一切,眼睛都红了,怎么会这样?
明明绝对的优势啊,敌人是如此之弱啊。
脑海有些杂乱,这一下子,又一只火元素火焰猛的一盛,随即散落了开来,被那珠子吸走了所有火焰,明显焦点被抓碎了。
低级火元素很强大,就是地上的大汉也没有敢说能单独搪塞一只,但同样被克制了的情况下也很弱小,指头蛋巨细的火核就是那么脆弱。
这一下子,敌首反映了过来,连忙命令剩余的两只火元素改变目标,向阿彪等人扑去。
他相信这些跳梁小丑,只要两只火元素已往,就足以灭杀它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并不是它们多强,而是自己没将他们放在眼中,目标不是杀他们,而是夺取火元素池。
不外僵尸可没有放弃,此时他们的双臂已经烧的发黑,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究竟火抗也不是无敌的,火元素体内的火焰可不普通,但是却依然紧紧追着火元素,在火球中不停的胡乱抓去。
完全是用了全力,没有一丝保留。
火元素速度不慢,但是紧紧追赶的五只僵尸同样速度也不慢,虽然无法阻挡,但是贴着火元素不停的去抓,总有几率抓住焦点。
见此,敌首更急了,无形中,形势徐徐逆转。
此时不远处的冰雕脸上带着绝望的心情,这位消瘦男子是上一战唯一活下来的。
他们一行人的失败,让心中不爽的敌首故意没有击碎他体外的坚冰,还保持着雕像的状态,算是对他上一战倒霉的处罚。
虽然也勉强在攻击规模之内,但是阿彪没有短矛攻击,明白击杀的几率不大,但是一旦击中便会使其破封而出。
但是现在,没有人留意的虚影,中年警察正贴了上去,能钻入地下的他也能钻入这层坚冰内。
这直接给这位贴上一层虚影,亲密接触了起来。
虚影徐徐越发凝实了,证明着中年警察的伤势正在恢复,但是这位冰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此时已经有些青紫,脸上带着绝望的神奇,已速度见长的他努力挣扎着,却依然无法挣脱。
可惜,他的老大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而是恼怒的望向前方,望向那几只僵尸。
纵然是现在,他也不认为阿彪等人是多大的威胁,顶多有几分小智慧,随时可以击杀,麻烦的是那几只拥有火焰抗性的僵尸。
自己的职业也和火焰有关,搪塞它们可不容易,随即一咬牙,从怀中拿出了一枚小瓶子来。
这里面是蓝色的液体,只有一滴,阿彪若是看仔细了,定然会认出这是生命之水,只不外不是淡蓝色,而是蓝色评价。
“欠好!”阿彪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如今一个小时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刚看到了曙光可不能被逆转。
决不能,可惜来不及了!来不及也要动,阿彪拿过令牌一挥,大量的兵种泛起了。
少量的枪兵实力最强,其他的哥布林,草原狼实力就差多了,不外数量还可以,一泛起就扑向了敌人。
他们士气十足,可不知道自己成了炮灰,只知道敌人只有几个,自己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