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前行,看见两小我私家影飞快的掠过来,他们连忙藏到一颗大树后面。
那两小我私家影经过他们身边时,脚步微微一顿,瞧了瞧四周,就继续向麒麟阁而去!
那两小我私家轻功极佳,一位高峻挺拔带着一个斗篷,黑纱垂下,遮住了脸庞,显然是个男子。
另有一位身着玄色夜行衣,苗条修长,一看就是个女子。
那女子年纪不大,没有蒙脸,白生生的鹅蛋脸,盈盈水眸,长得清秀出尘!
麒麟阁中灯烛辉煌,那原是一座宝塔,上下十几层,现在却被一神秘人占领,用于放置宝物,塔里有人来回巡逻。
当他们赶到塔下时,先前的一男一女飞身上了塔身。
凌晨四点,夜一片漆黑。燕安与阿风他们照面后,约定他们在外面接应。
燕安燕亭紧随那对男女身后,他们虽然不清楚宝物到底是何物,跟大多数现在现身的江湖人一样,只是来瞧个热闹。
更重要的是,燕安要重振燕家堡,首先得从积累人气和名头开始。
下面巡逻的人并不知道有人上了塔身,只是一味地在下面一层巡逻,因为工具就放在一楼,他们坚信,眼不离宝物地守着,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这个一矢之地已经给那些江湖人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宝塔从二楼开始往上,每一层都有人,各人都在等,品级一个吃螃蟹的人,宝物现了身,他们再坐收渔人之利。
那长得清秀的女子从二楼直接扑下,想一剑挑开放在桌子上的玄色宝盒!
剑未至,藏与暗格中的人触动了机关,一时箭如飞蝗,从四面八方射向那名女子。
眼见那女子要丧命箭下,眼前一花,女子挽起剑花,将周身护住,只一圈,她手中宝剑削铁如泥,断箭纷坠如雨。
门外巡逻的人冲了进来,刀剑齐砍,燕安从高处跳下,资助那名女子挡了一把。
险些同时下来的,另有那神秘男子和燕亭。灯光下,那名男子透过薄纱的目灼烁若星辰!
燕安与那女子边打边退,眼看要退到了门外,那知门外一望,外面也不知从哪涌出更多的黑衣蒙面人来,见人就杀,这让燕放心里受惊的同时生出一股惧意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晚自己喝得酪酊烂醉陶醉时,那醉眼朦胧时所看见的一切,似乎从眼前重现!
一柄大刀当头劈下!
那名女子宝剑一挑!
轻叱一声,″动手啊!傻了不成!“
燕安如梦初醒,红了眼,拼死杀将起来!
这哪是来夺宝,明白是来拼命的。
那神秘男子动了,手指连弹,数枚小丸弹出,着地立即起烟。浓烟遮天蔽日,许多人被呛得连连咳嗽。
他乘隙伸手去拿那桌上的精致盒子,突然,伸出的手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般急速缩回!
燕亭看见朦胧的灯光下,那人白皙的手背上那两点殷红!
“蛇!”男子吃痛,一条细小的蛇迅速爬下了桌子,隐入烟雾之中!
她迅速用手帕包了手,继男子之后将宝盒抢在了手中。
“你别动!它有剧毒!”
燕亭要防着男子来抢,却也不忍他毒发身亡,随即扔出随身携带的解毒药丸。
“快服了它!”
男子接过,绝不犹豫地将药放入口中!
“多谢!“
这一声,音色降低中带着好听的沙哑磁性,似乎在哪里听过一般,燕亭来不及多想,更多的江湖人从高处跃下,来抢夺宝盒!
烟雾散去,更多的飞箭再至!刀光血影,血肉横飞,各处哀嚎!
如果说,以前的燕亭随着师傅行走江湖替人治病,那是医者仁心,可现在面临的是别人杀戮的刀剑,她那还顾得上慈悲,能护住自己不被人杀就已经不错了!
“走!”男子将燕亭护住,两人冲出了门外。
门外撕杀惨烈,血流成河!
风声咆哮,几十枝带着火光的箭头如飞而至!
“快趴下!”男子低喝,两人卧倒,头顶箭枝如蝗,纷纷插到了身后塔身,鼻端是硫磺燃烧的焦味,纷歧会,宝塔从下往上开始燃烧了起来!
宝塔里面另有许多人来不及跑出,杂乱中被杀的被杀,中箭的中箭,塔门被烧,纷纷朝楼上转移。
“欠好!有人要烧宝塔!”
男子一把抓住燕亭的手,阻止她盲目救人,“来不及了,今夜风大,火势会借助风的威力,越燃越旺!”
“难道眼睁睁看他们烧死?”
“君子无罪,怀璧有罪,他们贪心,也算是罪有应得!”
“你好冷血!”
那男子默然,孑然而立,素洁长衫迎风而飘!
燕亭心生愧疚,他说的没错,倒是自己一时心急,出口伤人,可她面薄,致歉的话一时出不了口。门外的人见到宝盒,那个不眼红,一声呐喊,全扑了过来。
那男子将手指放唇边,吹了个很响的口哨,那名女子泛起,两人连襟而去,隐入夜色!
燕安第一个跑了过来,他身边另有阿风阿雷,欧阳芊芊,他们远远瞧见宝盒得手,连忙撤回。
“小妹,得手了?”
燕亭颔首。
“各人撤!”
欧阳芊芊嘟着个嘴,脱手狠辣,挡者不死也伤。
她暗恼燕安情愿跟陌生女人一起杀敌,也不愿意多瞧自己一眼。
她的对手可遭了殃,一口怨气尽数使了出来。
他们朝山下狂奔,人多势众,很快将黑夜人的困绕圈给冲出个缺口,他们如决堤之水,奔流直下!
五人之中,只有阿雷的轻功稍弱,但他力大无穷,手中流星锤挥舞起来,挡着者死!
退却时,有阿风轻灵的身法加持,也绝不落后。
“小妹,那男子是什么人?”燕安好奇地问。
“不知道,一个冷血的人!”
燕安不再多话,夜色迷蒙,麒麟山的山顶火势汹涌,烧红了半边天。
山脚下却又传来了打架声。
各人奔到山脚,只见一群人将那神秘男子和女子团团围住,两人背靠背,在几大妙手的夹击下,打不赢,逃不出,左支右拙,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阿风阿雷,可知困绕的人什么来头?”
“令郎,那个公鸡头的瘦高个叫做慕容不从,有柄看似破破烂烂的剑,其实是吹毛立断的利器,在江湖有着疯丐的名头,没想到也归顺成了什么人的手下。另有那个小矮子,听说是海岛异国人,能飞天遁地,不能小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