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突破黑暗,将天空颜色一分为二,一半深蓝一半浅蓝还带些微白。
黎洛然心里记挂着小猪,早早的爬了起来,等他冲到主厅时,笼子里空空如也。
一惊一乍的跑去王爷房中,连拖带拽的,硬是把还没睡醒的王爷给拉到了主厅,然后咋咋呼呼的说:“小猪呢?”
“本王如何知道!”
王爷眉头皱起,随便扫视了眼空空的笼子,在扭头看看外边的天色,天还未全亮!
在看黎洛然一惊一乍的,实在是头疼得紧:“我说洛然,我许你在我府中做客,可没许你不遵守规则啊!”
“说什么呐!”
黎洛然嬉皮笑脸道:“我两啥关系?要不是在你府中,平日我都直呼你台甫萧琉焕…的!”说到“的”字的时候,明显声音断了层!
萧琉焕蹙额,听着他这断层的话语传来,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了。只看他双眼瞪大,嘴巴还保持着说“的”字的口形,马上如定格了般的杵在一旁一动不动!
“什么工具,竟然让你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萧琉焕无解,顺着黎洛然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一位极美的女子,身着一套浅粉色的衣服,踏着莲花碎步徐徐的朝他两而来…然而五官虽精致,但那双深邃的黑眸,就似乎加了油似的,正冒着熊熊大火。
黎洛然吞了吞口水,一把拉过萧琉焕细声嘀咕:“你府中居然还藏着如此脱俗的美人。”
“我不认识她!”萧琉焕淡淡的回着,可由始至终双眼都未曾离开过迎面而来的女子。
“谁信啊!”黎洛然甩了个白眼给他,再次抬眸瞻望此女。
只见女子在距离他们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浅浅一笑,不外那笑并不着眼底就是!但尽管如此,却也让黎洛然看的,只觉全身骨头都似乎被她的这个笑容给融化了似的。
突然,女子脸色一变,冲着萧琉焕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嚷嚷:“你个死王爷,又是关我,又是喂猪食给我吃,你等着!今儿我若欠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叫小九!”
整个历程不到一分钟,黎洛然也就在女子变脸那一瞬间,整小我私家又呆住了…是被吓的。
萧琉焕被小九这铺天盖地的胡乱嚷嚷,惹得疑惑万分的问道:“小九女人是吧,本王可是认得你?又或者说你跟本王可是有仇?”
“仇可大了!”小九咬牙,握拳道:“昨晚被你关笼子的小猪,你还记得?”
“那是你家养的?”萧琉焕语气十分清淡,事到如今他还没反映过来。
“养你个头啊,那是本小仙!”小九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一想起昨夜失手中了猪妖的妖术,后被这王爷捡走又是关笼子,又是喂猪食的,小九就气不打一处来!
倒是萧琉焕一听她如此自称自己为小仙,认真的审视了她一番。
绝美的容颜不行否认。天下之大,萧琉焕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艳感人却又清丽脱俗,就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悦目的模样!但是悦目归悦目,在仔细看看她,她面红耳赤双手叉腰的行为,即便有张再美的容颜,也被她这一行为给破坏,看起来就如那山野间的泼妇,别无二样……
饶有意味的看着她:“哦,原来女人你是猪…差池…”萧琉焕停顿了一会接着说:“看你人模人样的,应该是猪妖才对!”
萧琉焕不说猪妖还好,一说起猪妖,小九整小我私家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炸开了!
勃然震怒指着他:“你才是猪妖,你全家都是猪妖!”
说他是猪妖,他可以看成玩笑话,听听也就过了,但小九这话扯到他全家。
他全家可都是皇族,父亲是先皇,现如今皇上是他弟弟,母亲也曾是一国之母的先皇后,他全家上下可都是受万人敬仰的高位者,现在却被小九说成猪妖?
双眸放出一抹冷光,清冷无比的说:“小九女人,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诋毁皇室可是要杀头的!”
“哼!”小九冷哼一声,随即怒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杀我的头!”
说罢,伸出白皙的嫩手,以迅耳不及眼,险些是闪现的速度,快速的冲到萧琉焕面前小手一挥。
然后又快速退回之前所站的,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原位,看着他周身围绕的普通凡人看不见的光线,嘴角慢慢的升起一抹弧度,只等好戏上演…
然而,升起的弧度还未到顶,小九就再也笑不出的瞪着大美眸,不行置信的亲眼见到那团肉眼看不见的光线,嗖的一下全部飞去一边,脸色一变直呼:“糟了…”
话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见还在发愣的黎洛然,直直的往地上扑倒,继而瘫倒在地不再转动!
“洛然!”萧琉焕心头一紧立马跑向黎洛然身边,扶起他喊道。奈何任他如何喊,黎洛然都没有丝毫反映的紧紧的闭着双眸,呼吸也显得有些微弱。
双眸放射出令人窒息的冷光,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扭头瞪着小九,冷言冷语的说:“你个妖女对洛然做了什么!”
小九被他酷寒的气息给震慑住,满身打了个抖,不外也就一会的功夫,立马镇定下来挠了挠头。说:“我是要对你弄的,怎么到他身上去了!”
看着黎洛然静静的瘫倒在地,想起昨夜她中了妖术后,他对她似乎还不错,心中泛起一丝愧疚,刚想上前给他治疗。
竟不想萧琉焕快一步的付托来人,道:“快去叫御医,另外把这妖女给本王拖大牢去!”
于是,小九还没来得及帮黎洛然治疗,自己就被两位陌生男子给架走了…
边被架走,小九还边嚷嚷着说:“中了我的仙术,除了我亲自来解以外,任何高明医术都是治欠好他的!”
“带下去!”萧琉焕现在气急。
开玩笑好歹也有个度,然而这小九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居然当着他的面伤人,如此,他又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