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衬衫上全是裂口。
我握着金色裁布剪,小心将柳墨白身上的衬衫布料剪开。
柳墨白倚在床头,静默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挥舞铰剪。
“咔嚓、咔嚓.......”
铰剃头出的细微声响在平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提心吊胆地从柳墨白身上取下一块块巴掌大的布料。
干枯的黑红色血液成了最好的粘黏剂,把柳墨白的皮肤和布料紧紧黏在一起。
尽管我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