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妈妈就要跟姐姐一起前往BJ,这里的老屋子即将疏弃。
我留下的工具不多,大多数工具早就在上学期间搬出去了,就剩下一个白蓝色的收纳箱在屋里。
我打开收纳箱,里面有我留下的高中时期的条记,上高中的时候我最喜欢的科目是历史,但最后没有选择文科,条记却依然生存到现在,而那位严肃的历史老师也让我影象深刻到现在。
他对我的期望是哪怕我不选择文科,也希望我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但最后我却高考失利,只考上了一个普通本科的新闻学。
我再也没有回到过平一中,哪怕我事情一直在平城,我也不敢回去,回去能说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
思想被打断,我想起照旧应该找到那本条记,但翻遍箱子,没有那本英语条记,但是我并没有拿走过。
我还在疑问,就听见敲门声,妈妈在门口,我问到妈妈有扔过箱子里的工具吗?
她说没有扔过工具。
我也没有再多想,我想可能是已往了太多年,真的丢了吧。
吃过饭,姐姐开车送我回家,二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不再那么活跃,她也没有开口,或许察觉了我心情的欠好,在下车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晓涵,你最近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我顿了顿,嗯......我回覆说没有。
她叹了口气,就让我回去注意宁静了。
立秋那天,师父告诉我崔普宁的案子要重新审理了,说这个的时候,我还在调整排版即将要发的新闻。
她推翻了证据链,拿出了证据,最初为她治罪时,有一个重大的漏洞就是她和连环案的死者都从来没有见过面,甚至交集。
但其他证据确是实打实,这让警方也忽略了,突然的翻案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那本日记我每天都看,都去翻。
想从中找到一些内容,但是毫无头绪,写的内容也更像是前言不搭后语。
时间线杂乱的,我分不清是高中照旧大学亦或是事情时写的。
没有头绪。
我抬眼,看着时钟八点了,手机响亮铃声,我看着大厦外面霓虹灯闪烁,闺蜜许芷君给我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她开启了她的大嗓门,忙着忙着忘记了今天说好要去生日会,她在电话另一端说,早就知道是我肯定会忙忘了,所以已经在公司楼下等我了。
我挂断电话,把条记和其他工具一起放在包里,就下楼了。
她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站在红色跑车旁,她看见我了,轻轻一笑,向我走来,我和她拥抱以后。
才说出我的疑问,这么黑的天,还戴墨镜看得清吗?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这就不懂了吧,这样拉风。
我也笑了笑,这么多年芷君一直这样真好。
我和芷君认识已经凌驾十年了,十年前高中一个班的好朋友,十年后她还会开着车来接我去她的生日会,这时候我才有了我原来已经26岁的实感。
只是庆幸她一直稳定,我也是。
高中时期许芷君就是有名的“外交花”,虽然不是欠好,她男女通吃,她和男生关系不错,但和每个女孩子都能相处的更好。
所以生日聚会来了许多人。
我也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