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台,这说法新鲜。”袁盛笑着,给咿咿呀呀着急打开包装的鹿鹿撕偷换装袋,拿出了一个小兔子玩偶。继续说道,“我们俩打骂的事他也跟你说了?”
“说过一点,不外我挺难想象和你别人打骂是什么样子。”
“我不吵,我有心理阴影,再说也吵不赢她。”袁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笑道,“这人真不经念叨。”
“接吧!”从嫆嫆拿出婴儿杯给鹿鹿喂了几口水。
袁盛接起电话,对方先是说了件事情上的事,等谈完了,问他在哪,他说了餐厅的名字,纷歧会儿,他看了从嫆嫆一眼,说:“不方便,我在和我弟妹用饭。”
那边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从嫆嫆觉察差池,忙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是她打扰我们。”袁盛说着将手机扔到了一旁,见从嫆嫆还盯着自己,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她的备胎,她已经有未婚夫了。”
从嫆嫆瞪大了眼睛:“玩这么大?”
“她怙恃看不上我这个小公司,给她介绍了一个上市公司的犷悍总裁,除了丑点没此外毛病,两人都文定了。”
“那你还要和她继续?”
袁盛盯着从嫆嫆:“你这眼神是在藐视我吗?”
“好,没收住,我换一个。”从嫆嫆赶忙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换了一个痛心疾首的眼神,在袁盛看来还不如藐视他。她突然笑了起来,说,“逗你的,这是你的私事。不外,说实话,我的三观简直没措施理解。”
“我也不能理解,但我们两个另有生意上的往来,想像你和隋靖那样断得那么爽性,也没那么容易。”
从嫆嫆点颔首,原来就不关她的事,她也欠好说什么。不外,以她的视察,袁盛也没有嘴上说的那样轻松,在接完这通电话之后,他就开始漫不经心,满桌的饭菜也没吃几口。
将从嫆嫆和孩子送回家,袁盛回了自己的家。门一开,他便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还没等缓过神,一个温润的身体便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去接,她就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手不老实起来。
袁盛仍旧习惯性地去回应,干柴烈火般的一点就着,然后在心里恨自己没前程。
“齐佳!”袁盛将脱了一半的衬衣又拽回到肩膀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我们谈谈。”
齐佳很快便将自己脱光了:“谈什么谈,办正事!”
袁盛的嘴被堵住,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齐佳的花样仍然一如既往得多,袁盛突然觉得累了,不想再去迎合,她很快没了兴致,一声“扫兴”之后,下了床。
袁盛被齐佳那白晃晃的身子闪得眼晕,将一个毯子扔了已往:“能不能矜持点?”
齐佳随处找烟,袁盛见状偷偷将空了一半的烟盒塞到了枕头底下,顺势换上了家居服。没找到烟,齐佳越发急躁起来,冲着床头柜狠狠踢了一脚,脚趾吃痛,又跌坐回床上打滚。
袁盛坐到飘窗上看着齐佳折腾,也不说话,心情看上去有些惴惴不安另有些极重。
齐佳背对着袁盛侧躺着:“你对你那个弟妹是不是过于体贴了?”
袁盛皱了皱眉头:“她是我弟妹,照旧我老师的孩子,你的意思是为了避嫌我就应该对她的困难视而不见?”
齐佳一瞪眼:“你急什么,难道不是你上赶着天天去人家那?你不是自诩正派吗,怎么,看到你弟妹守不住了?”
袁盛有些急躁,头也没抬:“至少她没有未婚夫。做人不要太双标!”
齐佳猛地弹跳而起,蹦到袁盛眼前:“点我呢?”
袁盛看着齐佳那张被脂粉掩盖的脸:“否则呢?”
齐佳气结,坐回到床上冷笑:“我今天发现我那未婚夫外面竟然不止一个。”
“然后你心里不平衡了就来折腾我?”
齐佳仍旧不愿穿衣服,毯子也不听话,很快就因为她那撩人的姿势滑了下来:“袁盛,我觉得你哪都好,就是有一点,太较真了。我这不还没结婚吗,既然还没结婚那我就是只身,既然是只身,怎么就不能来折腾你了?”
袁盛说:“嗯,你能,但我可以选择不接受。我还没饥渴到那种水平,都知道是别人的人了还惦念,不合适。”
“所以是因为你弟死了你才心安理得地去惦念你那个弟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