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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逃妾

第七十五章 捡到一个金发小朋友

清穿之四爷逃妾 鸽咕咕咕咕 4291 2023-12-27 23:36:36

  “你什么情况?”钱烂烂揪着小药童的金辫子问道,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的了。

  一条半截金灿灿的辫子摆在小药童面前,他呆滞了几秒,口中拖延地发出了几声:

  “啊哦……”

  却不知如何解释。

  盯着他深邃的轮廓,钱烂烂没有过多纠结的语言,推了推他瘦的骨头突兀的肩膀头,只道:“躺好,你就在汤里面睡一晚,明日便可毒解了。”

  不只是毒解,一切都可解释,钱烂烂心想。

  不问问?

  小药童忐忑地钻进了药水里,一会儿,便在臭烘烘的药味儿中沉沉地睡去。

  伸手将人的头捞了出水面,钱烂烂仔细端详了下他的面孔,现下仍是黑疙瘩的一个少年。

  却也可见他的鼻梁如峭壁悬的很,眼睛如宝珠大的很,睫毛在水汽中湿润勾勒了狭长的眼角。

  她脸不红,心不跳,上手摸了摸他如刀削的下巴,堪称完美的骨骼结构不得不让她肯定了这小子的身份。

  他是个西方人!

  啧啧,捡了一个金发的小朋友!

  松了手,她眨了眨发困的眼皮,继续搅动着浓郁的药汤。

  窗外,黑暗的夜色在时间的炮制下徐徐变白。

  手下,浓郁的药汤在她的搅和下正逐步变黑暗,那家伙打着浓重的呼噜,面色正变得挣扎,许是体内的血气冲劲太大了。

  纷歧会,他那冒呼噜的两只鼻孔冲出了两道黑压压的鼻血,由于粘性太大,黏附性太强,直接沿着人中那条小沟留下嘴。

  似是一条血蛇灵动。

  小药童感受什么工具攀上了他的嘴唇,伸了舌头出来舔舔,结果舌尖一触上去,他脸色大变。

  太苦了。

  他闭着眼睛吐了口唾沫。

  在钱烂烂的注视之下,那条血蛇流下了玄色的药汤里,遇热结块。

  于此同时,小药童的脸色,全身的肤色也在大变之中。

  天色吐出鱼肚白时,小药童脸上吐出了白沫,接着,他身上那碳黑的色逐渐褪去,白色漏出,红色潜藏在白肤里。

  一个白白嫩嫩的瓷小子就这样降生于一锅汤里。

  钱烂烂捞了捞小药童的头,沉在水中的那条辫子完全裸露出来,金灿灿的仿若金丝线。

  小药童已经明显感受获得身体上的血液的畅流,正要睁开眼,却觉得眼皮上凉凉的,恰似一只蜘蛛爬了上来。

  他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一只灵动的大眼睛像蝴蝶翼动一样一闪一闪的,亮晶晶。

  “你醒了?”

  钱烂烂像打开一扇窗一样拉着他的眼帘问道。

  他眼皮动了动,狭长的眼睫毛拍在她手上,如蝼蚁在她手中爬行,痒丝丝的。

  意识到局面又点怪异,钱烂烂尴尬一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才松开手。

  小药童伸手揉了揉眼睛,只是,看见他那只如玉般通白的手臂不禁大惊。

  我变回来了?

  惊愕的眼神投向钱烂烂。

  然后,他猛然从水中跳出来。

  卧槽!

  知不知道另有个女的站你面前,男孩纸要明白掩护自己!

  还好,钱烂烂很明白掩护男孩纸,捂着脸,她很懂事地把头调转已往。

  体现道:“咳咳,小心着凉!”

  小药童正陶醉在欣赏自己的人体艺术中,乍一听这话,冷嗖嗖地缩紧了身子,欠美意思地涨红了脸。

  他拎起一旁的衣物往身上一套,才缓过尴尬。

  听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下,钱烂烂便问:“好了没?”

  “啊嗯,好了。”他整理整理领口尴尬地应了回去。

  钱烂烂转过身,重新审视了这焕然一新的小药童,眼中对美的欣赏如炽如热,看得小药童通身发烧,鼻孔冒粗气。

  不外,她倒没有连续陶醉在美色中,很快就关注到了现实问题上了。

  就是他那把金辫子另有那双悦目的碧眼……

  生的白皙透红顶多被人喜爱,可他顶着一头金发和一双碧眼,很容易被人认为是妖孽。

  尤其是愚昧无知的平民黎民,看见他,说不定要火烧了!

  若是,贵族就纷歧定了,好比,她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皇家牧师Levi。

  看来,揽上了这么个朱颜祸水,她是一定要参入到大清贵族阶层中游走,不外嘛,这样正合她意。

  只是,眼前得先解决了他这一头的金发才是。

  如何是好,她捏着下巴,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一摊淤色的洗澡水,眉目浓重。

  脑子中迅速掀开那本书。

  突然,一个奇妙的点子炸开!

  她伸手至水中的底部,掏了掏,一摊淤泥状的药渣被她捏在手中。

  小药童看着钱烂烂奇怪的行动不明所以,只见她兴致冲冲地跑了出去,又兴致冲冲地跑了回来。

  手上,一个洗脸盆,一包黑药粉。

  做什么?

  小药童愣头看着钱烂烂倒下黑药粉,随后又往洗澡水里掏了掏一把黑乎乎的药泥。

  “啪”的一声,药泥甩下洗脸盆,钱烂烂恶趣味地和起了稀泥。

  手上玩弄着泥巴,她漏出了两颗牙齿笑了笑:“嘿嘿。”

  待到二者合二为一之时,她抬起头冲那不明白她什么笑意的药童弯了弯眉毛和眼睛。

  小药童畏惧地向退却了好几步,钱烂烂跑上前,脏兮兮的手手逮住他的金辫子像拉着小牛儿一样把人拉到了盆前。

  “啊~”小药童脸都拉长了,大叫:“你要干嘛!”

  结果,钱烂烂那一手新鲜的泥巴全都乱来到他的嘴巴上了,扑在他耳朵上沉声道:“别叫!”

  “要是让人见着你这头金发,咱俩都得被当成妖孽烧死,你想害死我吗?好徒弟嗯?”

  小药童闪着灵动的大眼睛,碧色耀眼,没让他有个考虑的时间,钱烂烂就解开了他的辫子,摁下了洗脸盆。

  沙质的摩擦感在他头顶响,心里满满的不爽,却只是挂了一脸的无奈。

  想当年,被老宁儿捡到时,那撮金毛也是被这样无情地处置惩罚掉的。

  至于他那最金贵的碧眼,老宁儿说给他当药童子便可消去。

  若不是为了在这举目无亲的大清活下去,他也不会……

  害,都是泪!

  酸!

  如今纷歧样了,他已经从老宁儿那听说了来自母国的小道消息,说不定,母国的人已经在寻找他了。

  所以,他才兴起勇气,随着钱烂烂跑了出来。

  钱烂烂边蹂躏着小药童的发丝边恐吓道:

  “你的头发,眼睛的本色都不能叫别人看见,尤其是底层的一群只知神魔的黎民,他们会把你架在十字架上用火烧死!”

  十字架,那是十恶不赦之徒的归宿,他轻抖了肩头。

  钱烂烂低声:“所以……”

  你和老宁儿一样,必须要处置惩罚掉这两样工具吗?他心问。

  “所以,我会帮你暂时隐藏这两样工具。”

  暂时的?

  隐藏的?

  “你放心,我下的药绝对纯天然无毒无害。”

  这么好?

  “为什么?”他问。

  她说:“因为,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笑着,她又说了句:“你好我也好,你欠好嘛,我就……”

  “就怎么样?”他又问。

  “就和别人好上了呗。”她说,说完又哈哈大笑。

  他一脸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莫名其妙有些不开心的心情。

  “你就欠好奇我是什么身份的人吗?”他又问了。

  钱烂烂淡定地回覆:“我知道。”

  “你知道?”他说,口气里都是不相信之意。

  时隔十年,来大清找他的人见着他都未必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嗯。”钱烂烂道:“非富即贵的出生,可能来自某个岛国,有可能是……”

  登时,他心中砰砰砰地跳,竟然被看透了!

  这个新师父似乎有一点点纷歧样!

  “可能是Great Britain.”

  话毕,他感受,这个新师父是有亿点点纷歧样啊!

  大清鲜少有人会英文,且,清人常将他们的国家翻译为不列颠。

  少了一个大字!

  或许,清人觉得唯有他们天朝才可称之为大国,至于他们这种小岛国自然是无法配得上'大'称。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是不是很崇敬?”钱烂烂忒不要脸地眨眼睛问道。

  “嗯。”他淡淡地回覆,把心中的惊讶都掩藏。

  有点失望,钱烂烂摇摇头,叹息道:“孩子,你不善于表达。”

  我醉了,不就是没有你预期的那个心情和语气吗?

  “我把喜欢都放在心里。”他说,“我或许比力的有内涵。”

  “呵呵……”钱烂烂笑了,你个有内涵的绅士。

  一会儿,那盆黑泥就全都和上了小药童的脑子。

  “像不像一坨翔?”举起那条黑黑的工具,她弯着眼睛笑哈哈地问道。

  这种新奇的词儿小药童自然愚笨的想不明白,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坨翔问道:“什么叫做翔?”

  “就是你头上的这坨艺术品。”她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嘻嘻地说,正在欺负小药童傻乎。

  “艺术品?”

  “翔?”

  “会飞的艺术品吗?”

  他摸了摸已经僵硬了翘起了的头发,心里真的没有相信钱烂烂那套说辞,却说不出哪有问题。

  “好了,不……哈哈……不要再纠结这坨翔是个什么玩意儿了。”钱烂烂捂着嘴努力维持正常状态。

  弹弹的,她现在摸着,手感不错,道:“赶忙去洗洗。”

  “哦。”小药童听话,乖乖地将头伸下了一旁的洪流缸。

  褪去玄色淤泥,金色的发丝也不见了,黑发再次惠临他头顶。

  面对这一头不属于他的颜色,他瘪瘪嘴,不太开心。

  “早晚有一天我们都可以做自己的。”走出了药馆,钱烂烂抚着小药童的脑子慰藉道。

  “什么时候?”戳着小手,他抬头问,心中却想着是否真的有人来接他回家了。

  “不知道啊,就一直走下去呗。”对现实的无奈,她叹息,眼中却依旧自信满满、色泽熠熠。

  “哦呼。”他颔首,又抬头问:“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来福客栈。”钱烂烂说,察觉到底下的目光投来,她停下脚步,申饬道:“别抬头!”

  低下头,小药童不兴奋地瘪了瘪嘴,这一路一来这种警告已经不下十次了。

  她戳手指的行动做的更剧烈了。

  起码,一秒能戳五十九个一闪。

  这样大大咧咧的不满,钱烂烂看不出来就是眼瞎心聋了,绝不在意。

  “不满是不是?”她冷声质问。

  “没有。”他依旧低着头倔强地回覆,情绪里就是明摆着的不满和无处宣泄。

  她直接戳破了小药童的虚伪,长长的手指狠狠地戳着他光秃秃的脑门:“明白就是!”

  不语,他只是勉力将脑袋埋下,尽力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

  究竟,长了一张白皙的不要命的玉颜,不张开眼睛也很容易博眼球的。

  张开眼睛嘛,吓跑一大堆,钱烂烂想。

  “你也不想想你长这样有几小我私家能扛得住诱惑?”满满的指责从口中喷出,瞅见了他不自觉地将那双碧色的眼珠抬起,她便伸手去挡了挡。

  提醒道:“注意,现在是在公开场合之下。”

  现,天色已经亮了,早市上的人徐徐多了。

  小药童摔开她的手,大眼碧光闪闪,气鼓鼓地看着她。

  没等钱烂烂的警告传来,他便抱着她的大长腿,把脸挨上去,这样,就没人能看见他的眼色了。

  “为什么不在药馆给我抓药把眼睛的眼色换了。”他问道,声音贴着她的衣服,酥酥麻麻的。

  “搞得现在这么便扭。”这一句,他说的很弱。

  “那你也不想想那种小医馆的药可以敷眼吗?明明很是搪塞的医馆!”钱烂烂气不打一处来,戳着这只没脑袋只会瞎诉苦的蠢货道:

  “万一敷坏了,我不就多了一个小瞎子累赘?”这样得不偿失,钱烂烂精打细算,她绝不做亏本买卖。

  她人似乎不错,小药童心想,便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白了他一眼,钱烂烂轻飘飘地说:“自然是要用好药咯。”

  一听这话,小药童心酸酸甜甜的,黏着钱烂烂大腿的脸拉开了,手拉上了钱烂烂的手,晃了晃。

  笑道:“嘿嘿。”

  见他傻样,钱烂烂遂又滚了一只白眼,心中来了个捉弄。

  二人接着走。

  她便问:“你知道我是如何知道那药馆的药不咋地吗?”

  “如何?”他好奇一问。

  钱烂烂笑眯眯的地说:“看你这样呗。”

  一看就是不怀美意的笑容,低着头,他不明白,小药童照旧阴差阳错地问了上去:“哪样?”

  她不急着回覆,待二人走了几步路也没说。

  小药童得不到答案便又问:“到底哪样?”

  “哈哈。”她先笑完了才悠悠道:“你蠢你心里没点数?”

  非得让我把你脸摁在地板上摩擦是吧?

  小药童头压的更低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你就没发现吗?”钱烂烂又问了句。

  “没发现我有多蠢是吧?”他自嘲道。

  “不是,我是说,你没发现你的毒完全没解。”

  “什么?”他大惊,一直降低的脸抬了起来。

  

鸽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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