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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逃妾

第七十章 给点甜头

清穿之四爷逃妾 鸽咕咕咕咕 4134 2023-12-23 22:02:18

  捏着那张药方子,紧绷着眉头,钱烂烂桌面上杵着思衬了许久。

  看来要当一回坏人了。

  她脑子里蹦出了个很坏很坏的主意,却也是目前别无选择中唯一可行的方案。

  况且,做坏人也没什么欠好的,对自己挺好的,对别人挺坏的。

  这样抚慰着自己的良心不安,钱烂烂就心安理得的肯定了自个儿心中的想法的合理性。

  于是,这天下午,她便差人唤了师徒二人前来问话。

  额,不是问话,是……恶意……挑拨吧。

  管他呢,钱烂烂将药方往头上一拍,冷静如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心里琢磨着怎么让二人反目成仇。

  关闭的大门,昏暗的光线,气氛有些压抑。

  地上的人懵懂地跪着,也不知道期待他们的是什么。

  趁着钱烂烂沉思之际,两人面面相觑,大眼小眼互扫。

  老头推了推那小药童,眼睛里写着:你去试试什么情况。

  小药童愣地跟木瓜似的,浑然不知老头眼神里的意思。

  或许是这些年泡药泡傻了。

  智障。

  搪塞智障就要使用很是手段,因此,那老头伸出长长的指甲,往少年腰上最细腻的肉上掐去。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如鸡鸣一样穿破钱烂烂的耳膜,她从思绪中回过神,便见底下的少年满面的痛苦。

  什么情况?

  小药童迅速扑通磕头认罪,“奴才失礼了。”

  钱烂烂置之不理,把眼睛闭上,酝酿了下情绪,才冷冽地说:

  “老头,你昨日给人泡的是什么澡?”

  老头心中咯噔咯噔地跳了下,不明白钱烂烂对这个问题铭心镂骨做嘛。

  偷看人家身子还不够,竟然念念不忘了?

  老头心中一颤,不知怎么回覆。

  “就是普通的一些药材。”他低着头,心中正暗刺钱烂烂不怕羞。

  “你看看,是不是这些药材?”钱烂烂将票据拍他老脸上,语气不善。

  老头捏着票据,老眉毛紧凑在一块,老浊眼里映进了宣纸上一条条的黑泥鳅。

  好好研读一番,他大惊。

  竟然一药不差!

  看向钱烂烂的眼光里充满了一种崇敬,心中啧啧赞美,这丫头嗅觉真不错!

  小药童把脸贴已往,眯着眼,偷偷审察纸上的字。

  似乎一张方子。

  “啪!”老头往药童的脑子上摔了一巴掌,也不怕小药童越来越傻,小声训诫“看什么看!”

  “确实不错。”老头投去赞善的目光,“主子真是天纵奇才。”

  只可惜,贝勒爷禁了她进药房。

  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她笑着说:“谢谢你的马屁。”

  老头脸上微微僵硬。

  “可你能跟你的小药童说说这票据几分毒么?”她阴恻恻地说,眼睛淡淡地看向小药童的脸,盼着这小子能漏出什么责备他师父的心情。

  只是,那小子只是傻愣地跪着,心情僵硬,钱烂烂看不出他的心思。

  老头反倒是没有被吓到,平静地说:“七分毒,三分药。”

  恰似,没什么记挂。

  难道不应被她的语气吓到,或者,被他自己恶毒吓到??

  钱烂烂一脸淡定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老宁儿,转头看了看那个孩子。

  “你……”她伸手指了指那瘦小的孩子,“不应该震惊么?”

  “这……”小药童身子歪歪斜斜地跪着,平静地说:“奴才是试药童子。”

  啥啥啥?

  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的。

  钱烂烂收起手指,两手握着,问道:“你是自愿的?”

  小药童审察了下师父千年稳定的老脸,尔后才对钱烂烂说:“奴才是师父买来的。”

  哪有什么自不自愿的,基础就没有人身自由。

  钱烂烂听着,便了然了,二人之间有协议了。

  他们并非友好的师徒关系,而是契约关系。

  就算把小药童毒死,老头也没罪,那是他的私人用品,就像个破罐子,想摔就摔。

  况且,现在不外是把人家泡成一个智障而已。

  “老头,你先退下。”

  钱烂烂对那老宁儿说,随后用一种可怜的目光打上了小药童瘦小的身躯。

  “是。”老头用余光注视着钱烂烂看向小药童的目光,心道,真不知羞耻!

  “记得关上门”老头步子快出去了,钱烂烂又对着他即将远去的背影叫了一声。

  “是。”老头听话地将门轻轻地掩上,内心对钱烂烂一万个鄙夷。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真心怀疑二人想在里边做对不起贝勒爷的事情。

  “他这么瘦弱,低得过人家一根手指么?”老头叹息。

  殊不知,钱烂烂只是想撺掇小药童叛逆他而已。

  若是叫钱烂烂听见,预计又得暗讽他一句:戏真多!

  房内,钱烂烂盯着小药童光秃秃的脑门,笑眯眯地跟他说:

  “你不是想和我学艺么?”

  “怎么几日不见了,求师的热情全没了?”

  “奴……奴才怎么敢和主子这种高屋建瓴的人物做师徒,也只有宁医生这种卑如草芥的人才配做奴才的师父。”

  小药童说话有些磕磕巴巴,但明显就是放弃了和钱烂烂学艺的念头。

  这话说的,老头要是听见了还不得气死?

  钱烂烂眉眼笑了笑。

  “喂,你是不是被怕和我粘上关系,万一哪一天我跑了你就难辞其咎了?”

  小药童抬头,机械地看着钱烂烂:“……”

  “说是呢,我也不会怎么着你的。”钱烂烂抚慰小药童。

  意识到自己一时看迷了眼睛,小药童羞愧地低下头,磕巴巴地来了句:“不……不是。”

  另有此外原因?

  带着节奏感,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心情愉悦地问:“那为什么?”

  “因为……因为……”小药童瞬间涨红了耳朵。

  恰似煮熟的螃蟹,红彤彤的一个。

  “磕巴什么,快说。”

  “因为师父说你,你不守妇道,觊觎我的美色!”

  一口气说完,小药童感受整小我私家瞬间要热的蒸发掉了,比泡在浴桶里和药一块煮时还要热。

  一听这话,钱烂烂笑的口水都要冲上喉咙呛人了,“哈哈哈……”

  “我——”她指着自个的鼻间,问道:“觊觎你……”

  顿了顿,指尖转移了偏向,指着小药童那只黑鼻子以及一脸的黑黝黝,“的——美色?”

  小药童自卑地低下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师父是骗人的。”埋怨了句,小药童便像盖锅盖一样把玄色的脸扣上了胸膛,实在是尴尬至极。

  “你真的长的很丑耶。”钱烂烂绝不掩饰她对小药童这幅鬼样子的嫌弃,挖苦地说了句。

  小药童听了悲痛万分,这伤害,好直接!

  可不行以捂住耳朵不听,或者,捂住她的嘴?

  “那也没措施呀。”小药童搓着手,声音低低地说:“师父说,我就应该长这样。”

  “哈哈哈……”莫大的鄙夷从她心中升起,脸上又是忍不住的笑了。

  怎么会有这种蠢货。

  怎么讥笑越来越高声了?小药童不知如何是好,搓手行动做的更勤奋了。

  只是,他把手搓的和耳朵一样红彤彤也无济于事,讥笑,他依旧无法逃避。

  钱烂烂抚慰他,道了一句:“你,你师父讲了一个善意的假话,你脑子已经进毒了。”

  “啊?”小药童瞪大眼睛,不行思议地看向了脸上笑意星星点点的钱烂烂。

  “不相信?”钱烂烂笑了,也是,完全被药水泡成一个智障了,早就分不清真假虚伪了吧?

  “我,我……”小药童说:“我就是有时候脑子昏迷不醒。”

  “清醒的时候,偶尔也会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蠢。”

  看来还不至于理智全失么?

  钱烂烂一下子觉得撬动这块黑乎乎的石头有希望,眼睛里闪着光,期待地问道:

  “那你以为呢?”

  “或许,或许,你说的对。”小药童巴眨着眼睛,看进了钱烂烂眼里那个有光的世界,认真地说。

  语气里是莫名其妙的信任。

  钱烂烂很好奇,她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拿下这小药童了,不费吹灰之力??

  “你怎么相信我了?”

  小药童考虑了下,大着胆子仔细审视了下面前这张盛世美颜,赞美道:“你看起来,嗯,面善吧。”

  钱烂烂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她知道自个儿长得漂亮,没想到还带了善良这种好品质。

  今天原来照旧计划来做坏人的,没想到还收获了好人锦旗,意料之外的惊喜。

  也在情理之中吧,谁让她天性纯良,嘿嘿。

  面善也不是小药童瞎说的,好比,初次晤面,他对人家大打脱手,最终把自个儿磕破脑壳,差点没血流成河。

  却也因祸得福,人家不计前嫌,大发慈悲,赏了他瓶珍奇的刀尖药。

  所以,面善发自善心,小药童发自内心的觉得面前的女子不假。

  而且……

  “师父说了,您鼻子和狗鼻子差不多。”小药童高声赞美,灵灵而动的眼睛巴巴地看着钱烂烂似是在在讨赏。

  好老头,背后说她是狗!

  扶额,钱烂烂低声说了句:“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您说什么?”小药童没听清,胆子很大,好奇地问了椅子上受到极大侮辱的人。

  她扫了一眼寒霜给那小药童,暗讽道:“说你师父表达能力真好。”

  小药童摇摇光秃秃的圆头,说道:“是嘛,我却觉得师父说的差池。”

  钱烂烂狐疑,难道你也发现他在羞辱我了?

  谁承想,那药童真诚地看着钱烂烂,发自肺腑地说:“我觉得不是差不多,是真的狗鼻子。”

  额额额!!!

  卧槽,这下是真的狗了。

  “你和你师父是一丘之貉!”她暴怒,指着小药童无辜的忽闪忽闪的眼睛残忍地指责,也不管这话会不会伤害一个智障儿童稚嫩的心灵。

  “哇~”小药童瞪大眼睛,如同发现难得的宝藏一样,眼睛里藏不住的满满的惊喜之意。

  “您读的书真多。”

  钱烂烂:“……”

  “我竟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小药童心生愧疚,呆萌地张大眼睛,脸上一副很强的求知欲。

  “就是说,你学了你师父的某些精华。”钱烂烂十分蕴藉地说,满足了下小孩的好奇心。

  “我师父没什么精华,只有我怎么学也学不会的糟粕。”小药童叹息,一语道尽十年寒窗拜师学艺的心酸,差点没抹出一把辛酸泪。

  “你就不是学糟粕的料。”她依靠在椅背上,手撑在桌面,大拇指戳着嘴角,眸子里闪着灵光,朝药童抛去勉励的眼神。

  “想不想学精华?”

  头上诱导的声音传来,小药童揉了揉膝盖上的肉,薄薄的,可以摸到坚硬的骨头。

  同样也报之以一瞬灵光的眼神。

  心下又是一阵情绪,感受不行思议,当初恬不知耻地缠着人家要拜师,结果被当成鸟儿一样提溜着要丢掉。

  现在,这主子今日主动找上门,要招他为徒儿,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月亮打东边升起?

  邪乎!

  见小药童发傻愣,钱烂烂拍了拍桌面,有些愠气,“喂,问你呢,想不想学真本事?”

  随后,又是一个胁迫“机不行失时不再来哟。”

  似乎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原理,小药童摸了摸平滑的脑子,傻咧咧地漏出了一口白牙,衬得他满脸的黑子黑的差异寻常。

  “有什么要求吗?”

  总觉得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不会挑他这么个傻子下手的,小药童心中做这般的想法,看向钱烂烂的眼睛里充满了……

  精明和狡诈?

  钱烂烂看着那双水灵的眼睛,猛然觉得这小子智障不假,但骨子里那股警惕似乎是基因,只是暂时被掩埋了。

  时而智慧,时而愚笨,这就是这厮此时被药物维系的状态。

  “虽然有啦。”她也不做隐瞒,坦坦荡荡地就认可了,免得待会说出要求时打脸。

  挺灼烁磊落的!

  小药童好奇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手上不自觉地搓了搓,巴望着眼。

  “是什么?”说出来我好努力努力再努力。

  “诶,不着急。”钱烂烂摆手,心里开了此外小琢磨,她要吊着这小子先。

  “不妨先告诉你,你拜师的福利先。”

  这种挑唆人背主欺师的事可能小药童不太能接受,钱烂烂就想着先给甜头,其余的徐徐图之。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给点利益,这小子肯定不堪一击。

  “主子,什么叫福利?”小药童瞎摸着这又是个什么文化词,心里又悄悄地自卑了把,他难以理解这种新鲜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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