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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逃妾

第五十六章 男人一枝花

清穿之四爷逃妾 鸽咕咕咕咕 4003 2023-12-14 23:43:55

  “卖给我?”老十四:“哼呵——”

  钱烂烂肘子撑在大腿膝盖上,手掌撑着下巴,眼睛十分真诚地看着靠在墙上坐在地上的老十四。

  “真的,卖给你,凭据咱们这个短友爱,给你个友情价,五万,超实惠。”

  钱烂烂那双眼睛,泛着莹光,像阳光照射下的冰雪。

  挪开了被吸引已往的眼睛,老十四看向钱烂烂黑亮的发丝,他平静地说:

  “我真是看透你了。”

  你看透我什么了?

  贪财?

  别说这种逼话,搞得自己好牛逼一样!

  钱烂烂歪笑,斜睨了老十四一眼,不是看牛逼,是看傻逼。

  她问:“看透我什么了?”

  视线从钱烂烂头顶上转移,重新盯上了钱烂烂的杏眼,老十四说:“你不是好色,是贪财。”

  真是震惊了我的天!

  肚子咕咕咕叫了几声,以为屁股后面要放个大招,没想到是个哑屁!

  前面哔哔,后面闷闷,落差真大。

  钱烂烂还以为老十四要出什么惊人之语,满脸期待的呢。

  结果,他说出了这么一句污蔑她的话!

  是不是傻逼不会动脑思考!

  五十万都舍的出去的人,要了五万就被说成贪财了?

  这小子不大智慧啊!

  “呵,对。”钱烂烂也没多解释,曲解便曲解呗。

  总要定下一小我私家设的,不妨就被定位贪财好了,这样好掩人线人。

  抓着一旁的架子,老十四徐徐爬起来,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仍然苍白的要紧。

  “喂,我说你没事儿吧?”愧疚心上头,钱烂烂搓了搓桌布。

  老十四疼的啥也不说,走路的时候,面部绷紧。

  逞强!

  钱烂烂看着老十四艰难地迈开腿,他脸色却是冒充的平静,恰似伤处对走路毫无影响,她默默地站起来。

  美意拉开一面椅子,她说:“请坐。”

  “怎么这么美意?”伤还在隐隐作痛,老十四可没忘得了她提过来的狠劲,简直同他一样是要命的。

  “完全是基于人道主义,我以助人为乐。”钱烂烂体现是关爱弱小!

  撇了一个眼神,老十四没拒绝,扶着桌子,徐徐地蹲下屁股,然后轻轻地放到椅子上。

  些许的疼痛传来,他很想轻闷一句,最后押了一口凉凉的茶水吞了下去,真么憋屈。

  要不是这个烂某人另有点作用,他早就报官了……不,不行声张,是秘密处置惩罚掉!

  “说吧,你想卖什么?”放下小茶杯,老十四伸手下去捂了捂,稍微缓和了才若无其事地朝钱烂烂看去。

  眼睛里透着杀气,瞬间又被抹掉,划出一副寻常聊天的神色。

  钱烂烂不知道他是怎么隐忍的,伤的这么重,脸上神色竟如此淡。

  淡?

  脸色都发白了还不淡?

  说这话的是咸的慌吧!!

  二人平视,钱烂烂看着老十四的眼睛说:“就是关于建军队这事儿的一个小小的建议。”

  他对这个也有想法?

  这个商人不简朴哪!

  眉毛扭捏了好几个造型,老十四才悠悠地开口:

  “你且说说,说的好呢,五十万,我也可以给你。”

  五十万,一句话的事?

  看起来好大的自制呀,不,是好贵的金句子。

  可是,她能吞得下么?

  和之前的五十万加起来就是一千张票子了,扛起来跟金子一样,很重的好吗?

  基础就不方便携带!

  照旧免了吧,五万意思意思就够了。

  不外,若是能解决携带问题就另当别论了。

  揣着这样的心思,钱烂烂就问老十四:“那你可以帮我将五十万暂时存在你那么?”

  “嘿,你就这么自信可以拿的到?”老十四笑了,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这种自信心爆棚的人就该被攻击攻击。

  “哼,自然。”她带脑子穿越的好吗?

  虽说年龄比不上老十四,但智商是超群的,老十四想不到的,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想到。

  奸邪一笑,老十四问:“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那你得先允许我,替我存好那五十万先。”钱烂烂死揪着不放,非得要一个允许。

  老十四早就在心里琢磨好了。

  这么大笔支出,不管钱烂烂说的有何等惊世骇俗,他都要想方设法赖掉。

  记在他账上最好,给不给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以,我允许你。”允许轻易抛下,老十四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钱烂烂十分欣喜,很是谢谢地看着眼前的财神爷,眼里都是精明。

  她从桌面上取下一块宣纸,将刚刚说的话写下,立字为据。

  老十四把纸上的话看的一清二楚:爱新觉罗·胤禵钱库中有五十万脸任由辛夷支取。

  “辛夷?”

  “你叫辛夷?”

  “没措施啦。”钱烂烂十分无奈,连名字都是别人部署的。

  “一个男人为什么是一枝花?”老十四一边说着,一边鄙夷的眼光就扫过钱烂烂长长的眼睫毛。

  “来,签字。”钱烂烂将笔递上,老十四眼睛没动,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

  为什么越看越不像男人?

  见人定住了,钱烂烂伸手推了一把老十四,她说:“喂,签字!”

  收回目光,老十四将笔接过,有些犹豫不决,他打一开始就没计划掏钱的。

  有些话听听就好了。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精明!

  “你想赖账?”钱烂烂猛然凑过来,一股馨香荡进老十四的鼻间,和房中燃着的香气截然差异,清冽!

  “你可是说好的,替我存好五十万先。”

  “堂堂皇室子弟竟然要出尔反尔?”

  “丢脸!”

  原来,第一句老十四想反驳的,可是,钱烂烂没歇口,一直喷到了第三句。

  傲气的老十四受不了这种侮辱,气冲冲地就握着毛笔在纸上空白处撂下他的鼎鼎台甫——爱新觉罗·胤禵。

  一见最后一点落下,钱烂烂抄起这张价值五十万的票据,仔细地审视。

  千真万确!

  她乐成套路了一个无脑易暴的皇子!

  不,是套现了!

  完美地存了一笔巨款在老十四家的钱库里。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付完钱的老十四有些气恼,他本是计划钱烂烂说完之后以不满意为由头,赖掉这笔钱的。

  可现在,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说出的话可以耍无赖,立下的字据却是可以成为呈堂证供。

  “虽然,接下来我说的话可是金句子!”钱烂烂自得的说。

  “你可以建设一支土匪军队。”

  话音一落,老十四的心都跌了一万丈!

  就这,就这!!!一致的想法。

  他俩可真有默契!

  少了五十万两军饷!

  瞧着老十四脸色大黑,钱烂烂不由得怀疑自个儿的智商了,难道这种独辟蹊径的想法欠好么?

  “你不会觉得这个新鲜的法子很蠢吧?”

  老十四一脸黑相地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剽窃了他脑子里的想法的家伙,鼻孔的气息哼哼地传出来。

  “没有,法子很好。”

  “那你怎么脸色这么黑?跟我骗了你五百万一样。”钱烂烂认为老十四就算没有尖叫表达他的震惊,也不应是这个心情。

  五百万倒是没有,五十万是真的被讹了!

  “你好好想想,在南方这种多山地丘陵的地方,匪军其实很是容易藏匿,在地理上重峦叠嶂,隐天蔽日,朝廷想要剿匪也绝非易事。”

  钱烂烂站起来说话,一副大师做派。

  “其次,匪军的训练方式可就残忍了,它是在山林野兽之下炼化的魔鬼军队,上阵杀敌绝对是以一敌百!”

  一个大拇指竖起,她坚定的说:“战斗力杠杠的!”

  “魔鬼军队?”这个说法就酷毙了,老十四没听过。

  “就是用一种特殊的训练方式练出的军队,战斗力无敌!”

  纯属瞎扯!

  钱烂烂睁着眼睛,一本正经地瞎扯。

  无非就是现代的军队训练方式而已。

  或许,她又想要诓钱了,所以竭尽全力地激起老十四的好奇心。

  “什么训练方式?”老十四问,他极想要了解,这对他的军队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嗯……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钱烂烂有些为难,这些军事训练真不是一句两句的瞎哔哔就能扯完的。

  不外,这里,她也要卖一个关子了,制造点神秘感。

  见钱烂烂不愿透露,老十四学着钱烂烂的狡猾奸诈,他鄙夷地说:

  “我料你有什么好法子,不外是刷刷嘴皮子。”

  “你不行啊,老十四。”用这种俗套的激将法。

  钱烂烂对老十四这种小伎俩摇头,怎么招数这么烂。

  她铁定要卖关子的事怎么会因为三言两语地刺激就被撼动了?

  可是,老十四品,细细品这话,感受身下一阵尖疼。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感受被羞辱到了!

  “闭嘴!”老十四怒吼,这一吼,更疼了,想尿尿。

  “额,你怎么了,脸色好白!”钱烂烂担忧地说,真怕这家伙随时都市挂掉。

  “我好的很!”老十四堵着一口气,憋着白脸喷出来。

  这么犟?

  “哦,希望你没事儿。”真心希望的,钱烂烂面色又恢复至于平淡,然后,她就朝大门走去了。

  “你上哪去?”老十四的话从钱烂烂身后传来。

  “太晚了,我要……”回家?

  没有家!

  钱烂烂转头对老十四说:“我要走了。”

  “扶我出去。”老十四从桌面撑起,口气是命令式地喷向门口的人。

  这时,老鸨带着几个娇艳欲滴女人从外边赶来,来的真是时候!

  “妈妈,劳烦你了。”钱烂烂说。

  “来,女人们,扶十四爷出去。”老鸨挥手,一群女人如花蝴蝶一样涌了过来,老十四又疼了。

  像触了恭桶里的脏工具,他厌恶道:“滚开!”

  “你过来!”

  一个修长的手指朝钱烂烂所在偏向指着,阴冷的口气也一同飞来,她犹豫了下,照旧走了已往。

  愧疚吧?

  结果呢,老十四是怎么对她的?

  直接趴上来,完全掉臂虑她是个瘦小的弱女子,只把她当成了柔弱的汉人。

  “我只能扶着你,背不起来,也不行能背你。”脚艰难地撑着地面,钱烂烂怒道:“起开。”

  老十四像架着一头驴,敦促道:“赶忙走!”

  “你确定要这样奴役我吗?”钱烂烂切齿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分分钟都可以把你推掉!”

  老十四没搭理,他说:“赶忙走!”

  “我最后劝告你一句,起开。”钱烂烂发出最后的警告,脸色已经是怒了的,看起来欠好惹的样子,随时都市推人。

  老十四怕是不想再动了,感受那两脚把他的满身的精气都泄光了,累的慌,只想回大床上躺着,喘息。

  “这可是你自找的!”钱烂烂可不去预计老十四什么受伤水平,善良,不用在任何一个对她不敬之人身上。

  “啊——”老十四痛苦地叫了出来,然后,人就像甩肩负一样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肉包子上。

  浓烈的香粉,老十四被恶心到了,一把就将人推开,看向钱烂烂的眼睛里除了削尖的刀子照旧削尖的刀子。

  什么讨厌的给他来什么!

  他也是累了,不想再多费口舌了,软了语气说:“扶我——”

  他没脾气了,她也没脾气,美意上前将人搀住,拖着就往楼下走。

  香冽的气息一直在鼻间缠绕,吸气和呼气之间,辛夷香灌满了他的肺腑。

  苍白的脸色徐徐红润,活血了一样!

  “你身上是不是撒了催情香?”老十四问。

  “嗯?”钱烂烂拖着人的法式放缓了,冷声:“没有!”

  没有?

  那为什么他身上这么燥热?

  盯着那双水饺一样晶莹剔透的耳垂,老十四心里的血液如千军万马在沸腾,他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吗?

  ……

  出来后,一架马车老早地就在门口恭候主人的台端了。

  街市依旧灯火长贯,热闹还在继续。

  “去哪?”老十四问钱烂烂:“我捎你一程?”

  这么美意?

  怕不是来查身份,差住处的吧?

  “我住客栈。”她说。

  “什么客栈,我送你。”老十四依旧没完没了了。

  “这条街上最好的客栈。”钱烂烂说,其实压根就什么客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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