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二层包间里,盛泽傲站在窗口,俯视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
听着欢快上楼的步子,盛泽傲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这个妹妹呀,什么时候才气够成熟稳重一些呢,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兄长,你看,我带了谁来。”
盛泽傲转头看向楼梯处。先是盛姝瑶快步走了上来,接着是芍药和祁崧慢慢走了上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芍药女人和祁令郎,真是有缘那边不相逢啊!快请坐吧。”
等到芍药和祁崧坐下后,盛泽傲唤了属下去准备新的茶具和果点。
“不知,芍药女人和祁令郎来此是为何?”
“兄长,他们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庙会的热闹的,和我们一样。”
“嗯,是的。”
“哦,那不如今晚一起看吧。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晚膳。不知芍药女人和祁令郎意下如何?”
祁崧看了芍药一下,两人同时点颔首。
“那就多谢盛令郎盛情相邀了。”
“哎,祁令郎,说好不用这样客气的。请品茗。”
四人喝着茶,聊了会儿天。盛泽傲为他们不辞而别,向祁崧和芍药做了解释,对他们说是来不及作别,芍药和祁崧也没有多问。
等到天色暗下来之后,他们也吃完饭了,准备出发去外面看看庙会。
临旸镇上有一处神庙,据说特别灵验,所以镇上的人每逢重要节日,便会举办庙会来祈福庆贺。
整个街道上的部署,都有彩灯做装饰。这条街上还部署了猜灯谜,戏剧演出,皮影戏……很是热闹。
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尽头,就是那座神庙,神庙供奉的是龙神。当地的人都说过,这座庙很灵验,求什么,应什么。所以当地的人都很虔诚,平日里庙里就香火不停,每逢节日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停。
他们四人走出了酒楼后,就在街上慢慢闲逛着。
芍药和盛姝瑶走着,停在了猜灯谜的台子前面。盛姝瑶眼睛一转,看向芍药。
“芍药女人,听兄长说,在你身上能看到一种贵族风范,各人闺秀的温婉气质。我觉得,既是贵族,那应该猜灯谜这些,不会太为难吧。不如我们来比一比,看谁猜的多,怎么样?”
盛姝瑶说完看向芍药,眼神里带着一丝隐晦的挑衅之意。
芍药原来没有角逐的意愿,但是面对盛姝瑶的邀请,芍药也不愿示弱,便应了下来。
盛泽傲饶有兴趣地看向两人,问了一句。
“那么赌注是什么呢?”
盛姝瑶又看向祁崧,语气坚定,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
“就赌那两块龙凤环佩,怎么样?”说完指向高台之上的中心。
祁崧眼神一直看着芍药,再无暇他顾,没有看见盛姝瑶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好!”
芍药说完和盛姝瑶走到台前站定,向台子旁边的老板说了来意,角逐就开始了。
“生在山岭中,颜色都相同,到了家里面,有绿也有红。与喝水有关,二位?”
两人险些同时写下答案,茶叶。
“下一题。一家分两院,两院姐妹多,多的倒比起少的少,少的倒比多的多。与日常用具有关,请!”
两人一前一后写下答案,交给老板,算盘。
“都对,下一题。有山不见树,有河不见水,有路不能走,要走跑断腿。与出行有关,二位请!”
两人又是同时写下答案,舆图。
“都对,下一题……”
两人险些难分伯仲,旁边另有人一直拍手叫好,另有人夸赞两人聪慧。
祁崧和盛泽傲则是笑着看向台前的两小我私家,聊着天。
“祁令郎,你猜谁会赢?”
祁崧笑着不语,似乎心中早已有答案了,眼睛一直看着芍药的方位。
其实在祁崧心中,输赢基础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芍药开心就好了。
“嗡……”
猜灯谜角逐的老板敲响了锣,体现角逐结束了。
“两位女人都是其中翘楚啊,真是太精彩了!”
说罢给芍药和盛姝瑶比了个大拇指。
宣布结果时,盛姝瑶一脸洋洋自得,似乎胜却在握。
反观芍药,则是气定神闲,似乎很自信。
“两位女人虽然都很优秀,但是却是这位蓝衣女人更胜一筹,这对龙凤环佩是您的了。”
老板说完将手中的锦盒交给了芍药,盒中放着那对龙凤环佩。
一旁的盛姝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弱女子,心里很生气,但是面上也没有太过体现出来。
“恭喜你!芍药女人。”
盛姝瑶说完转身走向盛泽傲身旁,没有再说话了。
“谢谢盛女人谦让,如果盛女人喜欢,那就送与盛女人吧。”
“不用了,你留着吧,我想要的工具,从来都市自己争取的!”
盛泽傲看向身旁的盛姝瑶,笑着摇了摇头。
“适才不是说要看皮影戏吗?正好要开始了,我们一起已往吧。”
祁崧替芍药收好了锦盒后,四人便一起走向演出皮影戏的台子。
盛姝瑶独自一人走在前面,看不清心情,盛泽傲和祁崧、芍药并排前行着。
走了一会儿,到了皮影戏台前,四人站定,看向台子上面。
皮影戏刚开始,讲的是嫦娥奔月的故事。
芍药看的很入迷,祁崧则是边看皮影戏,边不时看看芍药。盛姝瑶没怎么看皮影戏,或许是还在为自己输了适才的角逐,而感应不兴奋。一直低着头,还会时不时看看隔着盛泽傲站着的祁崧。
盛泽傲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一边看着皮影戏,一边付托属下去买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待会儿好送给妹妹,哄她开心。
看完皮影戏,时辰也很晚了,祁崧和芍药就向盛泽傲和盛姝瑶微笑离别。
盛泽傲也微笑回应着他们,盛姝瑶没有说话,微笑看着祁崧,一副有点不舍得分此外样子。
“姝瑶,走吧,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该回酒楼了,明天还要启程上路呢。”
盛姝瑶回过神,点了颔首,没有说话。
两人坐上了属下准备好的马车,马车也徐徐消失在了夜幕里。
祁崧和芍药慢慢向客栈的偏向走着。
“芍药,今天开心吗?累不累?”
芍药摇摇头,说:“不累,今天很开心,谢谢你,楠溪。”
“不用客气,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芍药缄默沉静了一下,没有说话。
回到客栈后,打过招呼的两人各自回了房间里。
“咚咚咚,芍药,你歇下了吗?我……”
“楠溪,很晚了,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哦,好。”
祁崧看了一眼手里的锦盒,只好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