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达渔关镇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了,太阳还未落下,黄昏的光洒在地面上,为地面上镀了一层金色。
因为是军事重镇,所以通常进城的过往行人,都需要经过检查,才可入城。
马车到达城门口的时候,祁崧跳下车接受了检查,随后城门官又走到车前,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芍药,然后放他们进了城。
进城后,祁崧驾着车找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要了两间中等房间后,和芍药上了楼。
“芍药,我们待会儿下楼吃个饭,然后出去走走吧?走了这么多天,也该稍微放松一下了。”
“好的,楠溪,你决定吧。”
祁崧整理完工具后,和芍药下了楼。
“小二,点菜。”
“来喽!”
一个穿着简朴的店小二走到祁崧跟前,询问着他要点什么菜。
祁崧让芍药点完菜后,告诉了小二忌口之类的,便让小二去忙了。
芍药和祁崧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切都很新鲜。
过了一会儿后,菜上齐了,他们正要用饭,门口进来了一群官兵。
“老板,见过这两小我私家吗?”
老板看了一眼画上的人,摇了摇头。
“没见过,官爷,要不您再去别家看看。”
“我们需要上去搜一搜,配合一下。”
说完便要上楼,老板欠好拒绝,就领着一起上了楼。但是老板怕惊扰到主顾,所以就请求派几小我私家上去就行了,这么多人都上去容易吓跑主顾,为首的官爷也颔首同意了。
检查完毕后,官爷和老板一起下了楼,老板还亲自送走了这群官兵。
“唉,也不知道又要抓什么人,真是的,三天两头过来查一次,真受不了。”
店小二对老板说着话,老板给了他一记脑蹦儿。
“别乱说话,小心惹祸上身。”
说完后走进了柜台里面。
“小二,过来。”
一位衣着华美的令郎,勾了一下手,把店小二叫过了跟前。旁边还坐着一位衣着华美的女子。身后还站着五六个面相严肃的侍卫。
“客官,您有什么需要?尽管付托。”
“这里的官兵经常过来吗?”
“这……”
华服令郎悄悄往店小二手里塞了几两银子。
“客官,您有所不知,这渔关镇是军事重镇,总有一些别国的细作潜进来打探消息,所以军爷们就来的勤了点。”
华服令郎听事后摆了摆手,示意店小二可以走了。
店小二走后,华服女子开了口。
“兄长,你问店小二还不如问……”
华服令郎立起手指,阻止了华服女子要说的话。
“好的,我知道了。兄长。”
然后两人便一起起身,走出了酒楼。
这一切被祁崧无意间看到了,祁崧心里预计着,这两小我私家一看就不简朴。
“芍药,吃饱了吗?吃饱我们就出去走走。”
“嗯,好的。”
两人站起身,祁崧将银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和芍药一起走出了酒楼。
走出酒楼后,两人漫步在街道上,看着这座夜晚中的古城的风貌,看着街道两边的小摊,感受着这座古城带来的肃穆感。
街道上的小摊不是许多,但也种类各样。
他们每一处都看了看,然后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官府门口前。
祁崧无意间瞥了一眼,就看到了通告栏上在找画像师,而且赏金还不少。
祁崧想着,这些日子花了不少钱,现在有赚钱的时机,而且照旧自己最拿手的。便和芍药商量了一下,决定接下榜单来。
祁崧先送芍药回了酒楼,然后返回了官府门前,接下了榜单。
门口官兵看他接下了榜单,便带着他进了府门,将他带到了客厅里,让他期待。
过了一会儿,走进来两小我私家,一个是用饭时看到的华服令郎,一个是穿着官服的官老爷。
“是你接的榜单吗?年轻人。”官老爷问向祁崧。
“回官老爷,是的。是草民接的榜单。”
华服令郎斟酌了一下。
“让他试试吧。”
听到华服令郎放话了,官老爷喊人拿来了纸笔,现场让他画一幅,说要先看看他的本事。
祁崧拿起笔,简朴画了一副华服令郎的画像,递给了官老爷。
官老爷接过画像后,递给了坐在上座上的华服令郎。
华服令郎看事后,眼里流露出赞赏之色,然后点了颔首。
“既然令郎同意了,那么你就留下吧。你先跟我到里面画一张细作的画像,然后我让人给你部署一下住的地方。”
祁崧听到后,连忙解释道。
“官老爷,您误会了,草民只想接这一单,并不计划常干,希望官老爷谅解。”
“怎么,是觉得赏银不够多?”官老爷问向祁崧。
“回官老爷,不是,只是草民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在此停留。”
华服令郎思虑了一下,点了颔首。
“好吧,跟我来吧。”
官老爷说完后,领着祁崧进了堂内,让下属告诉了祁崧,要画的人有什么特征,大致的样子。
祁崧边听着边画着,一会儿功夫,便画好了画像,交到了官老爷的手里,官老爷拿着画像让下属看了一眼。
“对,对,就是长这样的。真是厉害。”
官老爷又带着祁崧到了堂前,华服令郎已经不在了。
“呐,这是你的赏银,若以后想干了,随时可以来报名。”
“多谢官老爷。那草民就告辞了。”
官老爷点了颔首,付托下人将祁崧带出了府门。
祁崧离开后,官老爷看了看门外逐渐消失的背影。
“可惜,可惜了这么一小我私家才啊。”
祁崧回到酒楼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酒楼也已经没什么人了。
“您回来啦,客官。”
祁崧面对店小二的问候,微笑着点了头,然后就上楼了。
第二天一早,祁崧敲响了芍药的房门。
“咚咚咚!芍药,醒了吗?下楼吃完饭后,我们就得收拾工具,准备上路了。”
屋内没有回音,祁崧又敲了敲房门,屋内照旧没有回音。
祁崧很疑惑,芍药平时不是睡得这么熟的人。
“芍药,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在不在,无意冒犯。”
祁崧说完话,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里后就看见房间里一片凌乱,而芍药却不知所踪。
祁崧着急地跑下楼,问了店家和店小二,他们都说没见过那个女人下过楼。
祁崧听完后,慌了神,又赶忙跑出了酒楼,向官府跑去。
芍药,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否则我该怎么办。